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醉骨前辈,晚辈受宠若惊”,面对女人的贴身搀扶,司徒涓流竟没表现出一点厌恶或是欣喜,微笑称谢后,和她并肩来到五色光柱前。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老翁看向其余几人,不耐烦的说道。
“都过了这么多年,姜尚哥哥的猴急脾气还是一点儿没变啊,也不认让妾身多和涓流小哥哥多亲近一下嘛,春宵一刻值千金呐……”,醉骨夫人一手轻轻揉捏着司徒涓流的胸膛,一手抚摸在他的脸颊上,言语用尽是露骨的挑逗之言。
“呸!不知羞耻!嘿嘿,小子!我奉劝你一句,这女人不是你能驾驭的,当心你无福消受!”,姜姓老翁似乎对女人的举止厌恶至极。
而司徒涓流自始至终都面色平静,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醉骨前辈,时间的确不早了,切莫因为儿女私情误了道主大事,我们以后得日子还很长,不必急于一时”。
“既然小哥哥都这么说了,那自然就先以大局为重喽”,女人摆出一副娇羞模样,把侧脸埋入司徒涓流的胸口,言语中大有夫唱妇随的意味。
而对面的姜姓老翁则摆出一副不愿多费口舌的态度,自顾自的从怀里掏出一片三角形的黑色令牌。
令牌乍一看和司徒涓流手持那片无异,只是上面铭刻的图案却是一个双头四臂的狰狞怪物。
而司徒涓流和醉骨夫人两人,一见老翁的动作马上停下之前轻挑的动作,脸色一肃各自站在光柱的一角,三人呈掎角之势的围在光柱周围,那与醉骨夫人站在一处的黑袍人则乖巧的向后退去。
老翁见状终于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向铁塔大汉和另外一个黑袍人命令道,“你们两个留在上面!”
那两人同时点头,再次退后一步。
老翁双手猛掐住三角令牌的边框,嘴里念念有词的吟诵起某种咒术之音,霎时间一股股漆黑如墨的雾气便从那块三角令牌之上冒出,在老翁的身后凝聚成一个双头四臂的妖魔法像。
合!
然而,那法相只停留了一瞬,就在老翁的一声暴喝声中重新化为滚滚黑气顺着老翁腹部四肢向他体内钻去。
当所有的黑气全都融入老翁体内,他的身体竟凭空拔高了三寸有余,而且原本佝偻干瘦的身形也发生了巨变,只见他一把扯下紧紧裹在身上的黑色帽袍,露出身上铁打般的肌肉,老翁满意的点了点头,嘴里再次发出一声振聋发聩的暴喝。
只见老翁右脚猛的向下一踏,轰的一声,整座石洞空间都在巨力下微微晃动,而其脚下那一米见方的石板却结实异常,没有因此破碎,只是骤然深陷到他膝盖位置,不光如此司徒涓流和醉骨夫人的脚下的石板竟也同时深陷下去。
然而老翁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他的左脚再次高高抬起,猛的踏向脚下石板。
就这样,老翁每踏下一脚,他们三人所站立的石板就会向下移动一节,很快他们三人就下沉到了四五十米身的地下,而他们所处的这座“地狱”,却在他们慢慢下降的同时,缓缓长高了四五百米,这变身后了老翁竟是在以一己之力,将海岛慢慢拖起……。
……
许久之后
司徒涓流和醉骨两人在老翁的带领下,来到百米深的地下,这里赫然是一个由一块块巨大石块堆砌而成的石室,石室不大只有四五十平的样子,除了正中位置上摆放的一个直径约有半米的金色球型物体外再无他物。
而他们之前见过的那道五色光柱正是从这个物体的正上方射出,通过石室顶部的孔洞射向上方石殿的穹顶。
“呼~呼~!醉骨夫人,接下来看你的了”,此时的老翁已经再次恢复成一副苍老佝偻的模样,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
醉骨夫人闻言微微颔首,面色凝重的取出一块铭刻着黑色云纹的三角令牌,同样用双手掐住令牌口中念念有词起来。
几息之后,便有一缕缕那球形物体团团围住,仅把那五色光柱留在了外面。
经过那些黑雾一层一层的包裹,球形物体终于在直径增长到两三米后才堪堪停下。
见圆球不在生长后,醉骨夫人口中轻吐一个“凝”字,那些球形黑雾竟猛的向中心收紧了几分,让球变得犹如实质一般。
“收”!
收字一出,从黑色圆球里射向穹顶的五色光柱,竟如流水一般的被其吸入其中。
与此同时,笼罩在地狱岛上空的五色雾气同样发生了变化,只见那云霞正中位置上一个如漏斗一般的五色漩涡正在缓缓形成,而那些五色云霞正沿着漩涡向下方地面上的孔洞流去。
而地下的那颗黑色圆球,在吸取五色五色光柱的同时,竟像得到滋养后的花苞一般,缓缓绽开一片片纤薄如纸的黑色花瓣。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终于降临,原本将地狱岛笼罩其中的五色雾气,也在圆球的吸取下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方圆数十里几乎将整座孤岛占据的青石建筑。
气势恢宏的青石建筑正中位置上是一座数十米高的巨大圆形石台,石台之上则是一个形如坟茧的青灰色半球,半球的正东位置上是两扇三米多高的黑色石门,石门之下是宽约数米的青石阶梯,一直延伸到下方的青石地面。
圆形高台则是七座高约千米的青石巨塔按照某种规律围城一个正圆,耸立在圆台四周。
用来建造这些建筑的青石表面,无一例外的被铭刻着一圈圈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