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立有战功的英雄连连长,一个和郭开庆身格仿上仿下的‘武林高手’,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让郭开庆打折了胳膊,连郭开庆自已都难以相信,没有办法,明知是别人害自已,自已又能怎么样呢,当他硬着头皮找到营教导员时,那教导员反倒不以为然的说道,‘郭指导员,这事我可管不着,上一回我才说你一句,你就深夜不归了,这事还是交给团里处理吧。’
团机关的首长们,也对这事难以相信,在他们眼里,杨近山可是个英雄人物,几次前往边境作战,他都很是勇敢,一人单挑三个y国鬼子不说,功夫也是十分了得,但大家又一想想,也是,这郭开庆可是出了名的人物,也许两虎相争,肯定有死伤呢,这郭开庆就是强人,也就把错误都放在了郭开庆的身上。
对于郭开庆的处理意见,在团常委会研究过后,刚要实施,就在这时,上级师部的情报科长,也就来到了团里,他是来宣布命令的,命令‘渡江英雄七连’,迅速进入作战状态,等待上级的命令出发。
看着师里下发的‘作战命令’,又看了看团常委会刚做出的给予郭开庆的处分决定,团政委笑了笑,‘也不知这是不是天意呀,看来这郭开庆还真有点福呀,要是明天再来请调命令的话,他的处分也就背上了。’
‘为什么呢?’团政治处主任是早就把给郭开庆填写的处分决定拿在手中了,只要团二号一说话,他就准备存档了。
‘这不明摆着吗,上头要调的是七连,咱们要是给了郭开庆处分的话,谁来带队完成任务呀。’
‘杨近山不在。不还有副连长呢吗,这和给不给郭开庆处分有啥关系,我看这郭开庆就是以力压人。仗着自已有关系,专门找事。’
‘副连长个屁。杨近山都不是郭开庆对手,咱们有老虎不用呀,你个傻蛋。’
团政治处主任想了想,‘也是啊,这郭开庆真是个当兵的好手,有他不用,放着可惜了,那您的意思是?’
“让他代理连长出发。他把杨近山也打住院的,他不顶能行啊,”团政委是认准了郭开庆可以完成任务的。
本来都对杨近山有看法的干部们,一见到杨近山被郭开庆‘打’得住院,就又重新站回了他的队列当中,当副指导员和副连长,带着几个排长来卫生队看他时,难免要帮他说几句爱听的话,‘连长,你好好休息。这郭指导员也太不是东西了,下手这么重,我想团里一定会好好整治他的。’
‘这事不赖郭指导员。我也有错,’看着来访的干部们,杨近山暗自好笑,但他还要装成大度迎人。
‘连长,我告诉你个事呗。’
‘什么事呀?’
‘咱们连马上就要出发作战了。’
‘去哪呀?’
“不清楚,就是紧急战备阶段,也许这几天我们就不能来看你了。”
‘唉,都怪我,要不是我有病的话。我一定能去上,’杨近山摇着他那颗大脑袋。装作很惋惜的样子说道。
‘我叫指导员来,他说有事。不来,你可别怪他呀。’
‘不怪,不怪他,我就是可惜我那块新买的手表,唉,不说了。’
‘让他赔呀,放心,这个月工资,我帮你给他扣了,给你赔表,’司务长看来也对郭开庆有了看法。
‘我知道他有钱,人家有钱有势的,咱可不敢惹人家呀,你们平时也要小心一点呀,别哪天把你们也给打了。’
‘他敢!’
‘就是,咱们让着他不就得了。’
看着干部们让自已说的高-潮迭起,杨近山就觉得好笑,看来他这次住院真的不白住,不仅网罗了人心,还把郭开庆孤立开来。
明知不是自已的错,但郭开庆还是觉得要为这事负起责任,当干部们去往卫生队看望杨近山时,他则捡起了杨近山磕坏的残表,打算去表店帮他修整一下,怎奈表店给出的答复是,机芯磕坏了,修不了了。
‘吗的,老子从来就不想欠人家的,算我倒霉好了,’拿着自已的存折,郭开庆从银行里取出了钱,又帮着杨近山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
一见副指导员回来,郭开庆就找到了他,‘我都想好了,你在家负责留守。’
副指导员是抱着一肚子气回来的,一听到郭开庆不让他上前线,马上就不干了,‘凭啥呀,这留守谁不能留呀,为啥专叫我留下。’
‘还有司务长,你们两个领着炊事班的人留下,这次是场硬仗,命令不都说了吗,不用炊事班。’
‘那不能换别人了?’
“换我呀,我倒想着呢,可是团里非要我带队去呀,我也没整,这是我新给杨连长买的手表,你有空带给他,这几天我就不过去了,省得他闹心。”
当郭开庆把手表交到了副指导员的手中时,副指导员的火气也就没有那么大了,‘一模一样的?’
“对,一模一样的,就是贵了点,二百多呢。”
‘我说指导员,你可真是有钱人呀,赶明天把我的破表也给摔坏了吧,也赔我块新的。’
郭开庆掏出自已的存近,让副指导员看了看,‘有钱人就剩这点存款呀,你听谁说的呀?’
郭开庆的存款,大多都花在回家‘祭祖’上头了,看着所剩无几的毛钱,副指导员也就不再开玩笑了。
‘听我命令,各班去炊事班取战备盆来,这回咱们不带炊事班了,记住了,每人带七天的米袋子,蔬菜副食自已班里掌握,司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