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严词俱厉,却也让四人心中一寒。
接下来的吩咐,却让四人松了一大口气,除了秦虎留下陪着水生说话外,秦豹、秦彪、秦雄三人各自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一个多时辰后,几十套衣衫,一大堆各se点心被三人采购而回。
这一次,秦豹聪明了许多,为水生赶制的衣衫特意分出了大小号,再也不怕因为水生身材长高而无衣可穿,不过,望着那几套女子衣裙和青布长袍,却是有点发愣,水生一眼看透他心中所想,白了他一眼,说道:“笨蛋,难道你没有爹娘吗?你回家就不给他们带点礼物吗?”听闻此言,秦豹慌忙又拿出一百两银子,送给水生,水生也不客气,随手收好。
看着水生把一大堆物品全部装进了一只不起眼的小袋子内,四人无不羡慕,修仙的心思愈加火热。
“好了,不用眼热,若是你们四人有灵根,到时我会赐给你们一人一只储物袋,还会赐给你们法器法宝使用,当然,前提是要看你们今后如何做人!”水生对四人也不再避讳,从灵兽袋中招出黑虎,取过特意留下的一坛美酒,犒劳了黑虎一番,然后在秦氏兄弟羡慕之极的眼神中,跨上虎背,认准龙阳城方向,腾空而起,飞驰而去。
黑虎在青梅居中困了两年,此时一得ziyou,身形越飞越高,不足一个时辰,已走出将近二百里地,正在此时,下方却突然传来阵阵嘈杂之声,远远望去,隐约可见一群群乡民从镇子中的大小街道上涌出,吵吵嚷嚷地簇拥着向前方的江边走去,人头攒动,看起来差不多有几千人的样子。
水生喝住黑虎,静静停在空中,放开神识,仔细探查下方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想到江老夫子都到了这般年纪,还走了桃花运,看看芸娘那小模样,小身段,啧啧,若是我王老三能和她睡上一觉,就是做鬼也值!”
“那你现在去呀,赶快跑到江下游等着,说不定能救她一命,到时她也许会以身相许呢?”
“他敢吗?冯家什么来头,就他那怂样,敢去找冯家的麻烦?”
“呸,和江老夫子这老棺材有一腿的女人,你也趵先,你也太没出息了?”
“你他、娘才没出息,我就不信把芸娘放在你面前,你能不动心,别装了,就你家里黄脸婆的模样,想起来就让老子倒胃口?”
“你骂谁呢,你老婆长得好看,你他娘是不是找搸?”
“吵什么?你们两个吃饱了给老子滚?老子还没吃饱呢,还等着去看江老夫子和芸娘临死前说些什么呢!”
“唉!还有什么可说的?冯宝刚死了三个月不到,芸娘就做出这样不守妇道的事情,世上的漂亮女人,一个都靠不住!”
“屁,你又知道什么?我可听说,江老夫子和芸娘是被人冤枉的,你想想,以江老夫子的为人,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再说了,都六十多岁的老棺材攘子了,能硬得起来吗?能做那种事情吗?何况芸娘自小就在镇上长大,大家都认识,她是不是那样的人,难道你们不清楚?”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芸娘不是那样的人?和你睡过?我告诉你,这些读书人一个个看起来道貌岸然,肚子里却全是男盗女娼!”
“我当然知道,实不相瞒,我兄弟就在冯家做下人,实情说出来吓死你们。”
“快快快,说说看,究竟有什么实情,说实话,我也不相信江老夫子会做出这种事情,这老棺材虽然平时说话耿直,不讨人喜欢,却还真像是个正人君子。”
“嘿嘿!小弟从早上出门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吃饭,这个......肚子有点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不就是十文钱饭钱吗?来来来,来这边坐,小二,给刘爷来三笼包子,一碗米汤,算在我帐上。”
“嘿嘿,还是四哥仗义,好吧,我就给你们说实话。不过,这话可不能外传,万一被冯家知道,哥几个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放心吧,哥几个的口风你还不知道,说吧,说吧!”
“我告诉你们,其实芸娘和江老夫子根本就没有一点私情,倒是那冯二爷,每i里跑到芸娘屋里去蛮缠,想当那不要脸的老扒灰。这还不算,冯宝的两位兄长也没安好心,这爷仨都想打芸娘的主意,没想到,芸娘却死活不答应,据说每i里腰间都别着剪刀,准备与这三只qín_shòu拼命,等一下,让我先吃几个包子填填肚子再说。”
离江边百余丈距离,远离大道,一处高高的土丘上,几株老柳树环抱着一处供渔夫歇脚的小茶馆,小茶棺前方的草棚下,六名长相粗鲁的汉子围坐在一张八仙木桌边,一边吃着简单的饭食,一边攀谈,看其衣着打扮,都是江中打鱼为生的渔夫。其中一名三十多岁年纪皮肤黝黑身材廋小的男子,一边说话,一边往口中塞着热腾腾的包子。另外的几名男子则把目光望向灰袍男子的嘴巴。
其中一名相貌粗豪的男子皱了皱浓密的眉毛,粗声说道:“你慢点吃,小心噎死你,吃完了快点说,我还等着去江边看热闹呢?”
“我说到哪里了,芸娘,对芸娘,芸娘每i里揣着一把尖刀......”
“什么尖刀,是剪刀,你以为她杀猪的?”
“王老三,你他、娘、的不要打岔,是听你的还是听他的,有能耐你来说?”相貌粗豪的那名男子不耐烦地吼道。
“对对,是剪刀,那冯二爷和他的二个贼儿子不能得手,se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