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红军”进行“排进攻”观摩的第二天,那个长相象刘雪华的女军官,再也没有出现,郭开山给自已的心理解释是,“一定是看错人了,女人装军装时的模样都差不多。”
这种我军新研制的“班用狙击步枪”,不光郭开山用不好,连一营各排所有的“狙击手”,都用不好,于是关建国就给上级打了报告,想找个军械教员来‘红军’这里,教教这些“狙击手”们打枪。
b团一营,在整个北疆军区,只不过是很少量的一群人,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全军区的部队大约有上百万,这些包括很多兵种,陆海空军不说,二炮和森林边防部队,也有几万人之多。新枪的下发,几乎把这些多兵种的基层部队,都给搞乱了,当兵多年的军官和战士,不会打“狙击步枪”的人,大有人在,为了更好的让战士们使用这种“高,精,尖”武器,军区办了个“狙击手速成班”,培训地点为北方省会h城,一个团只准去三个人,每个步兵营的名额只有一个。
当一营党委委员们,开会讨论参加培训的人选时,郭开山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跑到了开会的帐篷外,想听听究竟关建国和刘镖定的是谁。
“我看哪,就定我们连的高小狗吧,他是班里的副班长兼狙击步枪手,军事素质很是过硬,还立过三等功。”为了抢先把自已连的战士推上去,一连长首先发了言。
“好,一连的候选人——高小狗,二连的。”刘镖一边记录着,一边望着每个党委委员。
“我们连定的是一排长,他在军校里就是射击高手。”二连长也说出了他们连的人选。
“不行,我们干部不能去参加培训,马上就要搞全营统一合练了,你们连要换一个。”关建国拒绝了这个人参加培训。
“那我一个人也作不了主,我回去和指导员商量一下。回头再来上报。”
接着各连都报出了一个参加培训的人员,刘镖都按个记录完毕,之后他要和营长关建国商量一下,等有了结果,再通知各连。
郭开山见各连连长都散会出来,他就上前挨个的问,“送谁去了?几连的?”
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定呢,回去听信。
“是不是郭老兵来了,你那破锣嗓子,我早就听出来了。”关建国对自已的这个妹夫。向来都是压迫的口气。
“哦。我找你们有点事。”
“什么事啊?”
“这回去培训有没有医疗队的人哪?”医疗队里只有他一人是“狙击手”。关建国和刘镖听后,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什么,难道我们就不是‘红军’的一部分呀。”
“上头下达的通知上说,每个营只有一个名额。没有医疗队的份。”
“凭什么呀,你给上头反映一下,医疗队也属于营级单位,叫他们给一个。”
“你们医疗队是营级单位不假,可是你们警卫排是排级呀,传达时,我还特意问了一下,来人说你们要派人也行,不过得算一营的名额。”
“那好。既然人家那么说了,就派我去吧?”
“刚才开会时,我都说了,干部一个不准去,你是干部。不行,赶快回去,别耽误我时间。”
“我原来是干部,现在不是了,你忘了呀,我是战士,警卫排一班的战斗小组长。”
“你一天穿这身干部服,一天没有去干部科办手续,你还是干部,给我费什么话。”
“两位大哥,我真的很想去,我有几个理由,你们看我说的对不对。”郭开山一改往日的“薄”脸皮,变得象只饿了要食的“哈巴狗”一样,双眼含泪的盯着两个人。
“你把你的眼泪,给我憋回去,你耍我们两个是不是,你的行政级别和工资比我们两个人都高,你玩我呢呀,我看你就是闲的慌,你有劲没处使是吧,去炮连,帮他们挖炮兵阵地去。”
“别介呀,让他说说,我倒想听听。”刘镖用胳膊碰了一下关建国,他想听听郭开山的“另类理由”。
“我的理由很充分,第一嘛~”
“行了,叫你做报告呢呀,别第一第二了,说重点的。”
“重点就是我是一个老兵,对射击十分痴迷,我有能力学好,并且有能力回来教好其他的‘狙击手’。”
“这小子说的也对啊,要是派个战士去的话,我还真的有点不放心,就算他学会了,也不一定会教,这小子和他们不一样,他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要不就叫他去得了。”刘镖很赞成郭开山的说法,要是派一个连班长都不是的战士去学习,回来想带动更多的人,还真是个难事。
“你这个理由吗,还说的过去,可是你不是我们一营的呀,要是把你派去了,下头的人,我不好交待呀。”
“是啊,你也不是我们一营的呀,差点让你的呀,咋这么奸呢。”刘镖这才反应过来。
“走后门行了吧,你是我哥,你是我大舅哥,这关系还不行啊,都是一家人。”见走正路不行,郭开山打出了“人情牌”。
“走后门也不行,老子从来不吃这一套。”
“就是,不行就是不行,你不上头有人吗,搞个名额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不行就是不行。”
“两瓶茅台酒,怎么样,你们哥俩一人一瓶。”
改革开放后,茅台酒的价格也是飞涨,加上好多地方出现了假酒,那正经大商场的酒更贵的很,关建国和刘镖,已经好久没闻到过茅台酒的味了。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