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后也不行……”妈妈桑说着,面色突然一变,颤声道:“什么?你说圣后?圣后凤驾在哪?”
周围的人一听,也顿时大惊失色,纷纷四下张望。就连已经上了楼的那一批大富豪,一听到连“圣后”凤驾也来了,也都瞪大了眼睛周围看。
可是眼下笼烟楼内的布局一目了然,哪里有圣后凤驾?任他们眼珠子都转成陀螺了,也见不到半点凤驾的影子。
就在这时,白河突然大喝一声道:“圣后就在此处!尔等竟然有眼无珠,不识圣后凤驾,该当何罪?!”
众人本来就被他吓得一惊一乍的了,这时一听到这句话,差点连胆都碎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跪倒了再说,口中高呼道:“草民该死、草民该死!望圣后开恩、望圣后开恩哪!”
一时间,只见一楼大厅之内,连同二楼上的人,全都齐刷刷的跪倒了一片,只有白河一个人是站着的。放眼看去,黑压压的全是人头,好不壮观。
“啧啧……”
白河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不轻,没想到“圣后”两个字威力居然这么大,让这些人连个确认一下的念头都没有,说跪舔就跪舔了,不带半分犹豫的。
过了半响,他才回过神来,然后道:“不知者不罪,大家都起来吧。”
“谢圣后隆恩!”众人齐齐谢恩,这才慢慢爬起来。结果站直了一看,不禁眼都直了:眼前只有一个林家的二愣子赘婿,哪里有什么圣后?
“你……你竟敢……”人们又惊又怒,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时,楼上忽然飘来一个声音帮他们把话说完了:“竟敢冒充圣后,白河,你好大的胆子!!!来人,把他抓起来!”
说话之人,正是方才出来装了逼就跑的姚方卓、姚公子。
刚刚在包厢里听到“圣后”的名字,其实姚公子也跟着一起跪了。他只是没想到,自己跪的人竟然是那二愣子白河。在姚公子的心里,跪天跪地跪父母,上跪圣后下跪圣人,跪谁都行,就是不能跪这二愣子!此时发现了真相,他二话不说便怒不可遏的跑下来找白河算账。
然而,在他下令之前,那两个高手早已经出手了。
只见万仁剑不出鞘,直接用剑鞘抵住了白河的喉咙,而景阳手中折扇同时轻轻一压,压白河肩头,白河立刻就感到如同千钧巨石压了下来一般,浑身一震,差点就跪了下去。还好他奋力坚持,这才屹立不倒。
只是脚下的木板地面却是不堪重负,“咔擦”一声碎裂开来,他整个人当场下陷了一截。
“靠,这次玩大了!”白河简直哭笑不得。他见林家赘婿的身份不好使,于是就想扯下圣后的虎皮大旗来用用而已,没想到却惹来这么大的乱子。
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是丝毫不惧,既然不扯都扯了,何不一扯到底?于是大喝了一声:“大胆!谁敢抓我?!”
然后,他便指着自己的“超级赛亚人”发型大声道:“看见老子这发型了吗?老子告诉你们,老子这发型乃是圣后亲赐,你们敢动我分毫,那就是罔视圣后恩典,难道就不怕掉脑袋了吗?”
“圣后亲赐?”
众人一听,当场又是大吃一惊,如果这古怪的发型真是圣后亲赐的话,别说姚公子了,就算他老爹金陵郡守姚广智亲临,恐怕也得坐轿下轿,骑马下马,然后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圣后万岁”了,更遑论拿他定罪。
那姚公子见白河如此正义严辞,也是吃惊不小,心道莫非真是圣后亲赐不成?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是事,可是感情上,他却又不敢冒这个险,毕竟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是真的呢?那可真是欺君之罪了,连他老爹都保他不住。
于是姚公子马上就怂了,将信将疑道:“白河,你说你这发型乃圣后所赐,可有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来,本公子定要你人头落地!”
证据?哈哈哈,这个太简单了,白河一见事有转机,顿时信心大增,笑了笑道:“想要证据?可以!不过,两位高手兄,你们是不是该先收回你们的法宝,咱才好说话?”
万人敬仰二人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点点头,便一起收起了武器。
“咳咳……”白河得了自由,信心又是涨了几分。他清了清嗓子,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想要证据嘛,那简直是太多了,林府门前整条大街的百姓,都是活生生的证据。姚公子,你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问问街上的老百姓,看今日早上圣后是不是发下神雷,当场处决了一个当街散播歪理邪说的番邦蛮子?哦对了,圣后神迹如今还在我林府门前躺着呢,你的人手脚麻利点的话,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瞻仰一番,是晚一点可就不好说了……”
刚说完,姚公子身边那个青衣小厮就很机灵的往外走了,看样子似乎真的是想去打听打听,姚公子哼了一声制止了他道:“不必了,此事本公子也有所耳闻,不过白河……”
他看着白河,道:“那番邦蛮子是罪有应得,所以才招致神雷处死,与你这发型何干?与圣后恩赐又有何干?”
“哈哈……姚公子你只知其一未知其二!”
白河哈哈笑道,“敢问姚公子,你可知道当时在那番邦蛮子身边的人是谁吗?料你也不知了,告诉你,那人正是区区在下鄙人我,白河!圣后惩处番邦蛮子之时,白某就正好在场,当时情况是这样的,且听我慢慢道来……”
白河说着,便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