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菜刀再次藏好,这把刀每次使用后我都会藏在裤子里。
此时看了看游客已经差不多散光了,天也开始黑了下来。
沉闷的敲打声传来,我们都习惯了这是让我们回内屋的提醒。
我起身走出小圆屋,大海走在我的身后。
乌苏也跟了过来,那个女人早早跑到了我们前头。
回到了里面的房间,窝在草堆里盖上了皮草开始继续睡觉。
面前推门已经完全打开,大海走到了我的前头走了进去。
我也没有停留,其实是不敢停留。
开始的几天我们试过偷偷藏起来不回内屋,但很显然片刻就会有狗管理拿着皮鞭把我们逼回内屋。
我的大腿上此时还有一道鲜红的印子,之前的新衣服直接被劈开了。
这个狗管理真的是狗头人形的管理者,基本上藏在哪都无所遁形。
几次实验下来,我们在天花板上看见了一个特别突出来的东西。不像是摄像头因为没有镜头,但我们能确定那玩意就是它们用来勘测我们的。
鞭子实在太疼了,所以我们一听到声音就回去。
这是习惯也是必然,这里的一切我们基本上都渐渐了解。
这就是一个动物园,一大早这里会开门营业。
我们就会被要求去游客看得见的地方表演,等晚上的时候再让我们回到密闭的地方关押着。
白天游客会监督我们越狱,而到了晚上我不知道它们有没有二十四监视我们。但完全密闭的房间不比外面的栅栏,我手里也就一把菜刀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而栅栏我也偷偷试过了,不知道什么材料坚硬无比。
我其实也很想要它们那种射激光的武器,很可惜我拿不到。
我有时候也在想当时大海打晕一只猫,为什么不抢一把它们的武器过来。
或许现在局面就不一样了,干掉一个小队也不至于基地都被它们拆了。人被逮到这里,现在成了关起来展览的动物。
干掉一个小队真的不是夸口,我渐渐地开始想起了什么。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东西,比如我是军人。
还是特种兵,不能说百发百中也基本上枪法如神的军人。
我确定这不是白日做梦,因为只要我一闭眼不管是小憩还是深度睡眠。总会梦见以前的东西,在兵营在服役之类的种种事情。
我还梦见了我是支队的射击冠军,也梦见过大海是个跆拳道九段。
我和大海说明的时候,大海说有那么一回事。因为他现在能随便翻跟斗,就是因为跆拳道的底子。
乌苏也和我们聊过,她想起了自己在被实验之前是心理学的博士。
所以她对那个女人进行的教导和训练,一方面是为了观察对方,一方面是想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为什么动物当道,人却只能像动物一样被关着观赏,当然乌苏也不是没有发现。
虽然乌苏的发现很牵强,在乌苏的治疗和观察下,她可以断定眼前的女人没有任何心理疾病,也不可能是药物食物与长期独处造成的。说难听点就是眼前的女人就是彻底的动物,从行为到思维。
乌苏说的话牵强是因为人类整个族群变傻?动物反而变聪明了?总不可能是人类自己吧?所以我觉得乌苏说的不是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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