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他喊的都愣在当场,就见敦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左手抓着一个秋子树叶,右手抓着一把带刺的鲜草。
他先把那树叶扔到一旁,又撕下一把鲜草放在手心,双手合十用力的搓了一会,然后用满是绿液的大手去涂抹古洁的手臂,之后又原样的处理了徐辉和刘阳起水泡的地方。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有些焦虑的问道。
敦子又把之前的那个树叶娶过来,抵到我眼前笑道:“其实也没事,我刚才就是被他们弄懵了,这秋子树上有八角子,他们是让这虫子给扎了。”
我接过那树叶一看,这上面果然有一个‘毛毛虫’,这种虫子的学名我不知道,不过民间称呼为‘八角子’,也有叫做‘刷麻角子’的,它头和尾长的一样,身上一共有八根触角,并且触角上生满了一种非常细的茸毛,上面有一种特殊的毒素,一旦有人裸露在外的皮肤碰到,都会立时疼痛难忍。
看清楚以后我就明白了,本来我们都穿着考古队提供的迷彩服,估计这几个人是因为嫌热,所以把袖子都卷了上去,这才着了那八角虫的道。
这种毒素不会致命,如果耐力好的人不去管它,坚持个半拉小时那水泡也就会主动消退,或者就是用敦子找来的这种白桨草,碾碎了涂抹一番也就好了,而大自然都是很有规律的,一般有八角子的地方,都会有这种草。
见是虚惊一场,宋教授也就安心了,先是责备了他们几个一番,然后就去征求敦子的意见,问什么时候继续前进,这八角虫会不会影响到我们?
敦子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把我拉到一旁,轻声的说道:“叶棂,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按理说这虫子不在秋子树上的,并且这个头也忒大了点。”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我有些莫名的问道。
敦子神秘兮兮的回道:“我记得你小时候,什么虫啊蛇的都不咬你,要不你先去前面看看,没什么问题了我们再前进,不然的话估计谁也跑步了,那被八角子扎到的滋味,你是不知道多难受啊!”
我一听得……这是要拿我当枪使啊,不过敦子说的也有道理,我的确是拥有着与众不同的体制。于是伸手朝他后脑勺抽了一把,让其他人原地等候,我捡起一根树棍就率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