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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宏跑到b团大操场时,团长老b已经在跑着了。刘宏脱下外面的军装,只装一条军用短裤,跑在了操场的跑道上。
老b早就发现刘宏了,他没有作声,而是加快跑步的步伐。刘宏今天表演得更加的神奇,他一改昨天的速度和风格。跑起步来一瘸一拐的,仿佛受伤很严重。他想用这招来吸引团长的注意力,其实他也不是光装成这样的,他确实身上有伤,是头一天练战术时得来的。
头一天的战术场上,刘宏经历了他自已都不敢想象的一幕。他不光是做了几种匍匐前进的示范,还在一堆石头路上,练了几次卧倒起立,当然这都是一班副班长所命令的,他想叫新兵们看看,他第二年兵的副班长,整起营部的文书来,是多么的有派。
面对副班长不合理的命令,刘宏并没有反抗。他反而感得庆幸,只有整得伤更严重一些,他才能得到大家的同情。事实果真如此,在五连也有和刘宏一个新兵排的老兵,他们也是刘宏的老乡。当他们看到刘宏受到如此的欺负,都想上前来进行阻止。但是一旁的排长叫住了他们,示意不要多管闲事,老兵们也只好任由一班副,迫害刘宏了。
刘宏边跑边用余光,看着老b离自已有多远。此时汗水已经流在了刘宏的伤口上,刘宏很用力的掰开,已结了痂的伤口,有可能是用力过猛,也有可能是那块伤口的毛细血管受到了大量破坏,鲜血流了刘宏一腿。刘宏一边跑着,一边腿上的伤口鲜血流着,整整把大操场一圈四百米的跑道,基本上光流遍了。刘宏感到头很晕,可能是失血过多了,他迷迷糊糊的仿佛有人在扶他,他料想一定是老b,他还想再装一装,但是不用再装了,他真的昏倒在那人的怀里了。
当刘宏醒来时,他已经躺在b团卫生队的病床上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教导员,此时教导员已经趴在房边的桌子上睡着了。刘宏起身走到了窗前,看到外边已经天黑了,他一个人走出了屋子,他想去尿尿。
当从洗手间回到病房时,教导员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见了刘宏进来,教导员说道:“你回来了呀,你看你,有什么事也不和领导说,都伤得这么严重了,也不来找我,要不是团长打电话说你的情况,我真的想不到,你吃了这么多的苦。”
刘宏在洗手间撒尿时,就想到了如何应对教导员了。他鼻子一酸,泪水哗哗的涌了出来,他边哭边说道:“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对我,教导员,我怨啊”。讲到此,刘宏大声的哭了起来,这哭声真的很大,刘宏把多天的委屈一股脑儿的爆发出来,这哭声让全卫生队的人都知道了,大家都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刘宏顺势扑到了教导员的怀里,抱着教导员。整得教导员毫无防备,不知是推开,还是不推开刘宏是好。从外面跑来的众人,看到这样的情景,都在分析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还搞拥抱啊。
正当情况变得复杂之时,医政科的军医走了进来,和众人说道:“有什么好看的,快走,病人要休息。”众人听了,乖乖地离开了刘宏的病房。
刘宏在五连挨打的事,在b团都轰动开了。五连平时一向以爱兵如子的老传统自居,此时一下子名声就搞臭了。有人议论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五连连长实在太不是东西了,营部的兵都敢收拾。有的人说道,你不了解情况,自从前任二营长调走后,五连连长一直以为自已有机会当营长,结果空降了一个营长,他气不过,当然找营部的人撒气了。还有不同版本的各种说辞,这一下就把五连连长,放到了众矢之的了。
团长老b向来是宽厚之人,他当了近十年的团长,手下的军官,无一不是经过他手提干上来的,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他和政委商量,让全团的干部集合起来,在团大礼堂,给他们上堂教育课,主要就是讲讲打骂体罚士兵的事情,政委也认为这件事就应该这样做,据他了解,不光是五连有这种现象,其它的连队也有,趁着刘宏这事,该给这些小头头们敲响警钟了,要是出大事了再讲的话,他们团首长也脱不了干系。
b团有大大小小的干部,三百多名,此次参会的全是各营连的连长和排长们,大约有二百多人。会上政委向大家做了政治教育,老b也发言了,他说道:“现在b团有个不好的倾向,就是爱熊人啊。有人当自已是干部,就总要欺负欺负人,看别人不顺眼,就想叫过来收拾一下。是哪个做的,我今天就不点名了,自个儿好自为之吧。我和你讲,这熊人的事,不是老爷们干的,你当个连长排长有啥了不起的,人家战士比你们小了好几岁,你欺负他有能耐呀。有种你熊我一个试试,在b团,要想熊人,我老b除了政委,我想熊谁熊谁,你不信啊,站出来,我今天就熊一个给你们看看。别不知道自已几斤几两,当个芝麻绿豆的官,就把士兵不当人看。记住现在南边还在打仗呢,要是哪天把你们拉到战场上,你不怕战士给你打黑枪啊。”团长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坐在台下的五连连长脸都涨得通红,他自知理亏,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但是他的举动,还是让周边的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