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饭。在早上五点钟就出锅了,炊事班长给自已盛了满满一大碗,就着自已腌的大咸菜吃了起来,同班的战士们还在炒着叶菜,只有他在大口地吃着白米饭,丝毫没有给别人吃的意思。
“班长,我也饿了,让我也盛上一碗呗。”一个年轻的炊事员。走到了班长的跟前。
“滚蛋,给老子干活去,我怎么和你们说的来的?你给老子重复一遍。”
“班长说,要等班长吃完饭一个小时后,我们才能弄饭吃,并且还得少盛,吃完了再盛。”年轻的炊事员,就象平时背《条令》一样,对班长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都说好了,你还不给我滚回去。”
“我真饿了,就给我来一碗呗。”
“白米饭是不里还有几张休闲饼。你拿出来一张,拿到火边烤烤,先掂一掂肚子。”
“那也太干吧了呀,给我开瓶火烧肉呗?”
炊事班长点了点头,之后一脚踢在那炊事员的屁股上,炊事员也就一阵小跑。弄自已吃的去了。
早上六点半,‘张文治连’全体吃早餐,吃完后,整理着装,准备七点钟准时出发。今天打头阵的还是一排,副连长用一排。用得很是顺手。
‘连指’的泥桌上,摆了好几瓶热好了的肉罐头,有‘红烧刀鱼’,‘道口香鸡’,‘豇豆炒肉’,还有午餐肉,一小盆的白米饭,旁边还有两碗素菜汤。
泥桌周围只有两个人在用餐,一个是连长张文治,另一人则是军部谢参谋。
“来,老谢,吃吧,吃完好赶路。”张文治递给了谢参谋一双筷子,这筷子是里拿出来的,看样子是全新的,可能他自已平时都不舍得用。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参谋给自已的饭碗里,倒了半碗素菜汤,之后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的炊事班,饭做得怎么样?”
“香,真香,和军部的食堂里,做的就是太一样,你们的比他们的好吃多了。”
“当然了,这是郭指导员培训出来的结果嘛,这米是头一天晚上泡好的,第二天早上还要用清水投上一遍,等水烧开了,才入米下锅,所以这米粒个个饱满,吃起来一点也不柴。”
“有你的呀,你这连长当的,太幸福了,晚上睡觉有副连长帮你把门儿,一日三餐,还有指导员帮你烧火,就差找人给你洗脚了。”
“没办法,我就这命。”张文治显得很是得意,他早上只用了一小碗白米饭,喝了碗素菜汤,那些肉罐头几乎没动,全让谢参谋给享用了。
进入边境y国一方,我军的军事地图就不太好使了,谢参谋所提供的边境地图,还是‘y米战争’时期留下的,虽然这场战争只过了十几年,可是周边的地形地物,也都有所改变了,因为y国人很是狡猾,他们往往会出其不意地改变道路的原有走向,还会在你的必经之路上,埋些地雷,大多都是些‘步兵地雷’,因为此时我军已经装备了‘扫雷坦克’,那些造价昂贵的‘反坦克地雷’,根本就无用武之地了。
一排的人员当中,副排长是位‘y国华侨’,战争初期,他就举家回迁国内了,兄弟三人,有两人应征入伍了,他是个大学生,军校毕业后,参加了几场战斗,是个响当当的‘y国通‘。
“注意,这林子前头有步兵地雷,我们绕路走。”
消息通知到连长张文治那里,他的回答是,“按照一排的路线行走。”
“我说老张啊,你怎么这么相信他们呀,这前边的路,很是宽阔呀,你就听他这么一说,有雷,你就改变行军路线了呀?”谢参谋不相信,还会有人看都不看一眼,就知道此处有雷。
“我相信他们,反正也绕不多远,咱们又不是扫雷部队,还是留给以后来的兄弟部队做这件事吧。”
绕远行进,要多走一个多小时,谢参谋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让一声巨响给惊呆了,原来是林中有小动物触动了地雷,引发了大爆炸。
“我真服了你了,哪里有雷都知道。”
“不是我知道,是我们连里头有高人。”
“谁是高人,我倒是想见见。”
“好,那就让你见见,通讯员,叫一排副排长过来一下,说军部领导,想和他聊聊,谈谈心。”
过了一会,一个小个子军官跑了过来,谢参谋见他其貌不扬,根本不相信,他会看‘地雷’,心里是一阵狐疑。
“报告连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老谢说他不信你会看雷,你和他讲讲吧。’
“这个很容易,每个人埋雷都会有自已的埋雷手法和习惯,y国人也是一样的。”
“按你这么说,每个人的手法都不相同,那你是凭什么能看出来的呀?”
“这个很简单,埋雷的人,为了不炸伤自已人,往往会留下特有的标志,我出生在y国,对他们的事,很是了解,就好比刚才我们路过那个地区吧,他们用字母在树上表示,说这里大多都是步兵挂雷,最好不要通过,免得伤及无辜。”
“领教了,你还会些什么呀?”
小个子副排长还想要回答些什么,前方一个战士跑了过来,“老排,副连长让你马上回去,可能遇到敌人了?”
小个子副排长听到后,也没有和张文治他们打招呼,就赶紧跑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一个战士跑到张文治跟前报告说,刚才有y国散兵路过,给咱们打‘旗语’,我们的回答是“某某辎重部队”,去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