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个拖长的带着不敢置信的问音,江月青哭丧着脸,抓住薛碧珍的肩膀有些疯狂,“怎么会这样,我最讨厌背书了!”水月见了一脸同情,而路易华则是满脸问不出口的疑惑。
薛碧珍笑眯眯地安抚道:“没事哈 ̄没事哈 ̄有一年时间给你用呢。”一旁的水月则在其笑容中明显看到了一丝丝幸灾乐祸的感觉。水月心道:“这都是些小孩吗?神情掩饰得那么好,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幸灾乐祸的痕迹。古人的小孩真早熟。”不过水月也知道薛碧珍应该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意思,估计只是对好友的调侃吧。
等水月回过神来,薛碧珍已经安抚好了江月青。她看了看在一旁陷入自我怨艾中的江月青,免费为水月两人解惑,“她从开始认字开始就讨厌背书,一背书就睡着,任何办法都改变不了。所以导致她除了对食物的执着外,就是对于背书这件事的讨厌的执着了。”说着还俏皮地擦擦眼角,表示其默哀之情。
“呵呵。”水月掩嘴笑了,看着江月青瞥过来的幽怨的眼神,连忙平复嘴角的笑容,手则变成拳头假装咳嗽,“咳咳。”见状,就连路易华都微微地扯了一丝笑容。
“对了,易华,你饭吃了?”水月突然想起路易华出去了没一会儿,时间根本不够吃饭。路易华摇摇头表示还没有,然后又对着坐在凳子上的三人摇了摇手,再次出门去了。
“我去厕所。”水月跳下凳子,向后院走去。“唉?那你快点,我待会儿也要去。”江月青在她后面大叫到。“好啦。”水月头也不回的答到。
进入厕所里,水月随手锁上门进入了空间。因为上次出去的时候在屋子门口,所以这次一进去就在屋子门口,转身就进入了屋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枚针,又从绣线中抽出几大股,找了一根细木棍仔细缠好藏进袖子里后就出去了。
回到屋里,她对着江月青道:“你不是要去厕所吗?快去吧。” “哦。”江月青答到,跑了出去。水月则回到自己床上,把帘子挂起来,悬空坐在床上把玉牌拿出来看书。边看着,她还边想到,这种看书方式的好处是不费眼,但是却很费脑啊,看一会儿就累了,难怪要给我们一年时间呢。
这儿,水月就算是错怪他们了。门派发的书可不薄,而且这不是要背吗?门派老大想,背书总得一点点地背吧!看到这儿,你可能想问,一点点地背,也就是要死记硬背咯。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你总不能要求一群半大的孩子去深入了解这些个药草吧。况且,这群孩子正处于记忆力最好的年龄,不死记硬背太浪费了。
好了,现在回归正题。只见水月坐在床沿上摆动着双腿,虽然灵魂已经成年,内心却依旧保持着青春的心态。水月看了一个药草的介绍,就觉着有点枯燥,全部都是理论,也就是说全部都是药草的知识,诸如药草的名字、作用、用法、生长地之类的知识。可以下定论,没有一点趣味性。水月心中真的有点怀疑,这一年能背完吗?
不过事实证明,她多心了。这些个小孩儿一个比一个背的溜,就连江月青这个不善背诵的小姑娘都背得极其顺畅,当然她也背的十分顺溜。这事暂且不表。
水月想想,还是好生背吧。这么想着,水月拿起玉牌贴在额头,想要看看下一个药草的介绍内容,却发现怎么着也看不了。“怎么回事?”水月心里十分疑惑,放下玉牌摊在手中翻来翻去地看。“难道这个玉牌坏了?”这样想着,水月拿起玉牌轻轻地在床上敲了两敲,拿起来贴在额头看看,发现还是没反应。
“该不会真的坏了吧?”摇了摇玉牌,水月自言自语道,“坏了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修修就好了。”
“什么坏了?”一个疑惑的声音从水月旁边传来,吓得水月心中一跳,下意识地捏住了玉牌。不过脸上却没表现出自己被吓到的表情,只是慢慢抬头看着旁边的人。是薛碧珍,她正站在脚踏上盯着她,等着答案。
“是玉牌。”水月摊出手中的玉牌,薛碧珍凑过来拿起来观察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就递回给水月,“我没瞧着哪儿坏了啊?”水月接过来,用手指磨了磨玉牌道:“刚刚教官给我们说的基础药物知识,我这儿只能看见一个药草的知识。”
“哦?”薛碧珍惊奇道,跑到自己的柜子上拿起自己的玉牌贴着额头一小会儿,“我也是这样子的。”放下玉牌,她皱了皱脸,头无意识地四处转动,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也是这样。”在水月对面床上的已经吃完饭的路易华也出声到,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那怎么办?”薛碧珍回过神来,看看水月,又看看路易华问道。
“既然我们都是这样,那就明天再说吧!”水月想了想,总结到。
“什么明天再说?”江月青擦着头发从后面进来,向着薛碧珍招了招手,“帮我把头发绞干一下。”说着一并把手上的帕子递给她。薛碧珍走过去接过毛巾缠住头发绞着水。进行到这儿,江月青再次问道:“啊,对了,你们刚刚说什么呢?为啥要明天说呢?”
后边给她擦头的薛碧珍停了一下解释道:“我们在讲那个晚课的事情。”边说着,又继续给她绞水。
“晚课?晚课怎么了?还有要背的?”江月青一下子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却忘了有人在给她擦头发呢。薛碧珍也没想到她会一下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