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胸姐,你终于开窍了。我早就跟你说了,该找个男人了,要不晚上咋睡觉?不弄个三回五回的根本就睡不踏实。”小貂吃着米饭,含混不清的说道。
苏琳琅怒道:“你去死。”
“我可不能死,为了我姐夫我也不能死啊。”小貂拍拍自己挺翘的臀部:“还得给我姐夫留着呢,死了的话怎么能成?不声不吭的也没情趣啊,男人都提不起精神来——是吧姐夫?”
秦北有心想说是,想了想觉得说不是才政治正确——索性就没说话。
苏琳琅斥道:“你再这么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
“大胸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你千万别赶我走,呜呜呜……”小貂一边哭着还吃了三四口米饭。
苏琳琅起身回房间换衣服,小貂悄声在秦北耳边说道,“姐夫,我姐跟你弄那事儿的时候是不是挺尸一样在那躺着,连叫都不叫啊?”
秦北挠挠头,“我们今天才认识的,还没——”
“哇塞!”小貂的眼睛瞪圆了,“才认识一天,大胸姐就把你带回家来啦?我擦看不出来啊,我大胸姐居然是这么闷骚的人,看上去一本正经的,发起骚来甩我三条街啊!”
“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秦北说道。
“反正差不离其就是了。”小貂打断了秦北,摸着肚子:“姐夫我吃饱了。”
“吃饱了就去刷碗!”苏琳琅换了衣服出来,一件修身的白色休闲衬衣,一条白色的及膝短裙,踩着一双拖鞋,头发很随意的扎在一起。
“大胸姐……”小貂撒娇道:“你帮我刷——要不姐夫你帮我刷碗,我另外半边屁股也给你留着?”
秦北本来想去帮忙刷了碗的,这么一说又不敢去了,真去了的话岂不是说明他惦记着人家的半边那啥?
“行,你们都不管,我自己刷。——等我一会儿。”小貂在拉杆箱里翻呀翻的,不一会儿变魔术似的摸出一根黄瓜来,随即又摸了摸,摸出一盒上面画着个戴墨镜的小黄人的盒子来,一晃一晃的走进小卧室去了。
“捂着耳朵!”苏琳琅冲着秦北瞪眼道。
“啊?”秦北没搞明白。
“啊……啊~~啊啊~~啊啊……”
小卧室里不一会儿就传来悠扬的歌声,苏琳琅叹了口气,在秦北身边坐了下来,一把拽过秦北的脑袋,让他扎进自己怀里,顺势捂住了秦北的耳朵。
秦北顿时觉得两团肉球压在脸上,憋的都快喘不过气儿来了,鼻腔里传来一股浴液夹杂着体香的清新味道,——他舔了舔嘴唇,刚才没少喝汤啊,怎么嘴唇这么干燥呢?
不过大胸姐真的确实很大啊!
大概五六分钟的功夫,小卧室里啊啊的声音逐渐低沉下来,最终消失于无。
苏琳琅这才放开秦北的耳朵,“贼眼!往哪儿看呢?!”
“你扣子没系好。”秦北舔着嘴唇说道,这个姿势,最适合顺着衬衣之间的缝隙往里面探寻一下了——你都这么主动了,我不看两眼,岂不是很不给面子?
“我看你是头不晕了,病快好了吧?”苏琳琅冷笑道。顾倾城说过,脑震荡这种疾病,吃药也没有什么良好的疗效,只能是慢慢恢复。再加上撞人的愧疚,这才是苏琳琅把秦北带回家来的根本原因。
“还是很晕——我刚才做什么了?”秦北装傻道。
“你别骗我。”苏琳琅道:“顾医生说了,脑震荡只是影响撞车当时的记忆,之前以及现在的记忆都不会受到影响。”
“是吗?那可能我是重症脑震荡。”
“可你还是比顾倾城还厉害的神医不是?”苏琳琅戳破秦北的谎言。
秦北道:“医不自治。”
说话间,小貂已经精神万分的走了出来,苏琳琅皱眉道:“你就不能自己克制着点?”
小貂不以为然的道:“饱暖思银欲懂不?刚吃饱饭,不来一次怎么行。”
“你有病。”秦北道。
小貂瞪眼道:“你能治啊?!”你才有病呢,你们全家都有病!
秦北笑呵呵的点点头,“我能治。”
苏琳琅惊奇的道:“这真是一种疾病吗?你真的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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