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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讯官走后,鹤田沼楠身边的一个中尉,走到鹤田沼楠的身边:“长官,我们是不是对正面之八路发起攻击,配合那边的猪股中尉攻击,加快战斗的进程?这股八路可是凶悍的紧,单凭猪股中尉的兵力,恐怕很难在短时间之内解决问题。(**高速全文字首发,**)”
“长官,这一带可是八路之中战术最狡猾多变,也是战斗力最凶悍的一二九师老巢。周边有没有八路,眼下我们并无准确的情报。万一这边的枪声,将八路大部队给引来?在其余方向的部队增援抵达之前,整体的形势对我们并不是很有利。”
对于这个中尉的建议,鹤田沼楠却是摇了摇头:“猪股中尉那边的力量足够了,我们这边只有一个小队的挺进队与一个步兵分队,贸然发起攻击容易暴露我们的所有实力。我的意见是,他们就在这里牵制当面的八路即可。”
“只要眼前的这股八路不去增援那边,就不会给猪股中尉带来太多的压力。放心,只要我们解决了当面这一百多八路战斗部队,剩下的那些非战斗人员,就是无路可逃的笼中鸟。到时候我们可以手到擒来,中尉,你的功勋是跑不掉的。”
说到这里,鹤田沼楠又举起手中的望远镜,摇了摇头道:“仇人见面,这是分外眼红啊。猪股中尉还是有些心急了,他最应该做的不是这么死打硬拼,而是应该和对手慢慢的磨。像支那人用的磨盘一样,将这股不过一百多人的八路,有生实力给磨光。”
“只要将这股八路磨光了,其他的事情还不是手到擒来?何必如此的着急?这么做是痛快,但他的部队这一战下来也要打废了。这是一个赔本的买卖,他猪股中尉做的不明智。给益子中尉报仇,并不急于在这一时。”
“看来益子重雄中尉还是很得人心吗,他阵亡在之前在十字岭与这股八路作战之中,让他的这些部下与这股八路见面,倒是有些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趋势。连我的战术意图,都给抛到脑后了。”
对于鹤田沼楠这番明显有些调侃,甚至可以说不是太尊重这个挺进队前任队长的话,那个中尉却没有回答。尽管对于鹤田沼楠眼下的战术,这个中尉有些不太赞同。按照他的战术,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要是周边的八路,比增援部队先赶过来,到时候倒霉的是八路还是自己,那可就说不好了。谁能知道这周边到底有没有八路,还是早下手早解决问题,免得夜长梦多不是?只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个固执的少佐想法。
这位少佐的固执程度,可一点不比猪股中尉差。战斗打成了这个样子,猪股中尉的固执,急于给益子中尉报仇是一方面。这位鹤田少佐只相信自己,搞出这么一个什么磨盘战术,也是另外的一个问题。
这股八路在溃撤的时候,沿途留给皇军的战机那么多,他非要等到对手行动才要搞什么后发制人。结果两个分队外加一挺重机枪,这么短的时间就被对手给吃掉,造成了眼下的兵力不足。要是那两个分队投入战场,这不过一百多八路也早就被解决了。
只是这些话,这个中尉可不敢说出口来。要是说出来,保不准这位现在看起来很平静,但心里面究竟怎么想的,却是谁也不知道的鹤田少佐,会不会给自己一顿大耳光?自己还是别去讨这个人嫌了。
这边鹤田沼楠打定主意,一点点的将李子元给耗死,并再三的催促周边的兵力尽快赶过来增援。到时候将李子元和他护送的那些老弱病残,来一个彻底的一网打尽。即消灭了自己的心腹大患,也抓到了一批八路的干部,可谓是一举两得。
而那边的李子元,却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尽管之前日军投入百余人的兵力,可也不是自身的鲜血都要耗干,却还要分兵控制隘口,以避免自己腹背受敌的李子元,能够真正相抗的。
手头有生力量更加有限的李子元,在这场规模整体来说,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连级战斗的苦战之中,最后一点鲜血几乎要流干了。眼下他手中只有三十多人的兵力,面对着还有五六十人的日军挺进队,却是进退不得。
大家虽说打了一个两败俱伤,但这些日军还有一些后续力量,而自己却已经是油尽灯枯。眼下自己还需要控制隘口,不敢调动王昌奉过来增援的情况之下,实际上自己已经处在被分割包围的地步。
其实李子元现在不是不想要调王昌奉回来,眼下自己困守在这座山头上,王昌奉那里能不能控制住隘口,用处已经并不大,反倒是分散了自己有限的兵力。可现在那怕王昌奉与自己近在咫尺,却是已经无法联系。
山下的日军数量虽说不多,可也控制了下山的道路。自己派人去通知王昌奉,几乎已经没有可能。打旗语,王昌奉那边根本就看不到。要是用号声调他回来,知道的可不单单是王昌奉一个人。到时候调来的不单单是王昌奉,还有隘口那边的日军。
到时候反倒是将自己最后一点的有生力量,送到敌军的口中。这段时间一直在咬着自己的这股日军数量,李子元心中还是很有数的。他知道在隘口那边,日军至少还有几十人没有投入进来。
这些日军当初没有投入进来,恐怕鹤田沼楠打的就是将王昌奉牵制在隘口的决心。以便将自己最后一点有生力量,给彻底的分割开来。王昌奉不动,那几十名日军是不会动的。但是王昌奉要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