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灵鸠神清气爽的睁开眼眸,浑身暖绵绵的,就跟泡过温泉,舒爽了一宿再睡个好觉,一夜无梦。
只是为什么胸口感觉有点疼疼的?灵鸠心想,十四五岁正好是发育期,估计又在长了吧。随后她又觉得,这疼得有点奇怪,怎么不是涨疼,反而是麻麻的,说是疼又有点爽的感觉?
灵鸠莫名的去拉自己胸前的xiè_yī,低头看着自己一对雪白。
整个人瞬间惊呆了!
这,这,这红的有点不正常啊!蝴蝶骨上的红印又怎么回事!
身边的一点异动惊醒了灵鸠,她抬头就对上一双幽邃的眸子。
“宋小白。”灵鸠干巴巴的开口,“我这块怎么回事?”她指着自己蝴蝶骨。
饶是两人都看过对方不止一次两次了,可早上被抓到自己看自己的胸,灵鸠还是觉得有点别扭。虽然她心里最吃惊的是月匈,可到底还是没脸指那块,只能退一步的指着上面的锁骨。
宋雪衣半会儿没说话,目光从她月匈口再到她脸颊。
以前怎么没觉得宋小白的眼神这么有侵略性啊!
灵鸠咽了咽口水,莫名其妙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可是她到底做了什么?有什么好心虚的啊?
灵鸠努力回忆昨天的情况,记得他们先和孙姨吃了饭,然后喝了点酒!
对了,就自己这体质,喝酒必醉!宋小白有没有给自己醒酒啊?如果自己醒了的话,按照习惯他们会先洗澡再睡觉,可完全没有洗澡的记忆!
也就是说,自己身上的痕迹,百分九十可能就是在醉酒时发生!
灵鸠一步步的分析,没发现自己严肃认真的表情,被宋雪衣一直盯着看。
“我亲的。”
突然响在耳边的声音,让灵鸠脑子里的分析破碎的一干二净。她呆呆的看着宋雪衣,过了两秒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表情一变又变,最后化为面无表情,终于指着自己的胸口,“这,你也亲了?”
宋雪衣:“嗯。”
晴天霹雳啊!
虽然明知道两人定关系了,早晚有这一步,亲都亲了也不差捏捏啃啃什么的。可是她印象中的宋小白,怎么也不该在她醉酒的时候做这事啊!
“你怎么不让我醒酒再亲?”混乱的脑袋带来的却是表面的淡定,脱口而出的却是这话。
一句话说完,灵鸠差点没忍着拍死自己,想挽回也来不及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又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多没意思。”
谁知道这话说完,一只温润的手便压在了她那处。
灵鸠呆住,小嘴微微张开,“宋小白,你……唔!”
这,这这技术是哪里来的!?怎么来的!
突如其来的舒服让灵鸠又惊又呆,愣是让宋雪衣吃尽了豆腐,也没有反应过来。
俊逸的男子轻柔说道:“这样,鸠儿想起来了吗?”
灵鸠依旧没有昨日的记忆,不过觉得自己说没有的话,宋雪衣说不定还会做更加刺激她的行为,所以她连忙的点头。
宋雪衣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微笑间低头在她唇畔一吻,“鸠儿今日醒得真早。”
如果是平时被他这么说了,灵鸠说不定还得嘚瑟一会儿,不过在明白昨日他们做了点什么的情况下,自己居然睡得格外的好,还大早上的自然醒了。这话她就说不出口了,面无表情的盯着宋雪衣。
*
清晨天边亮起,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孙谷兰早就先坐在了桌边,等着宋雪衣和灵鸠他们到来一起用早饭。
进来的两人还是那么亲密,孙谷兰则注意到灵鸠面颊有点不自然的嫣红,眼神的感觉也有点奇怪。
她心跳快了两拍着。昨日夜里,雪衣不会真的做了什么吧?
事实上,宋雪衣就是真的做了。
早上在宋雪衣伺候着梳洗穿衣服的时候,灵鸠细细的感觉和检查了一遍自身,发现就月匈和锁骨颈项的部分有还没有消去的痕迹。双腿不软,隐私的地方也不疼,也就是说他们并没有真的做啥。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这一点对于灵鸠来说是个好消息,说明昨日夜里她醉酒还没有混乱到某个程度。只是吃那个什么的,想一想也实在不简单了。
这不,和宋雪衣一起来用早膳,依旧被细心的孙谷兰看出点苗头。
只不过孙谷兰到底什么都没有问,目光不动声色的在灵鸠脖子晃过,然后在灵鸠没有注意的时候瞪了宋雪衣一眼。宋雪衣默默的承受了,却没有任何的心虚和后悔。
这种一旦事情牵扯到灵鸠身上,就格外偏执的反应,让孙谷兰笑也不是,怒也不是。
三人和谐的用过早膳,最是轻松的时间点,有人过来传话,请他们去大厅。
这次灵鸠他们并没有再拒绝。
一路从孙谷兰住所来到孙家大殿,路途经过的树荫林地,景色尽是天然叫人心情放松。
孙家的主屋说是大殿也一点都不为过,建筑并不奢华,却广阔庄严,雕梁画柱多为木头所筑,一眼看去用的树木并不普通,比一般的石头都要坚固。
灵鸠等人走进去,里面除了几名安静站岗的下人,便都是孙家的权位者。
主位上的人是已经贵为孙家家主的孙谷青,右下方坐着的是昨日见到的隐士男子以及女子,左边椅子也坐着四人。这四人对于灵鸠他们来说自然陌生,不过灵鸠若是真的想知道他们的身份,也只是一眼的功夫罢了。
三人入殿,唯孙谷兰给他们施了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