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连’的这些兵们,之前都是‘京城军区’装甲某师的兵,能来到‘铁血团’,为的也是当个‘老爷兵’,要是在老部队里。根本不会安排别人帮他们擦坦克车,今天原本‘坦克连’连长,也想让新同事看看自已有多么有力度,让别人羡慕他,虽然只来了两个连的人给他们擦车。可他还是在两个连长面前,装了一把b。
‘我以前在老部队,是这个,当时师里抽调我们来你们团,我都不爱来,后来还是你们团七号,上赶子去我们家找我,我才同意来的。’
七连长肖辉一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听了坦克连长说了这话后,他不作声地笑着看他。只有八连长跟他进行了对话。
‘是啊,还是你们装甲兵好啊,出门就坐车,不象我们,过两天还得‘练腿’,我当初考学时都后悔了。不如找个轻巧的学校了,’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轻巧的分数也好吧,你是怕你考不上!’七连长肖辉给这个八连连长掀了底。两人是陆军学院里的同班同学,都是‘大专文凭’,要是真学习好的话,那就应该去考‘本科’,虽然多读一年书,可出来就是‘中尉副连职’,要比他们这个‘一毛一’,晋升的快得多。
‘哎,老肖,那是你们连的兵吧,看来七号跟他挺熟啊!’坦克连长也是个事故之人,一到团里,就打听起了小道消息,他从别人处得知,七号上头有人,别看现在刚是个普通的‘少校’,保不齐过两天就能调到别的部队升任参谋长。
‘啊,是我的兵,他叫郭小松,我的七班长!’要是换了别的兵,肖辉不会这么大声,郭小松算是他们七连的招牌,不仅军事过硬,还是个‘高材生’,在全团当中,可说得上是无人不晓了。
‘他就是郭小松啊!’坦克连长自然也是听说过的。
‘咋的,听说过?’八连长好不容易插了一句嘴。
‘当然听说过了,我还听说他跟卫戍区刘副司令的千金谈对象呢,这谁不知道呀!’坦克连长装作很懂的样子,把头昂得老高。
‘别扯了,不可能的事,这郭小松的对象我见过,刘敏也只是他在军训大学生中,带的大学生,你们没有边的事,可别瞎传啊!’七连长肖辉来了个‘辟谣。’
‘那是以前的事了吧,反正我现在听的就是这个版本,是不是郭小松这小子唬你,攀高枝了呀!’八连长认为七连长肖辉并不是个称职的连长,连他的兵在干什么,想什么都不知道。
七连长肖辉不是个爱争论之人,见别人都这么说,也就后退一步道,‘也许吧,不过战士谈恋爱,在我们连是绝对不允许的,要想谈也可以,离开七连,我回头问问他,看他怎么说!’
‘老肖,郭小松你不想要了呀,可以给我呀,我拿我最好的班长跟你换!’八连长很会打趣。
‘来我们连也行啊,我也想成立个‘微机室’啥的,正好让他给我当个教员!’坦克连长认为八连长说的是真话,他也来了两句。
大冬天,擦拭这么大个铁家伙,真是件受罪的活,看着自已班里的兵,端水盆的手,都冻得伸不直了,郭小松很是心疼,找来了该车的‘车长’,想让他检查一下,合不合格,趁早离开此地,回宿舍里暖和暖和。
‘你看,这里面擦了没有呀,咋还有这么大的灰呢呀!’坦克车‘车长’,自然知道这车里哪里聚灰,刚一上车,就用他那雪白的手套,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抹了一把,之后让郭小松来看。
‘怎么搞的,这么大的灰,还让人来检查!’这种过错,无论如何,郭小松是不可能自已来接的,他转向了自已的副班长,一个同样和自已都是‘三年兵’的战士。
‘这里头本来就有点挤,我记得我是看着人抹过的呀,行了,我再抹一遍吧!’说着七班副自已找了块干毛巾,对那漏地进行了擦拭。
‘我不说了嘛,这里擦完得打机油润滑,你们看,这都风干了,我的设备没事吧,别进水了呀!’坦克车‘车长’又检查出了毛病。
这次郭小松是自已用手摸过一下的,这里并没有灰尘,擦拭得很干净,‘我们对坦克真的不懂,打机油,打多少,我们还真没打过,你要是说,往里打枪油嘛,我看还是有可能的,这样吧,先麻烦麻烦你们,你们帮着打下机油好啦!’对方苛刻的要求,郭小松只说自已不对,可话里话外,还在说着自已的理由。
‘老排,你过来一下!’坦克车‘车长’没有说什么,爬到了外头,喊起了自已的‘排长’。
‘怎么回事呀?’一个同样身穿作训服,头戴坦克帽的年轻军官走了过来,他是‘一毛二’。
‘你说连长都帮咱们找的是什么人吧,擦的不仔细不说,还总跟我曰曰,我可没法干了呀,实在不行,你接手算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车长’,敢和自已的排长这么说话,郭小松还是头一回见过。
‘你们谁是班长?’坦克连排长并没有指责自已的战士,而是冲着七连七班的这些战士问道。
‘我是他们的班长,七连七班长!’郭小松向坦克连排长敬了一个军礼。
‘你们擦的不合格,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