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呀,都给我干活去,不认识了咋的,她不就是咱们的协理员。刘大医生嘛!”张护士长也让院子里的吵嚷给打扰了,本来该她给病人送药,一见刘雪华回来了,于是就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来见她了。
“咋的,又不骂我了呀,对了,我在前指看到高遥了,你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女人之间无非爱谈的就是男人,刘雪华也不例外。
“这个没良心的。一个月才来一封信,还总说他很忙,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虽然每一个定期的一封来信,可张护士长还是心满意足的。这可是‘情书’啊,她这么说也是不服输的表现。
“一个月一封信是少了点,不过我这倒还有一封信,不知我们的张大护士长,想不想要呀!”刘雪华从挎包里取出了一封信件,在张护士长的面前晃了一晃。
“给我,快给我。让我看看,是谁写给我的,”张护士长上前就要强夺,可是让刘雪华给避开了。
就这样,两个大龄女青年,开始了在院子里的嬉笑打闹。其实这是违反郭开山所制定的规定的,可是当大家伙看到‘战地医院’的两大美女这样时,他们不但没有表示反感,而且都认为很是有趣,都在兴致勃勃地看着她们。
给刘雪华的‘接风宴’。是由郭开山亲自掌勺的,邀请的也就是几个人,男同志有王凯和郭开山自已,其他的人都是女的,大约加起来也就七八个人。
“请战友们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有生之年,我刘雪华也当了一把逃兵,今天我不用你们给我来接风,我是特意请大家伙的,排除一点啊,菜是郭队长炒的,可这择菜的工作,可是由我来负责的,来,大家举杯,为了我们的祖国,为了我们的部队,为了我们永葆青春,干一杯!”
今天喝的都是刘雪华所带来的‘大山楂酒’,这东西形同饮料,没有什么度数,可倒在玻璃杯中时,颜色可是鲜艳得狠,大家起身都喝光了眼前的‘酒’,之后又坐了下来。
就当大家想听炒菜的郭开山说话时,刘雪华又开口了,“我向大家宣布一件事啊,那就是我结婚了,我对象也是个军人,在总部工作。”
在场的众人一听这话,犹如晴天霹雳,都大感意外,包括张护士长在内,都是张大了口,最后把眼神都放在了郭开山的身上。
对于这个尴尬的情面,郭开山反倒是坦然处之,“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刘医生打电话和我说的,下面我提议,为了刘医生的新婚之喜,咱们祝她幸福怎么样?”
“好,祝刘医生幸福!”众人见郭开山都是这样平静,他们又有什么可说的呢,于是干了第二杯酒。
“神仙山”的晚风,依旧是那么凉爽,站在山的最顶端,望着天空上的满月,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一样,刘雪华和郭开山站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
郭开山终于忍不住了,“你父亲的病还好吧?”
“好,完全好了,就在我结婚的当天,他都能从轮椅上站起来了,并且还和我们一起拍了照片。”刘雪华一直在看着天空上的圆月,看都没看郭开山一眼。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家的身体弱,以后你还要多去看看他啊。”
“这还用你说,对了,我们在京城分了房,以后你再去京城的话,可以住我家了,我丈夫的级别高,分的是两室一厅的房子。”
“一定一定,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访。”
默默无语之后,两人各自回到了自已的房间。
就当所有人都进入到梦乡之后,从刘雪华的房间里,又传来了张护士长的叫骂声,这声音时断时续,周围的人也不好窃听打扰,直到过了好一阵子,才又恢复了平静。
刘雪华回到‘战地医院’里来了,原本她负责的工作,自然由她来处理了,郭开山的工作也转向了医院的防御工作,现在他很是注意‘中原排’的情况,《战地学》书籍郭开山是读过不少的,但是前线的阵地,他还没有亲自研究过,接下来的重点就是,郭开山一边向排长于洋学习构筑工事,怎么利用工事来有效防范敌人的进攻方面。
同样是军人,一个是上战场二年多的老兵,一个是没上过战场的郭开山,当两个“猫耳洞”,呈现在排长于洋的面前时,他也无法分辨出哪一个是郭开山挖的。
“行啊,队长,你这手在哪学的呀,难道红军师医院也教这个?”面对着分不出来的‘猫耳洞’,于洋还特地钻了进去,时间挖的也差不多,可就是看不出来,谁是谁挖的。
“就行你们有师付教,我就不行有师付教了呀,我可告诉你,我当新兵时就会挖这个了,就是时间久了生疏了,要不然一定比你干得快,信不?”郭开山在这名老兵面前大言不渐地说着话。
“就是,郭队长还是比我后挖的呢,我是直接开挖,他可是比量了好几下,才下的手,完工之时,我们的时间差不多,这个是我挖的,这个是郭队长挖的,”在自已的排长面前,这名老兵指了指自已挖的‘猫耳洞’,之后又指了指郭开山挖的那个。
“佩服,真是佩服,看来是我小看队长了,有机会咱们一定得好好研究一下呀,”排长于洋原本认为郭开山也就是有个‘狙击手’的天赋罢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