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犹如是两块‘吸铁石’,一旦对上眼儿了,想让它们分开,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郭开庆和陈淑芹的感情之中,从前到后,都是女追男,从一开始的女儿入情网,到后来的步步紧逼,从老家跟到了京城,陈淑芹就压根没想跟丈夫分开,可是边境轮战,不得已分开了一段时间,当战争结束之后,陈淑芹又果断的放下了在‘国安’系统所获得的一切,就千里迢迢跟着郭开庆上学了,她甘愿做个陪读的女人,眼看着就有出结果了,可郭开庆又无情的抛下了她,留着她和儿子,在这个陌生的大城市之间。
女人不可能总是理性的,特别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往往灵机一动的思想,就能主宰着一切,当她希望郭开庆能带她走时,郭开庆连句话都没有留,这点很让她伤心,副营职就可以带随军家属,现在郭开庆已经迈向了副团职的行列,可他临走的一些话,都是让她好好带孩子的事情。
就在郭开庆离开的当夜,陈淑芹哄好了儿子睡觉,自已则无法入睡,回想起自已今后的生活,她给自已做出了几个判断,那就是,第一,她继续带孩子留在这个城市,等待着丈夫有了固定住所时来接她,第二,就是继续带孩子留在这个城市,郭开庆没有接她的打法,第三,就是离开这个城市,成就出自已的事业出来,你郭开庆可以抛弃家庭,她陈淑芹也是一样,必竟她也是一名国家干部,还是一个百战百胜的‘国安女英雄。’
当次日儿子起来找陈淑芹做早饭时,陈淑芹已经不想再起床了。
‘妈,你不让我上学了呀,上午有体育课,不吃东西,我没劲啊!’郭小庆的学习成绩一般,可他最爱上体育课,他是全班身体素质最好的,只有在上体育课时,他才是威风的。
陈淑芹一连几次想挣扎起来,可头沉得要死,‘你先去洗脸,一会妈带你出去吃。’
待儿子洗濑完毕后,陈淑芹脸也没有洗,牙也没有刷,推着自行车,和儿子走出了部队的大杂院。
由于没有味口,陈淑芹早上并没有吃什么,当她把儿子送上学后,这才又懒洋洋地来到了平时她工作的地方。
‘领导好!’
“领导好!”
虽然陈淑芹年轻,可她是个‘老国安’了,走在楼道中,不断的有人和自已打招呼,但陈淑芹依旧是没有精神,好不容易来到了自已的办公室后,趴在桌上又睡着了。
本市的国安系统之内,陈淑芹属于是编外干部,没有特殊情况,是没有人来找她的,众人也知道,这位陈同志能到这里来,为的也是家庭,迟早人家要调回去的,所以说,陈淑芹大白天睡觉,也就算很平常的事了,因为就算是本局的局长,来陈淑芹的办公室前,也要和她打个电话。
‘铃~,’电话响了,陈淑芹看了看,之后又趴下了,看来她是不准备去接了。
一连响了多通,陈淑芹都是依然如故,到后来,本局的副局长都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当他敲门走进陈淑芹的办公室时,看到陈淑芹正傻呵呵地看着响着不停的电话呢。
‘我说小陈啊,你咋不接电话呢,京城来的!’本局副局长原来是挨了总部首长的一顿臭骂才下来的,陈淑芹办公室的电话是‘专线’,直通总部机关。
‘京城来的,就京城来的呗,反正我懒得接,谁爱接谁接,’平日来,凡是见到本局的领导,陈淑芹都会很有礼貌的站起来,今天他是一反常态,依旧趴在桌上,连平时最爱穿的制服,都挂在墙上没有换。
‘好,你不接,我来接,’本局副局长上前接下了电话。
‘首长,是我,你说陈淑芹哪,她在,早就上班了,就在我身边呢,啊,让她接电话呀,好,’
‘哎,总部首长叫你接电话!’本局副局长把电话递给了趴在桌上的陈淑芹。
‘哪位,我是,我是陈淑芹,啥,电话响不接,对,没接,首长,你要是想批评我,就批评我吧,处分我也行啊,’趴在桌上接首长的电话,本局副局长还是头一回看到,见也许牵扯重要机密,他也就主动退了出来,之后摇了摇头,又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
先不说总部首长如何在电话里批评陈淑芹,再说陈淑芹的老同事楚山,现在他正赶往此地,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接上陈淑芹之后,前赴边境某地,破获一起敌特泄密案件。
当楚山走进陈淑芹的办公室时,陈淑芹也是刚放下了电话,一见楚山走了进来,她看都没看,又趴下了。
‘我刚才听这里的人说,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到底怎么回事?’楚山上来就劈头盖脸的申斥了起来。
陈淑芹向楚山笑了笑,‘你让我怎么回答你呢,是想恭喜你又升官了,还是要说上几句风凉话呀,’
强大的口臭气,在陈淑芹的开口之后,喷向了楚山的鼻孔,差点把他整窒息了,‘你多久没刷牙了,这个味,你还是不是个女人了!’
陈淑芹坐正了身形道,‘你管我呢,总部首长刚才给我下达了指令,没说我归你指挥吧,我可告诉你老楚,以前你是我的手下,现在虽然不是了,但我也不归你管,我们是配合行动知道不!’
楚山怕让陈淑芹再把自已熏着,躲开了老远,他坐回到了沙发上,‘既然你都接到命令了,你说吧,接下来咋办。’
‘你去给我找辆卡车,我要把我家的破烂齐对一下,一会我去儿子的学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