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岩是用伐倒的树构成的鹿角形的障碍物,可将树枝插在地上,削得尖利的枝梢朝向敌方,能用叉桩固定或者靠深插入地来固定,通常设置在阵地前沿和道路,以阻碍敌人移动。
马耳他岛无树,鹿岩的树枝是骑士团到欧洲大陆上采购后运回岛上仓库贮存起来,当战争来临前,就把树枝插在地上,成为鹿岩。
说起来骑士们也花费了极大的功夫,不辞辛苦地在城墙周边种下了环绕全城的鹿岩,且种得很深!
一个南华军的老参谋说了:“这是我前所未见过,有史以来见到的最壮观的鹿岩!”
南华军在填平壕沟之后,发现鹿岩成为了阻路虎,当人着手排除鹿岩时,守军趁机开枪打炮,打击城下的人员。
既然如此,那就用炸弹开路,指挥官陈乔豪迈地道:“先用炸弹把鹿岩炸松,炸掉,再说其它事情!”
军队就按照他的指示,在既定进攻的方向上,使用炸弹去轰炸鹿岩。
炸弹在城上守军看来,简直是雨点般地落下,爆炸声此起彼伏,炸得不可开交。
不仅是炸弹,中国人还投掷了火油弹,直接把鹿岩烧掉!
城上守军还是头回见识到攻城方这么大方,炸弹和火油弹扔出来不要钱一般,这让他们怀疑人生:“我们与这样的阔佬打仗,能打得赢吗?”
知道得越多越烦恼,那些被征召来守城的岛民不晓事,他们不知道炸药的昂贵,他们也不清楚火油弹的来之不易,城下炸弹爆炸与火油燃烧只当是放焰火与看热闹。
即使是黑火药炸药,在西方由于没有社会化大生产,其制作过程忒够麻烦,且价格高企。
古代如果有谁使用火油弹用得多,只怕会财政破产,而石油的使用殊不容易,首先开采不易,由于石油很重,死沉死沉的,运输不易,换言之运输成本高,使用石油就少。
至于谁用植物油或者动物油来充当火弹,会被太公跳出来敲脑袋骂败家!
天底下只有颜常武可以这么奢侈地大规模地动用炸弹与火油弹,结果让城上白皮们惊恐了。
那些大团长啊、高级骑士啊,人前强自镇定,呆在无人处时就变成了彻底的宗教狂,向着上帝祈祷,无比地虔诚,希望恶魔退去,从噩梦中醒来。
然而他们的希望不可能实现,只能看到城下有成千上万的白皮在南华军的驱赶下清理鹿岩,而他们则毫不客气地将枪弹射向那些白皮,根本不因是同族而手软!
虽说南华军对城墙的压制不减,但守军的火力很猛,城墙有大量的头顶加盖的碉堡与堡垒,对他们起到了很好的掩护作用,让城下白皮想清除地面鹿岩很不容易。
但见得城上火力扫过来扫过去,铁扫把一般地落在白皮的身上,把他们成片撂倒。
距离太近,白皮身上的皮制护甲如纸糊一般!
因棱堡防守带来的好处,在一个位置会同时遭遇两方面的攻击,因此护甲掩护得了这边,护不到那边。
哪怕他们前仆后继,损失非常大,成片地倒在地上,流出的血与护城河里的水汇流成小塘,荡开了一朵朵红云。
“真惨!”喝着水壶里的水、茶水与咖啡的南华军还一边抽烟、一边吃东西,哇噻,由于还没有开战,军人合作社里居然出售冰淇淋,还有冷饮,价钱不低。
军人的工资丰厚,谁没有几个钱哪,大家狂抢冰淇淋和冷饮,别说是军人,就连坐旁边的民工也来抢购,大伙儿吃吃喝喝,仿如拿小板凳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一般,还不时为白皮点评。
一位道貌岸然的士官道:“虽说他们是白皮,他们也是人哪,他们在浴血奋战,我们却安安逸逸地坐在一边吃东西,还吃得那么地开心!”
结果他挨军官批评道:“别象蠢驴一样傻想了,也许明天我们就要进攻,说不定要上西天的,那时轮到其他人也会来看,他们可不会忘记喝冷饮。”
死的不是自己族人,因此南华军方面气氛很轻松,仗从东方打到西方,中国人更加从容,好象打的不是残酷的战争,大家好象上班干活一样。
而在城上的白皮虽然起劲地射击,但他们的心理负担非常大,毕竟亲手射杀的都是白皮,许多人也成为了宗教狂,向上帝祈祷,向神父告解,说自己是迫不得已,,
他们既恨自己双手沾满了自己人的鲜血,又恨城下白皮既然都是死,干嘛不如南华军拼了?!
为什么城下白皮不和南华军拼了?
除了心有庆幸,可能自己今天不会死之外,要是反抗南华军,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海盗!
胆敢反抗的人,南华军将他们杀个半死,任由他们在地上惨嚎着,以此震慑了胆大妄为者!
看到南华军的狠辣,还有他们给予的护具,城下的白皮只能苟延残喘了。
守军的火力很猛,城下白皮在付出了数千人的代价后,总算把鹿岩给清除干净,还来不及喘息,就被驱赶着堆土成山。
看到城下白皮的举动,城上白皮大震,火力更是增强,甚至动用了能够重创战列舰的重炮对着城下八处正在堆砌土山的白皮们轰击,哪怕是耗费大量火药,一颗实心炮弹只能打中几个人也在所不惜!
重炮的炮弹打在人身上,真的是打成血饼!
随着城下堆砌土山的增高,守军把大量点着的火药罐给扔到城下,炸得城下堆土的白皮们惨不忍睹,由于是斜面堆上去,挨炸后立足不稳,往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