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子那样的坚决,楚璃雪淡淡道:“王姑娘,若是你不愿意,那么皇上也不会这么做的,你且先站立一旁。”楚璃雪淡淡道。
女子含着泪水站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的南宫少华,想到自己的未婚夫是被他与狗官活活打死的,真恨不能将他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下来。
而南宫义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皇上,这不是我平洲侯府不愿意负责任,是这位姑娘不愿意嫁入侯府,也是,我们侯府怎么说都是高门大户的,这种平民女子能嫁给皇亲,可以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可她偏偏不肯啊。皇后娘娘您说呢?”
哼,这是在指桑骂槐吗?平民女子,他平洲侯可不就是觉得她的身份低微不配为一国之母吗?南宫义的话,自然南宫溢寒也听的明白,不由得皱了皱眉,刚想要开口,就被楚璃雪抢白了。
“平洲侯说的,本宫可不赞同,自古婚姻两情相悦才是美满,若是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就把婚姻当成整治工具,不但是女子,就连那男子都是可悲的。更何况,南宫少华在朝着并没有官职,也是一介平民,能有平民女子嫁给他已经是福气了,可据本宫所指,你平洲侯府的孙子辈,至今没有一个人成家立室,至于侍妾跟通房丫头倒是不少,或许这就是平洲侯府的家风如此吧。”
“皇后娘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平洲侯急眼道。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还有,平洲侯既然处处以皇亲自居,那就请你不要给皇家丢脸,更不要打着皇亲的旗号荼毒百姓。”楚璃雪冷声道。
闻言,平洲侯气的胸部起伏的十分厉害,真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这么的牙尖嘴利,果然是山谷里出来的,没有教养。
“皇上,刚才让平洲侯岔开了话题,咱们还是要先审案要紧。如今王家姑娘状告南宫少华的种种,还是请定南王来审理吧,这样也免得有些说本宫意图诬陷啊。”楚璃雪的话自然是说给平洲侯听的。
听到这件案子要交给上官天宇审理,平洲侯不禁皱了皱眉,这定南王是个倔脾气,想要跟他求情,简直比登天还要难。看来这皇后所做的一切,都是早有准备的,若是今日实在保不住少华,那么他也只能是弃车保帅了。
上官天宇在主审位置上坐定,拿起惊堂木重重的一拍,吓得南宫少华猛地一哆嗦,他对这个定南王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他如今的地位都是靠着战场拼杀得来的,而自己是皇亲,他定然不敢把自己怎么样的。
“南宫少华,刚才王家姑娘状告你的种种,你可认罪?”
“我……我不认,她说是我强暴她的就是我吗?还有她的那未婚夫,本来就她爹的养子,他们是兄妹乱.伦,这才被知府大人给杖毙的,与我何干?”南宫少华得意道。说罢,就要站起身来。
上官天宇见状微微皱眉,“跪下,谁准许你站起来的?”
“哼,你虽然是王爷,可你只是个异姓王爷,又如何比得了我们南宫氏的宗亲?让我给你下跪?你也配?”
“混账,本王让你跪,是因为你是被告,涉嫌触犯北宸律法。你跪的也不是本王,而是巍巍皇权,还有北宸的律法。”语毕,赢得了围观百姓的一片掌声。
“哼,本公子就是不跪,你又能怎么样?你可别忘记了,本公子可是姓南宫的,你这样做,我们平洲侯府是不会放过你的。”南宫少华扬声道。
听着南宫少华越嚣张的言语,楚璃雪不经意的扬起一抹微笑,这个南宫少华还真是蠢钝如猪啊,画个圈,他就往进钻,如果平洲侯府都是你这般的人,平洲侯府怕是早已不存在了。
“哦?那么本王倒想看看,如何的不放过本王。来人,把他给本王打跪在地上。”上官天宇冷声道。
可那一种衙役哪里敢动手啊,对方虽然没有官职,可也不是他们这些小喽啰敢动手的,若是听王爷的动手打了平洲侯府的公子,等皇上王爷回了云城,那还有他们的活路吗?为了自己的小命儿,他们还是看看再说吧。
上官天宇见所有的衙役竟然没有人听他的命令,而南宫少华也十分得意,他们平洲侯府,可不是什么人都敢得罪的,就算是皇上,也要好好的掂量掂量要不要为了一个平民就跟平洲侯府翻脸。
正在此时,一身穿宝蓝色绣着暗紫云纹图案的俊美男子迈步走了进来,他在楚璃雪与南宫溢寒的耳边轻声时候了些什么后,便站在了南宫溢寒的身后。
正在得意的南宫少华,突然腿窝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疼的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是谁?谁那个不要命的,敢暗算本公子。”南宫少华咆哮道。
“是我,怎么样?”寒江笑着道。
“是你?寒江,你在我们平洲侯府待了几天,这胆子也变大了啊。竟敢对我动手?你就不怕……”还没等南宫少华说完,他的嗓子就再也不出声了。
“你实在是太聒噪了,让人的耳根子清净清净吧。一会儿轮到你说话的时候,我自然会给你解开穴道的。”寒江淡淡道。
南宫义见状微微一怔,这寒江的手法实在是太快了,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出招啊,而且他离着少华还有一段距离,身为一个大夫能精准的找到人身上的穴道他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站的地方与南宫少华是有一段距离的,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说,他之前的一切都是假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