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畜生,你到底是怎么招惹他的,还不快招来。”
孔财神忿然大怒,喝问道。
“我,我和陈凯前些天看了一个华夏的女艺人,想玩一玩,我怀疑这个他很可能是这个女人找来救场的。”孔雄如实交代。
“女人!”
“又是女人,你,你们这两个废物,真是要活活气死我啊!”
“湾北的女人还少吗?你非得看了她,人在哪?”
孔财神一巴掌扇在儿子脸,气的浑身发抖。
“在日月潭国际酒店,这女的有点来头,巩爷他们都替她求情,我和陈凯没敢动她,人正围着呢。”
孔雄意识到闯了大祸,赶紧如实交代。
“没动好,算你还有点脑子!”
“走,带我去酒店!”
“赔礼道歉,把人送回去,希望这茬能善了。”
孔财神站起身道。
“孔爷高见,这尊神咱们只能送,不能赶!”蔡松拱手道。
作为湾岛武道界有名的高手,蔡松素来沉稳,这些年替孔家不知道挡了多少灾,多少祸,唯独这一次,他不敢有半点放狂。
几人正要出门,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都给我起开,老子要见孔财神,你们谁敢拦,回头一个个全都剁了去喂狗。”
“孔爷,是陈爷来了!”蔡松往外看了一眼,皱眉道。
“来得好,我正要找他,让他好好管教下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孔财神坐了回来,吩咐下人倒茶。
陈爷是陈家的家主陈柏威,陈家与孔家老一辈都是老财阀,孔陈本两家又世代有姻亲,孔财神的妻子是这陈柏威的姐姐。
陈柏威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有几个手下用藤椅抬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孔家父子惊忙前一看,却是陈凯。
“舅舅,表哥,我,我好惨啊。”陈凯一见孔财神,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表弟,这,这是怎么了?”
孔雄见他面色惨白,一副生无所恋的样子,赶紧问道。
“咋了,哼,有人欺负到咱们孔陈两家头来了!”
“你们看吧!”
陈柏威也顾不什么丢面子,掀开盖在儿子下半身的遮布,众人一见,那裆部血肉模糊,连根带蛋全成了稀泥,虽然是裹着等的药膏,但这辈子想要再行人事怕是没戏了。
“好毒的手段,这是谁,非得断了咱们老陈家的后?”
孔财神怒声问道。
“姐夫,我问过了,是一个华夏仔,叫什么秦侯。”
“这小子会点本事,杀了咱们几十个弟兄不说,还废掉了小凯!”
“姐夫,咱们黑联帮什么时候丢过这人,不行,这口气我忍不了,你得替我们出了。”
陈柏威盖遮布,不满道。
“秦侯!”
“哎!”
本还想搭腔的孔财神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自己儿子与陈凯惹事在先,人家这是找门来了。
“姐夫,你别在这唉声叹气,这姓陈的底子我已经向毛师父打探过了,确实了得,但咱们黑联帮也不是吃素的!”
“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你最好做好一战的准备。”
“我提醒你一句,他能废掉小凯,不会放过阿雄,咱们都是一根独苗,你看着办吧。”
陈柏威冷哼道。
“孔爷,陈爷提醒的对,咱们送神是一回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可得准备好了。”
蔡松觉的陈柏威言之有理,附和道。
“他不是约了在望月楼见吗?雄儿你去安排三千个精锐弟兄先去那条街埋伏好,记住了都带家伙!”
“柏威,你去陆军部通知宋将军,让他部署好军力,必要时候,或许会动用重火力!”
孔财神想了想道。
“孔爷,只怕还不够,这些都无法保证谈判当场您和少爷的安危!”
“只怕你还得请尊神来镇着!”
蔡松提醒了一句。
“蔡兄说得对,在咱们湾北,也只有请他来,或许才可有一线希望了。”
孔财神提到这人,神色肃穆道。
“姐夫,你这是要请……”
“那可是已经出世的活神仙,他能来吗?”
陈柏威猛然一惊,朗声叫道。
“当然阿里山的道观烧了,是我出资给他重修的,他欠了我一个人情,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
“来人,安排直升机,我现在去阿里山清观!”
“畜生,你给我听好了,好好安顿那个大陆艺人,她要出了岔子,我要你脑袋。”
孔财神狠狠瞪了一眼不成器的儿子,起身往外走去。
他这话也是说给陈柏威父子听的,以免这父子二人怀恨在心,趁着他去请大师的空当,对云潇潇不利,造成更大的误会。
孔财神、蔡松前脚刚走,陈柏威坐了下来,对孔雄道:“阿雄,你难道不觉的你爸太过保守了吗?咱们要人有人,要军队有军队,居然怕区区一个大陆仔,这不是搞笑吗?”
“你想过没有,万一姓秦的要对你下手,该如何是好?”
“我估摸着以你爸老成的性格,只怕得把你卖了,还得给人数钱。”
“哎,我这姐夫啊,真是老喽。”
陈柏威叹然道。
“我爸是老了,胆子没以前大了,反正这口气我是不能忍!”
“不是一个大陆仔吗?我不信,他长了三头六臂不成?”
孔雄被这么一激,顿时火冒三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