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滢滢杏目猛的瞪大,尖声道:“你不能冤枉我!”
“啪!”一巴掌落在较好的脸上,李星渊喘着粗气,“冤枉你?好啊!十几年啊,整整十几年把老子蒙骗在鼓里很爽是吧?这个野种……”他转身指向被死士抓着,一面震惊之色的李飞影,“这个野种,你敢说他不是李博文那个奸夫的种?”
“……”陆滢滢呆了。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突然知道了!
“爹!你在说什么?!”李飞影也呆了,呆过之后就是震惊。
“别叫我爹,我不是你爹!”李星渊吼道:“十几年啊,老子把你当亲生儿子养了十几年,还比不得李博文一句话有用。老子就奇怪了,以为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原来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种,难怪胳膊心都向着外。”
“爹……”李飞影整个人被吓懵了。他先看着李星渊,又看向一言不发的陆滢滢,像是找到了希望,大声喊道:“娘!娘,你快说话!告诉爹!我是你们的儿子,怎么可能是大长老的儿子……”
陆滢滢被他的叫声惊醒,“对,对,对!飞影怎么会是大长老的儿子,他可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是你的,是你李星渊的……”然而她的话语却在李星渊狠戾的逼视下越来越轻。
十几年的夫妻生活,她又怎么会不了解眼前的男人呢。
若非已经有了肯定的证据和答案,他绝对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夫君,夫君,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一定是的。”陆滢滢怕了。
如果李博文还在的话,就算被发现了,她也不怕。可是现在李博文不在,连她也不知道李博文的下落,甚至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宋家唯一能够保他们的男人不见了,她该怎么办?
“陆滢滢,这话你自己说出来都不信,又如何让我信服?”李星渊发笑,笑容却狰狞刺骨。他突然一腿将眼前的女人踢倒,一脚又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在她肚子上,“告诉我,李博文现在在哪里,你们有什么计划?全部说出来的话,说不定我还能饶你一命。”
“呜呜呜,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陆滢滢哪里受过这样的疼痛,一直以来李星渊对她都是极好的,让她难以相信李星渊还有这样的一面。
李星渊听了她的话,一团火瞬间烧到了脑海,把理智的线都要烧断:“事到临头,你还想护着他?好啊!”他猛地一转身,来到了李飞影的面前,掐住他的喉咙,“现在告诉我,你是想要李博文的命,还是想要这个野种的命!”
陆滢滢震惊,“你这是做什么?!”
李星渊没有回答她的话语,瞬间加大了力道。
他的面色狰狞可怕,连眼睛都没有看李飞影一眼,冷酷至极得让人毫不怀疑,他说到做到。
“娘……”李飞影面色没一会儿就紫得可怕,求救的看向陆滢滢。
“快放了飞影,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李博文不是在桃花小仙的手里吗?你要找他就去找桃花小仙,跑来这样折磨我们母子两做什么!”陆滢滢惊声大叫。
这样子在李星渊看来就是死都不肯泄露李博文的行踪,他恨恨的骂道:“好一毒妇人!”
倘若她不知道李博文的行踪,又怎么能在夜里和他厮混!倘若她不是和他有着密切的联系,又怎么能在相会在一起!且嚣张到还在李家的园林里做这事!
李星渊越想越恨,手里的力道也一下没有了控制。
“阿呜!”李飞影双眼发白。
不要!他不要就这么死了!他还年轻,他还要做下一任的李家家主,要成为临安镇的第一人!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李飞影双眼猛的瞪大,突然一脚踹向李星渊。
这一脚阴狠至极,正中李星渊的命根。
“砰!”的一声轻响,让人不禁怀疑,李星渊已经废了。
“啊啊啊啊!”暴怒之中突然被偷袭的李星渊头脑一白,巨大的疼痛让他差点就这么晕眩过去。然而,就算没有晕眩,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跌倒地上翻滚着,浑身抽搐。不一会就滚到了陆滢滢的面前,吓得陆滢滢向后退去。
“娘!动手!”却听李飞影厉声喊道,他狼狈的躲过死士们的袭击。
陆滢滢颤了一下,眼中的神采不断的闪烁,没一秒就化为了果决。
李星渊已经知道了一切,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母子!事已至此,不是他死就是他们母子两亡!
陆滢滢心中想着,抽出乌黑头发上的剩下的簪子,趔趄的冲到李星渊旁边,便往他做胸口猛的刺下。
“啧”的一声,尖锐簪子入体的声音响入脑海。
陆滢滢对上李星渊一双痛恨且不可置信的充血眸子,她受惊的抽出簪子,然后再毫不犹豫的刺进去,紧接着手法越来越快也疯狂,嘴唇颤抖的嘀咕着,“不要怪我,不要怪我,要怪你怪你自己,你为什么要知道,你不该知道,更不该来伤害我们,这不是我的错!不是!”
“贱……贱妇……咕噜……”越来越多的血从李星渊的嘴里冒出来。
他伸出手,内力凝聚朝陆滢滢打去。
只可惜,浑身的疼痛和虚弱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他集中精神,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