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建秋,没有任何顾虑担忧。
在他看来,廖凡已经是废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张祚林快速走下旋转楼梯,走到他儿子(身shen)边,“浩天,你……你怎么样?”
“爸爸……我……我好痛,心口痛,嘴巴……嘴巴也痛,我……我要报仇,我要他死无葬(身shen)之地。”
张浩天眼泪汪汪的,痛哭流涕。
他被廖凡打惨了,现在见廖凡已经废了,一时间眼神如狼,恶狠狠的猩红朝廖凡瞪着。
龇牙咧嘴,睚眦(欲yu)裂,伸出手,狠狠指着廖凡咆哮不已,就像是个疯子。
歇斯底里的张浩天(情qg)绪感染了他的父亲张作霖。
“好,儿啊,你放心吧,待会儿,咱们就把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我记得大清朝有十八酷刑,我们要让他生不如死,才解我们心头之恨。”张作霖眼神(阴y)沉,(阴y)测测大笑。
“好的,爸,待会儿,我要亲自给他上刑。”张浩天咬牙切齿道。
廖凡被带上了顶层。
极乐宫的顶层,很大,很宽敞。
地面很干净,冷风吹着,让人的头脑会更清楚。
“把他带上来。”李建秋坐在一张红花木打造的椅子上。
很快,几个人把廖凡带了过去。
李建秋瞅着廖凡,笑了笑,“廖凡,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知道珍惜。”
“本来,你跟我道个歉,认输一下,顺便签个合同以后不找张祚林他们父子麻烦,这件事就解决了,可是,你非要不自量力,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说过,你割断经脉,我就放玉漱走,我履行承诺了,可现在,我无法放你走。”
“你今天必须死。”
李建秋已经下了决定。
“哦?你不怕警察吗?”廖凡问道。
“警察?真是笑话,我自然是怕,可,如果警察发现你是自杀的,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里一共有九层楼,如果从这里跌下去,你觉得自己能活下去?”李建秋笑眯眯道。
“不能。”廖凡摇头。
“好了,不跟你废话,张祚林,你们父子想要怎么摆弄他,就摆弄吧,我这人不太喜欢这种血腥的场面,我先下去了。”李建秋说完,转(身shen)朝楼下走去。
“放心吧,李少,我们一定把他弄的妥妥的,明天报纸一出来,上面肯定会出现,五千娱乐消费,无奈之下,只能跳楼自杀这几个大字,必然会上头条。”
张祚林桀桀一笑,颇为嘚瑟。
只是不知道为何,张祚林的笑声,戛然而止。
“你……你怎么……”
他声音带着不可思议。
廖凡没跟他废话。
脚上绑缚的绳子,断掉之后,手里抄起一个铁棍,对张祚林脑袋就是一棍下去。
张祚林一声惨叫,捂着脑袋,倒在地上。
其余的人,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
廖凡的手筋,明明割断了,为什么还有力气?
双腿也已经被绑缚了,为什么可以凭空挣脱绳子?
然而,他们心中的疑问,没有人会给他们回答。
廖凡(身shen)体宛如游鱼,直接抓住了李建秋。
李建秋虽然练过散打,可(身shen)体实战能力,与廖凡比,简直没法比。
被廖凡一脚踹在地上。
“你……你为什么还能动弹?”
李建秋捂着肚子,在地上挣扎,痛苦咆哮。
“你太小看我了。”
“记住,要杀一个人之前,你要彻底了解他是干什么的,有什么能力,兵法有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你还是个生意人呢,怎么脑袋这么笨?”
廖凡棍子对着李建秋脸上甩了两下。
打的李建秋嘴巴流血,牙齿更当啷掉下两颗。
这家伙,平(日ri)里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罪?
“你……你要干什么?”李建秋彻底慌了。
“我记得我之前说过,还明确告诉你,不要惹怒我,惹怒我的话,我会断掉你一条胳膊。”
“现在,我说话算数,我就要你一只胳膊而已。”
廖凡眼神眯着,杀意十足。
“你……你敢……我可是李家二少爷,你若是这么对我,我李家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李建秋急眼了。
“周家我都不放在眼里,你李家,我又何曾爬过?省城的王晨,我都能起杀心,何况你?”
廖凡冷哼一声。
“你砍断我胳膊,警察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会坐牢的。”此时此刻,李建秋就像是溺水里的羔羊,想要抓住任何一根稻草。
“警察?”廖凡忽然大笑起来。
“用你刚才一句话,警察来了,也找不到证据,他只会抓抓他张祚林,不会抓我。”
廖凡眼睛一转,一条毒计袭上心头。
张祚林躺在地上,耳朵却不聋。
听到廖凡的话后,(身shen)体猛然一震。
看着面容狞笑的廖凡朝他走过来时,大声叫喊,“不要,我不做,我不干。”
“你有的选择吗?”
廖凡刺啦一声,从张祚林马仔手里抽出一把刀。
刀锋一转,张祚林的皮带瞬间斩断。
他的裤子掉了下去。
张祚林感觉(身shen)体下位,一阵冷风吹动。
让他全(身shen)一凉,好像掉进冰窟。
“要么我一刀下去,切断你这个,然后切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