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之后，各有心思的东源市玩家，被安排在妖都城主堡之中休息。古天源并没有禁止玩家之间的自由，除了一些特别的地方之外，还能够进行参观。
当然，比起参观，这些玩家更加在意比武的事情，所以相识的聚在一起。
西门宇在散场之前，却对众人说道：“我会根据你们的选择做出选择。选择权在你们手中……放心，就算不答应，我也会保证各位能够平安离开这儿的。”
就这样潇潇洒洒地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
……
巨大的妖都城主堡，就像是皇宫一样，迷宫一样。如果是刻意安排的话，要错开所有人的视线，进行一些秘密的会面，也是挺容易的事情。
赵楠站在西门宇的面前，这儿是一处露天的庭院，初夏星河璀璨。
“这儿是赏月赏星星的地方。”赵楠望着西门宇，看着他一脸清淡的脸颊，自动地拉开了一张藤椅，坐了下来，“但不是很好的谈话地方。”
西门宇耸着那双并不宽大的肩，微笑道：“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的。”
赵楠所以地看了看不算出，背转身来，分别站在两个地方的魁梧背影。一个是狼哥，另外一个是东源市比武会上，打入十强赛，‘炼狱’公会的另外一人，“这儿是你的家？”
“从前我把古老爷子的家，当做是自己的家一样，留下过一段穿着裆裤流着鼻涕玩耍的回忆。”西门宇看着满天星河道：“现在大概是可以一起喝喝小酒的地方。”
那可不是一般世交的程度了吧？赵楠看着西门宇，“要事是什么？”
西门宇吁了口气道：“狼一直都在我面前说你太过直接了，简直就是有恃无恐。”
“赏星星赏月亮的事情，我可不喜欢和一个男人一起。”赵楠不咸不淡地道。
“先天神水，有疑问是吗？”西门宇却话峰一转道：“如果说得出来的话，提前告诉你真相也是可以的。”
赵楠冷声道：“发狂是怎么回事？”
西门宇神情一怔，随后满脸失望之色。似乎被无情地打败了一次似的，叹气道：“我以为可以听到一些精彩的推理啊！”
“你吃饱了撑是吗？”
西门宇一脸唏嘘地道：“我很好奇，你是怎样知道的？”
这直指他所知道的事情的中心的话，实在是把他将要说的许多话都打回了肚子之中。
赵楠毫不在意地道：“只是一种不会被道具信息欺骗的小能力而已。”
“我说……”西门宇翘着腿托着下巴，盯着赵楠的脸颊。目光凛然道：“你真的不是封弊者？”
“我说是你信不信？”赵楠戏谑地道：“我说不是你信不信？”
西门宇忽然舔了舔嘴唇。
赵楠下意识地感到了一股恶寒。
西门宇却道：“妖都的玩家。都喝过了这种神水。”
……
……
妖都的玩家都服用过神水？那得多么大量才可以？难道说古天源找到了可以生产这种神水的方法吗？问题是这种神水本身有缺陷的，为何还要服用下去……会发狂，可是赵楠的记忆之中。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资料。
赵楠低着头，沉默了许久，然后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很愚蠢的话，又不得不说的话。
“为什么？”
或许西门宇感觉终于胜利了一次，所以挂着一丝让人想要暴打的微笑，在感觉到赵楠将要毒舌地说出一些话的时候，很快就回答着对方：“我所认识的古天源，总体上说，算得上是一个忧国忧民的人。”
“他的出身是什么。大概不用我多说了吧？”
赵楠点了点头。古天源在许多方面，却是称得上是忧国忧民。
西门宇忽然揉了揉眉心，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着星星道：“可惜的是，这一次却因为他的这种忧民的心情，好心做了一次坏事情。先天神水是他手下一个公会发现的。而且发现的还是一口先天神水的泉眼。”
就算是一口泉眼。似乎也满足不了整个妖都人口基数的服用。
西门宇看出了这种疑惑，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最先的时候，老爷子很小心的。毕竟是来历不明的东西，但是要放过似乎又不好。所以一开始叫了一批人服用神水。进行观察。一个月之后，这些服用过神水的玩家，身体也没有出现异样，同时能力增加了不少。”
西门宇叹了口气道：“悲剧在两个月前开始发生。老爷子许多地方都保留了从前的作风，所以妖都还有一个参谋部。参谋部的那些家伙，提出把先天神水渗入妖都的水源之中，让所有的玩家能够服用它。”
“事实上，经过稀释的神水一样能够生效，只是提升的程度不多。”西门宇摇摇头：“那口泉眼并不大，根本不可能支持所有人都完整地服用。所以，渗入水源的做法，倒是无可厚非。”
这种无可厚非，却是妖都面临巨大危机的根源。
西门宇面无表情地道：“就像你知道的一样……发狂。最先服用神水的那一批人，一旦离开安全区，在外面进行战斗的时候，就会发狂，见谁杀谁。”
赵楠点了点头，叹气道：“确实挺惨的……也就是说，再过一段时间，妖都的玩家都会出现这种程度。”
“后来才知道，获得泉眼的那个任务，还有后续的。可惜的是，服用过神水的玩家，超过一周之后，再靠近那个地方，就会突然发狂。然而可笑的是，似乎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