听着这个杀字,贾念皱起了眉头,双目中闪过一丝不悦。
见贾念的神情变化,赵二狗立即反应了过来,对着众水贼狠狠瞪了一眼:“杀?杀什么杀”
“只要他们逃跑就是昌河村、村民,我们保护都还来不及,杀他们做什么”赵二狗对着众水贼大声训斥着。
紧接着看向躲在贾念身后汤佳宝以及汤彦庆,对着他们露出和蔼的笑容:“不用怕、他们都是和你们闹着玩的”
“真、真的吗?”汤佳宝小心翼翼的对着赵二狗询问。
汤大牛看向汤佳宝:“不能相信他的话,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坏人”
“我赵二狗”听见坏人这两个字,赵二狗的脸有些挂不住,但考虑到贾念是财神爷,于是把话锋一转:“我和你们村长是熟人”
“按照辈分你们可以叫我赵叔叔”赵二狗和蔼的说着,随后笑容更加浓厚了几分:“叔叔是不会害你们的”
“呸、叔叔本来就是好人,怎么会害人呢”赵二狗立即察觉到那句话中的病语,对着汤佳宝和汤大牛解释着。
看着赵二狗费力解释的样子,贾念的神情缓和了下来:“在你们把这些难民带到我昌河村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我们昌河村的村民,所以还请贵寨不要吓到他们”
“好说、好说,刚刚那只是一个误会”赵二狗对着贾念献媚。
想不到赵二狗如此好说话,贾念露出满意的笑容。
见贾念脸上的笑容,赵二狗立即转身环视众难民,扯着嗓子大声说着:“你们命好遇见了一位仁慈的村长,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加入昌河村,别在磨磨蹭蹭了”
“拜、拜见村长”众难民互望一眼,在一众水贼的压迫下对着贾念喊了一声。
“二百二十位难民加入昌河村,由于归属感较低,请尽快妥善安置”
贾念环视众难民,见他们的双目中充满了惶恐,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错觉。
如果这些水贼撤走,这些人要做的第一件事情恐怕就是立即逃窜。
就在为难的时候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两道惊喜的声音。
“二哥”
“二弟”
两名青壮从难民中走了出来,看着前面的身影对着他们大喊。
顾恩泽激动的全身颤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紧接着大笑了起来:“堂兄、堂弟,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
“德求?”一道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便走出一名男子。
孙德求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紧接着便是狂喜:“兄长”
“好、好啊”那男子对着孙德求大声说着。
“前不久你不是被水贼送走了吗?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你,就算是死为兄也能瞑目了”
“难道你们就是那个时候被送到这里的”
“恩泽、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几天好着呢,比做梦都要好”
“其实你们来到这里,是我们求村长把你们赎过来的”
“什么?是你们让昌河村、村长把我们赎过来的”
“德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刚恩泽也说了,这都是我们的意思,是我们求村长帮忙的”
孙德求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目光环视前方,对着他们大声说着:“诸位乡亲,你们请听我一言”
话音弥漫开来,众难民同时屏住呼吸,齐齐看向孙德求和顾恩泽。
“黄巾起义以来,我们从中原往南方一路逃难无数人,妻离子散,饥饿与疾病一直折磨着我们。好不容易逃到巢湖,又遭到水贼的袭击,最终落入白帆水寨之中。虽然勉强以稀粥度日,熬到今天。但世道不太平,何处又是我们的家”孙德求缓缓说着,想到这一路的场景眼睛有些湿润。
低低的抽泣声响起,泪水从数百老弱妇孺的双目中流了下来,一名名懵懂的孩童想要嚎嚎大哭却被身边的亲人捂住了嘴。
顾恩泽深呼一口气,见孙德求也在轻轻抽泣,于是接过他的话缓缓说着:“诸位、你们想找一个安居乐业的地方吗?哪里没有战乱,一片安宁”
众人尽数沉默,世道纷乱又哪里来的乐土。
“诸位是不是认为我说的有点虚假”顾恩泽自嘲似的一笑,紧接着话锋一转:“天下纷乱烽烟四起何处能安享太平”
“只是我想问你们一句,求人为什么不求己?”顾恩泽对着众人询问。
看着这道熟悉的身影,众难民不由得露出一丝迷茫,求己?怎么求己。就凭自己这老迈的身体吗?。
“这里是巢湖水土肥沃,这里是巢湖碧藕连天,这里是巢湖有着数不尽的鱼虾。难道我们在这里,凭借着自己的双手不能开辟太平之所?”顾恩泽对着众人缓缓说着,语气逐渐坚定起来。
众人的心中升起了一丝暖流,好似一簇细小的火焰,给他那冰冷的心带来了一丝希望。
无数呆滞的双目中,闪烁着名为希望的光芒,虽然很微弱但这确是了不起的开始。
孙德求接过了顾恩泽的话,对着他们大声说着:“你们其中有一大部分是我的同乡,你们其中有一部分是我的长辈,你们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我的血脉亲人”
“我们能不能团结在一起,自食其力?我们能不能拿起手中的弓箭,保卫我们的村子?我们能不能把这里打造成最理想的家园?”孙德求对着众人询问着。
紧接着话锋一转:“也许有人会说这里水贼众多,也许有人会说这里很危险,也许还有人会说这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