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如战场,特别是大规模的商品炒作,多空双方的角逐下,死伤满地,血流成河的情景,自然是要发生的,就在老付等人把中午的收盘价,打到2100块钱每吨之后,从‘商品期货交易所’的天台,跳下了一个人,此人是多年的期货炒家,既是江湖大哥,又有民资背景,他的这次跳下,也就打开了我国投资失败跳楼的先河。
‘叭!’还没等老付等人走出交易所,一个短粗胖子的身体,就被摔成了馅饼。
老付从死者的尸体边上走过,只听得后面的出来人议论道,‘这b早就该死了,这是本地的一个痞子,从小就是无恶不作的手,欺男霸女,无所不为,我还合计呢,他能炒期货赚钱,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著名酒厂里有线人,这回死了吧,玩大了吧!’
随后的交易所保安,把死者的周围,安放着了隔离桩,拉上了警戒线,专等着警察前来出警。
‘付总,是不是咱们玩的太过了,这都死人了呀!’关玉山公司的一名副总,小步跑到了老付的身边。
‘这在港地是常事了,每隔几天都有,不出奇,’老付的表情显得满不在乎,他中午要去本地电视台附近的大馆子用餐,在用餐完毕,还要接受本地电视台的采访。
下午的开盘,老付并没有出现在交易所,酒厂的对手们是十分的纳闷,当他们看到老付的身影,出现在中午财经的电视荧屏时,都在破口大骂着他。
‘这老b,沾上毛比猴都精啊,还给老百姓制造舆论。我看这几天所谓的粮食专家采访,都是他安排的,他就想让老百姓都跟咱们作对。你们看怎么办吧!’
‘废了他,刚才不是有一个跳楼的嘛。谁还想成为第二个,要是想成第二个之前,最好把这关外人给我废了!’
‘对,拿刀剁了他,什么东西,就tmd的是一个老改犯,’
下午的高梁走势,因为没有老付在。一直是多空双方进行拉踞,直到收盘,高梁期货的价格,还维持在2000块钱第吨,这也就说明了,本来在市价上,三四毛一斤的高梁米,被老付炒到了一块钱一斤。
就在本地的一家高级宾馆里,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也在看着电脑中的高梁期货走势图。其中一人是米国华尔街投行的高级合伙人,另一个是他在港地和东南亚的合作伙伴,新晋一发不可收拾的商人---刘宏。
‘电视里的这老头你认识?’有着一半洋人血统的二毛子说了话。
‘听说过。以前是个劳改犯,’刘宏和他的投资团队,一直隐藏在国内,他的目标就是我国的各大期货市场和股市,最近他也是被高梁的大额上涨给吸引到这里来的。
‘劳改犯?有趣,有趣,’由于出身成长都在米国,这位华尔街相当有名的操盘手,都这‘劳改犯’三个字。还着实的咂摸了许久。
‘他也可以称之为我的老乡,他的眼光相当的独道。就在中-国和英国签署港地回归协议的同时,他就看准了港地楼市。这几年他很风光,他的老婆也很厉害,被称之为师奶股神,’刘宏对老付的经历很是了解。
‘怎么着,你对他也有研究?’
‘我对凡是和a城有关的人和物,都想知道,难道不行嘛。’
‘刘宏先生,我可以进来一下嘛!’突然间房门响起了敲门声。
‘可以,请进!’
‘刘宏先生,我得到了一个准确的消息,就是老付被人刺杀了!’一个戴着前进帽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什么?谁干的?’刚才还在电视上看着白天新闻的回放,这回老付就被刺杀了,这让刘宏很是惊讶。
‘凶手是白天跳楼那位的弟弟,他开了枪之后,并没有离开现伤,直到警察来过,他方才被带走,’很明显,这是一起故意杀人案,由于老付操纵期货市场,令凶手的哥哥破产跳楼,之后这凶手又来老付的住所找到他,用枪干了他。
‘人是受伤了?还是死了?’
‘现在还不太清楚,救护车来的非常快,我就马上来向您汇报了。’
刘宏从手提包里取出了一叠‘四个老人头’,递给了来人,来人向刘宏鞠了一个躬退了出去。
‘你的老乡被暗杀了,你是什么感想?’华尔街操盘手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在米国,很少出现这种因为投资失败进行报复的事件。
‘我只能说他太大意了,我看这也许是一个阴谋,是有人想借凶手的手,把高梁的价格打压下去,要是我猜得没错的话,明天只要一开盘,高梁期货就会跳水!’刘宏一向是一个阴谋家,这么小的桥段很难让他联想到别的,用枪射杀了老付一个人,就会把许许多多因为在高梁期货中沽空的人,从跳楼的边迹拉回来,牺牲一人,救了一帮人,这也可能是一种特殊的方法吧。
‘那明天早上,你是否也要出手了?’
‘那是当然了,明显的空头占上风,有钱为何不赚呢!’刘宏拉开了办公室的一个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许许多多的‘身-份-证,’它们被按照编号一捆一捆地存放着,这也就是刘宏手下的‘部队’,用这些大山深处花低价收上来的‘个人身-份-证’,在期货和股票市场之间游走着,他可以说是个‘万人之王’,也可以说是‘黑暗之主’,作庄就是他的强项。
刘升是在深夜之中,接到老付被枪杀的电话的,来电话的是他派到老付身边的一个副总,电话说老付现在还在急救室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