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彩礼都回来了!”林天南现在最关心的是钱,一听彩礼回来了,与众长老都是拍案大喜。
“是啊,燕东阳在外面等着要见你和梦栀小姐呢。”那人激动的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
“你们都听到了吧,钱回来了,燕公子也来了,这回谁还敢说我燕家要亡啊?”
林天南激动的热泪盈眶,扶着大椅的手背,冲那些长老痛声道。
“家主,我这去通知族人,传达这个好消息,让他们都回林家!”
林公起身刚要走,林天南抬手打住了他:“别,弃我去者不可留,他们看不起我林天南,退族去了,别想再回来,老子还不稀罕养这群废物了!”
林公还想说什么,旁边的另外几个族人也是纷纷打岔:“林公,你急什么啊,那些人不能同甘共苦,回来了除了分羹,还会干嘛?”
“不说这个了,众位随我一同出去迎接燕公子,人家不计前嫌肯门来,是我等的福分啊。”林天南抚须欣慰一笑,然后看向了林梦栀脸色旋即又沉了下来,“你也一块去吧,人家指名道姓的要见你。不过,你给我听好了,这次再要出什么岔子,你可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女儿。”
林梦栀看着父亲,像是从来没认识过,以前的父亲对自己尚且算是关爱,如今林家为难之时,林梦栀才发现原来在父亲心,与林家的这份家业相,她不过是一不值的废物罢了。
刹那间,林梦栀的心彻底伤透了!
爱人无期,家无暖意,她才是这世最可怜的人吧!
“小栀,走吧!”林重同情的看着她,林梦栀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门口,燕东阳一身意大利手工名制白色西装,里边的衬衣线条也全都是以金丝线勾勒而成,那一头黑发经过京城最好的发型设计师打理,垂刘海,微微带点蓬松感,让这位燕家第一少神采动人,起电视里那些小鲜肉要英俊、贵气百倍!
林家的人站在院子里,一个个战战兢兢的陪着笑脸,而燕东阳连个正眼都没看他们,仿佛他们只是空气罢了。
“燕少,您,您怎么来了,实在是受宠若惊,我这还等着门专程给您赔罪求死呢。”林天南三步并两步迎了过去,拱手恭敬拜道。
“八叔的事,我已经替你们消了,人死了也死了,你们不是凶手,犯不着为难你们!当然,你们得把那个林蒹葭清除出族谱,也算是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吧。”燕东楼淡漠道。
“多谢,多谢燕少!天南代林家百十口多谢燕少的救命之恩啊,以后但凡您有差使,无敢不从!”林天南与众族人皆是长舒了一口气,欢颜大喜。
“燕少放心,林蒹葭那小贱人早已经被我们清除族谱,以后但凡发现她,我们一定押她送往燕家请罪。”林公附和道。
“嗯,你们心里有数好。”燕东阳点了点头道。
“燕少,要不进去喝杯茶?”林天南抬手敬请道。
“喝茶免了,我来这是想见她的。”燕东阳脸的神色柔和了一些,微笑看向林梦栀。
“这,这是小女梦栀,今年十九岁,燕京大学念大二,不知燕少今年贵庚……”林天南从燕东阳的眼神似乎读懂了一些什么,眼皮一翻,惊然问道。
“我今年二十九!”堂堂燕京第一少,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的说了出来。
“二十九,成熟稳重,正是成家立业的好年纪啊,梦栀,燕少特意来看你,你还不赶紧打声招呼?”林天南笑眯眯道。
“一个鼻子两个孔,我有什么好看的?”
“难不成燕少是过来欣赏我脸的巴掌印的?”
林梦栀冷冰冰道。
“放肆!”
“注意你的口气,别忘了你是在跟谁说话!”
林公在一旁呵斥道。
“燕少,我不过是这家族最卑贱的贱种罢了,像你这种高高在的人,是不是该离我远点呢?”林梦栀凄然笑道。
“你,你……”林公没想到平素乖巧的小栀,公然敢跟他们唱对台戏,一时间气的胡须乱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闭嘴!”
“老匹夫,再多嘴一句,我割了你舌头,都给我滚出去!”
燕东阳冷面一沉,眼闪烁着森寒的杀机,吓的林公等人赶紧闭嘴,老老实实退了出去。
“林小姐,我是谁不用介绍了!”
“我到这来,只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看你了,两年后,我正式接管燕家之日,是我迎娶你之时!”
燕东阳看着楚楚动人的林梦栀,平静说道。
“京城名媛无数,梦栀想问一句,这是为什么?”
让燕东阳意外的是,林梦栀没有丝毫的欣喜之色,那雨露般的眸子内反而多了几分恨意。
“为什么?本少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燕东阳剑眉一蹙,不解道。
“连理由都没有,你也配谈喜欢吗?燕少,人这一生无非是一张皮囊,你是至高无,那又如何,终将也会化为黄土,说真的,你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至少在我眼,你与旁人没什么不一样。”
林梦栀正然道。
“可是我……”燕东阳一下子被难住了,任他高傲无,也是被怼的哑口无言。
作为燕家长子,他从一出生注定了是华夏最顶尖的富家公子,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往贴。然而自从离开八爷府后,他的脑海不断浮现着林梦栀在大街顶撞他的样子。
一如眼前这般,她是如此的与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