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军爷!不好了,你快过来看看啊!他快痛死了……”
两个哨兵听到喊声,赶紧过来。
不过,这两个哨兵跑到窗户口向里面看了眼,却见瘦猴正捂着肚子满地打滚,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另外几人都手足无措的在一旁。
两个哨兵赶紧拿钥匙开门,然后一股脑的冲了进去。
然后,领一个哨兵冲到瘦猴旁,关心的问道:“你怎么样了?”
另一个哨兵则站在另一边,算是警惕。
“痛啊!可痛死我了!”瘦猴沉声叫着,绝对吸引了这两个哨兵的注意力。
黄则趁机悄悄走到站着的那个哨兵身后,化掌为刀,砍在了那个哨兵的后颈,那个哨兵立马软到在地。
“你们……”
蹲着的那个哨兵听到响动,本能的抬头看去,恰好看到战友倒地。他极为恼怒的要站起来,结果,却有些迟了。
一看到黄动手,另外几人是想不动手都不行了。
瘦猴猛地一把坐起来,一把抓住那个士兵的枪,往下一拉。那个士兵被攻其不备,差点被拉倒。可还没等士兵有所反应,另外几人赶紧一拥而,抱身体的抱身体,抓手的抓手,捂嘴的捂嘴,掐脖子的掐脖子……
如果是别的,黄还不会再出手,可一看到几人把那个战士压在身下,瘦猴居然猛掐战士的脖子,一副非要掐死对方的打算,顿时被吓了一跳:无论是把这两个战士打晕,还是揍一顿,都无所谓,相信胡政委也能体谅此时的情况。可要是真把这个战士给掐死了,那自己算不想死也死定了。
他又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步,一步前,一把抓住瘦猴的手,用力将其挥开。顺带将布团塞进这个战士的嘴里。
瘦猴还很不理解的怒视黄,叫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老子在救你。”黄边说边解开裤腰带,道:“好了,把他衣服脱了,绑好,扔进草堆里,用稻草盖着是了。”
随即,黄边脱衣服边对大家解释:“突击团这么凶猛,他们的团长又是睚眦必报,杀人如麻之辈。咱们要仅仅是逃跑,估计突击团还不会专门来对付咱们,毕竟没有结下死仇,跑了也跑了,以后碰到再说。可咱们要是把他手下的人给掐死了,你觉得咱们今后能有安生日子?以突击团这样凶猛的个性,还不得往死里追杀咱们,绝对的不死不休。”
说到这儿,他看了眼贾伟权,道:“尤其是,他们铁定以为二公子是带头的,一定会想方设法刺杀二公子……难道你们想二公子时时刻刻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不成?”
别人一听到这话,觉得有道理,突击团拳头大,还是不要结下死仇的好。
尤其是贾伟权,一听这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赶紧点头,并吩咐大家:“把他衣服脱了,捆好,小心点,稻草盖薄点,可千万别捂死了,要不然,咱们是浑身张满嘴都说不清了。”
换好衣服,几人出门。
如先前商量的那样:贾伟权和另外三个人抱头走出来,黄和瘦猴一前一后的押解着他们,还时不时把枪口对他们晃荡一下,看起来十分逼真。
等着几个人出门后,那个被捆的跟粽子似的战士碰了下身边的那位被打晕的战士,嘴里发出“呜~!呜~!”地叫声。
先前被打晕的战士立马睁开眼,对战友笑道:“别叫,等他们走远点我再帮你解开绳子,要不然,他们万一杀个回马枪,咱们可要露陷了。”
“呜~!呜~!”
那个战士把对方嘴的团布拿掉。
“呼~!可憋死老子了。”长长地深呼吸两口后,他笑道:“这下,咱们可有新军服穿了。正好我那件军服补丁有点多,正好换换。”
“我也是这么想的。嘿!嘿!”这个战士干笑两声后,却皱皱眉头,愁眉苦脸的对同伴说:“不过,今后咱们可没法抬头做人了。”
另一个战士一楞,随即也叹了口气道:“对哦~!这种事,政委千叮咛万嘱咐,是死也不能说出去……在别的同志眼,咱俩可是无能的表现,哎~!这口窝囊气,看来咱们只能默默地吞下了。”
说着,两人对视一眼,都露出苦笑。
想想也是,要没有这两个战士的主动配合,黄他们想如此顺利,且悄无声息的打倒这两人,根本不可能。别的不说,光是看押犯人的纪律,对此情况作了详细的说明和部署。最简单的步骤是:一个人进去查看,另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进去,而是必须拿着枪,在门口警戒,如此,算里面那位战士被犯人暴起击倒,外面那位也可以有时间和机会鸣枪示警或者大声叫唤,防的是被里面的犯人一锅端了。
黄一行六人看似走的很正常,可心里怎么担忧,那只有自己知道了,毕竟,这是突击团团部,在他们眼,无异于龙潭虎**。不管心理素质再好,江湖经验再多,面对龙潭虎**,也没几个人能做到一切如常。
当然,黄除外,因为他心里十分清楚,这是一场戏,而且,自己的生命已经得到了胡政委和田参谋长俩人的亲口保证,所以,唯独他是坦然面对,走的是四平八稳,还有心情时不时的悄悄提醒另外几位低头别乱看,免得引起怀疑之类的话……他这样的沉稳,在另外几人,不仅被视为正常,心里还十分佩服,毕竟,黄是他们几个江湖经验最丰富,平日里很沉稳的一个人,有如此表现,也说不稀。
着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