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两代人辛苦建立起的药铺被大火吞没,被绳子捆的粽子一样的姚文清厉声看向唐城,姚家的男丁也都和姚文清一样五花大绑着被逼着跪在地上,周围是荷枪实弹的骰子他们.姚家的人被逼着跪在药铺前,镇子里的很多百姓眼见着姚记被大火吞噬,无不拍手叫好,手持火把的刘石头更是得意洋洋的左顾右盼。
“为什么?”见站在自己身前的唐城没有理会自己,不死心的姚文清再次吼叫道。姚家所有的人都被堵在这还地桥镇里,药铺也被大火吞噬,辛苦两代人的心血被毁灭于顷刻之间,姚文清至少也得要让自己死个明白。 ”
“为什么?”唐城不想理会姚文清,可这家伙却很是不老实,老实嚷嚷个没完,唐城只得回身看着跪在在自己身前的姚文清。“你当真以为你姚家和日本人暗中勾结的事情就没有人zhidao了吗?现在正是全国抗战的时节,你姚家不过是个商户,不想着报效国家,却暗中勾结日本人打探情报,你说姚家的人就不该死吗?你姚家的人还有脸面对这周围站着的百姓吗?”
从姚家随行的马车中搜出姚文清勾结日本人的证据之后,不用骰子他们动手,姚家的人早就被周围愤怒的百姓喊打喊杀吓的瘫软在地上。斩草必须除根,这是刘山羊教给唐城的,既然已经拿到了姚家勾连日本人的证据,唐城便下令骰子他们把姚家的男丁全都杀了,至于姚家的那些女眷,唐城可不认为她们能逃过百姓们的惩罚。
谭飞假设没有找出姚家勾结日本人的证据该怎么办,唐城却对他的这个假设连连摇头,“镇子里的日伪军都已经被咱们收拾干净了,姚家所有的人又都在咱们掌控之中,即便是找不出确凿的证据,难道我就不会捏造一份出来?咱们缴获了那么多的日军地图和笔记什么的,只要拿出一份塞进姚家的马车里,那就是铁板钉钉的证据,姚家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指望着镇子里能有人帮着他们说话。”
“土匪,你这是土匪行径。”无言以对的谭飞显然是说不过唐城,只能给对方冠以土匪二字,可惜唐城完全不在乎这个称谓,在唐城看来,对付汉奸败类的时候,用什么样的招数都不过分。见唐城不理会自己,谭飞还想要和唐城理论一番,后者却带着刘石头上了台阶,径自进了姚家的院子。
不愧是姚家两代人辛苦的结果,占地极广的姚家大院能算得上是个5进的院落,唐城只是在前院溜达了一圈,便坐在刘石头搬来的太师椅里,等着镇子里那些有头有脸的赶来姚家的院子集合。虽说已经把盘踞在还地桥镇里的日伪军尽数干掉,可唐城他们人数太少,根本守不住还地桥镇,所以唐城还是坚持南下,但在离开这里之前,唐城还有些事情要做。
杀了姚家全部的男丁,抄了姚家的药铺,可姚家的东西太多,唐城他们没有能力全都带走,带不走也不能白白的扔在这里,唐城决定在这里休整到天黑在出发。周德山手下那两个团丁带着吴闯的人在镇子里不停的砸门抓人,那些听到枪声便躲在家中的脸面人全都被带来了姚家大院,在唐城接下来的计划里,这些人才是主角。
姚家大院里满是被强拉来的所谓客人,坐满了人的院子里本该是一副宾朋满座的热闹景象,可院子里那些荷枪实弹的士兵们却惊吓着了宾客,整个院子显得静得出奇。唐城丝毫也不顾宾客们的惊异,只是自顾自的坐在太师椅里瞅着刘石头弄来的香烟,被强拉来的客enmen也都很是疑惑的打望着一身破烂的唐城。
一直等吴闯的人都回来了,一直低垂着眼帘门头抽烟的唐城这才抬眼冷冷地扫视了一圈院子里的这些人。“把该抓的人都给我抓起来!”站在唐城身后的刘石头把手一挥,早已经在一旁摩拳擦掌的骰子他们几个就扑了上来,把人群中几个瑟瑟发抖的家伙像小鸡一样拎了出来。也有不远束手就擒当场反抗的,却很快就被骰子他们给绑得像个端午节的粽子,不止结结实实的挨了拳脚,嘴巴里还塞上了碎布头。
“呵呵,各位,都放松一点。在座的可都是这官邸乔装里的有头有脸的人啊。”唐城扔了手中的烟头,围着院子里的人群绕起了圈子。“这位老先生贵姓呀?”唐城在一位看起来颇有身份的老人身旁停了下来。不等被唐城问及的老头子回答,挨着那老头子坐的人就下意识的散开,有些郁闷的唐城干脆就顺势坐在了那老头子身边。
“长官……我是济生堂的蔡秉彦。”须发皆白的老头向唐城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可他那两条不住抖动的双腿却已经出卖了自己,面对浑身血腥味的唐城,老头子可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样镇定。唐城身上的**军装虽说已经满是破洞,可军装衣领上的上尉军衔标示却擦拭的异常干净,蔡秉彦也算是去过武汉的有见识的人,自然知晓看着年轻的唐城是个军官。
“噢,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济生堂蔡大当家的,失敬,失敬!”唐城的客气令蔡秉彦受宠若惊。只是看了唐城一眼,蔡秉彦便一言不发,其实他的心里在不停打鼓,他不zhidao唐城把他们这些人叫来姚家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借打击姚家的同时,想敲他们这些人的竹杠?
虽然蔡秉彦对姚文清的下场颇为幸灾乐祸,但毕竟他们两家是本地最大的两家药铺,谁zhidao那位唐长官是不是在杀鸡给猴看。自古以来,经商的人都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