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男军医是一样,女军医也是一样,不停从院墙下抬下伤者,他们大多数人,也只是一吸尚存,本来全副武装好了的刘雪华,此时只能加入到军医们的行列之中,先给伤员进行救治了。
手术室里被分为了几大板块,平时多年养成的默契,在这些军医们之间,不用多说,都能找到自已的岗位在哪里,内科和负责医务护理的军医和志愿兵们,现在也转变了原有的职业,变成了给外科医生们打下手,这些原本是女护士们的工作,在他们干了之后,麻利得狠,可也说得上是得心应手。
当院子里的一枚迫击炮弹炸响之后,随之引起的冲击力打在手术室的窗户上,几乎所有的玻璃全都震碎,这碎过的玻璃碎屑,打得到处都是,其中一片直生生地,‘关’上了刘雪华的肩头上。
“刘医生,您受伤了,”给刘雪华打下手的,是一名和她入伍年限差不多的内科女军医,她见刘雪华就象没事人一样,依旧给伤员做着手术,她的肩膀从上往下,不断的有鲜血渗出,可是她并没有去看,直到把伤员的伤口缝合好,她这才走到另一名外科男军医旁。
‘帮我弄一下,我一个胳膊不好使,’刘雪华的这次破伤手术,是在站立当中进行的,并且还没有打局部麻药,原因是她还要继续为伤员们服务,完全把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对于后山山头的‘滚木擂石’,小胖一直没有忘记,为了顺利的把这地方威险拔除,他来进攻‘神仙山’之前,还做了多方的演练,在他的想法下,几个头顶大锅盖的y军士兵开始攀爬了,一下。一下,不断从悬崖上掉落石块的声音,令山上的四五个‘警卫排’战士,很是揪心。
‘班副。可以放了吧,我看差不多了,’才入伍不久的新兵,在战斗打响时,还在为自已能不能立功而发愁,然而在这山顶之上,寂静之余,y军士兵开始向他们这里进攻了,沉不住气的他,开始问了。
“哎。老刘,他们到哪里了呀!”
“班副,天太黑了,我也没看见呀,要不要扔一块石头探探路啊!”负责在警戒点观察的老兵。双手扶着崖壁,全身趴在地上,冲着下面看着。
“那就先扔一条木头吧,听听声,看看怎么样!”负责山顶防守的副班长,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他这一出口。其他的两名新战士,立马准备了一条长木头,来到了崖壁边上。
“听我口令,放!”
随着木头由上至下的滚动之声,随之而来的,有好几个y军士兵一顿大叫。“啊!啊!啊!”
“班副,看来咱们得手了,”两名新兵很是高兴地跳了起来。
“不要骄傲哦,注意警戒!”
“是!”
由上至下的长木头,并没有打到y军士兵的身上。他们用的是吸引的战术,当大木头下来之前,他们早就利用攀爬的绳子滑落了下来,之后看着木头从眼前掠过。
一次,两次,三次,不知过了多少次了,不断从山顶上下来的物件,大多都没有打到攀爬的y军士兵,随着天空的逐渐变亮,山顶上的战士,好象也感到了什么似的,他们不再急于往下坠物了,原因是,他们的‘子弹’,已经消耗的很多了。
“不行了,不行了,换一个人来,让我的眼睛好好休息休息,”由于一直只是一个老兵在进行观察,时间一长,注意力太过于集中,他的眼睛受不了了。
“班副,我来吧,”一名新兵自告奋勇。
负责守护山顶的副班长还是有所犹豫,最后说了句,“你们两个一起看着,有不对的地方,赶快向我报告!”
“是!保证完成任务,”两名新兵心喜异常,高兴地跑到观察点,‘看堆’去了。
郭开山的‘狙击小组’,每人带的子弹足有上百发,这本来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可是随着子弹的消耗,身体变得越来越轻松了。
经过了和这支‘狙击小组’的对战,小胖也知道这山梁上的人物不太好惹,于是他把原本进攻的y国士兵都撤了下来,命令自已的狙击手,利用地形地物,和郭开山他们对抗。
本想转换到别处继续射击的郭开山,一连几次想起身,可是都让y军的狙击手给压制住了,从打在石头上崩落下来的子弹头上看,这是由‘米国狙击步枪’里打出来的,郭开山这才意识到,敌人之所以没有继续向他们进行攻击,原因是这是一场‘狙击手’之间的对抗,对付他们,出动y军狙击手也就够了。
没有固定的移动目标,郭开山的‘狙击小组’更是不敢乱动,每当他们其中一人冲着某一方向开了火后,随之而来的就是y国狙击手有好几发子弹,打落在他们的附近,有时只离他们有不足一米远。
无奈之余,郭开山冲着其他的两名狙击手一摆手,三人不再发射子弹了,他们要好好地商量一下,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了。
新兵狄雷,早就看得很清楚了,他见郭开山三人不再打枪,好象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他自已灵机一动,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和郭开山说都没说,就私自行动去了。
换上了死在山梁上的y军士兵军服,又绑上了他们攀爬的绳索,背后背着冲锋枪,胆大的狄雷又一次出征了,他的行动方向是,从山梁上攀爬下去,山下的y军士兵,并没有从狄雷的后背看出什么,他们认为自已的狙击手,已经完全消灭了我军的人员,就当他们还在帮着狄雷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