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家有两种法子,软的便是直接灌入化功散,把人给整皮了。而硬的,则是通过琵琶钩,特殊的金针等残忍古法,强行封锁受刑人的修为。
“燕爷发话了,给这小子来点硬的,不过千万不要小看了他,他可是刺杀燕八爷,裘无敌的高手,单纯一对一,你我都未必是他的对手。”黑袍提醒了一句。
“哼,任何人到了我张屠夫的手里,是不死,也得扒层皮,他还想蹦跶,门都没有。”瘦老头无自信道。
作为燕家内府掌刑人,他这一生废掉的人不计其数,不知道有多少英雄好汉死在了他的手,便是燕家内府的人都对他无敬畏,称之为张屠夫。
“秦侯,任你在南方有通天的本事,敢来燕京撒野,也是自寻死路,好好享受张屠夫的大餐吧。”
“好好伺候他,至于这个女人,待会跟他关一个牢房里,等候燕爷发落。”
“都听好了,谁要敢动她一根毫毛,我要谁脑袋。”
黑袍冲四周的守卫大喝了一声,一甩衣襟,赶紧离开了这恐怖、血腥之地。
“来人,拔了他的衣服!”张屠夫大叫道。
“不用,我自己来!”秦羿擦掉嘴角的血渍,淡淡道。
说完,脱掉了衣衫,现出了清瘦却又精悍的身躯!
“真看不出来,年纪轻轻,修为了得,光这份气度,自武神之后,张某还是见过头一份。”
“是条汉子!”
“我得好好伺候你才行!”
“来人,琵琶钩锁住他的两骨!”
张屠夫在椅子坐了下来,叼着水烟壶,眯着双眼冷笑道。
立即有几个虎狼一般的络腮大汉抬着两副琵琶钩锁链,进了内室,那铁索有女人的胳膊粗,由昆仑山寒铁打造,那琵琶钩更是由昆仑山巧匠打造,锋利无,面附着黑色的锁元符,一旦扣住人的双肩,便是神仙也休想挣脱了。
“他已经受了重伤,不会逃跑的,你们别这么残忍,别这样做好吗?”
虞素芳心惊胆颤之余,眼泪夺眶而出,她无法想象这样锋利的钩子,嵌在人的背,是何等的痛苦。
“放心,我死不了!”
“能先把班主带下去吗?这么血腥的场面,让女人看到不好吧。”
秦羿转过身,伸手擦干她的泪花,淡然笑道。
“嗯,带她去一号天牢!”
张屠夫抬手大喝。
立即有人把虞素芳给拖了下去,秦羿背着手傲然道:“别磨蹭了,来吧。”
“好汉子,我敬佩你,老子亲自给你下料!”
张屠夫手腕一动,千斤的铁索琵琶钩飞入掌心,闪电般的从下到,反钩入秦羿的皮肉之,深及肺腑,牢牢锁住了琵琶骨。
那铁钩穿透骨头的刺耳摩擦声,清晰可闻,皮肉外翻,鲜血如注,便是一旁的守卫,都是面色惊变,不敢直视。
两道钩子下去,生生以骨头撑着几千斤的琵琶钩,秦羿屹立如山,连眉头都没眨一下,那张冷峻的脸,没有半点的波澜!
他虽然被四相盘龙阵打伤了,但本体实力损耗并不多,这时候若是要强行反抗,完全可以杀光张屠夫这些人渣,杀出燕家。
但那样,整个计划彻底落空了。
被抓、死求生、求胜,本是这次任务的艰险所在。
为了诛杀燕穆,秦羿是带着必死的决心来的,如今希望在眼前,他马可以见到真正的燕穆了,他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相反,他要是跑了,燕穆便对他的底子更加了解,四相盘龙阵困不住秦羿,必定会再增加防卫,秦羿日后再想刺杀老贼,便登天还难。
痛苦,相对于地狱的万年苦熬、折磨来说,算不了什么!
张屠夫折磨的越惨,他离见到燕穆真身的机会越大。
“好汉子!”
张屠夫擦干手的鲜血,再赞了一声:“我在燕家待了几十年,骨头硬的见多了,但你这般从容的,实在少有。”
“刚刚那人的话你也听到了,裘无敌、余化淳、宁华等都死在了我的手,我劝你还是保险点,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吧。”
秦羿淡然笑道。
“老弟是明白人,来人啦,把我的金针拿来!”张屠夫大叫道。
一听要拿针,张屠夫身边的汉子愣了愣,惶恐问道:“张爷,真,真拿啊?”
“怎么着,你是耳朵聋了,还是翅膀硬了,听不懂人话了是吧?”张屠夫瞪眼问道。
那人同情的看了一眼秦羿,连忙说不是,赶紧低头下去取了。片刻,双手捧着一个紫檀木盒子敬了来。张屠夫打开了,里面是大大小小九根金针,每根针有半尺长,细如毛发,散发着冰寒的光芒。
其他人见他要用针,一个个嘬着嘴,仿佛扎的是自己一样,惧怕不安。
“锋利、柔韧,好针!”秦羿赞道。
“好眼力,我这针叫断魂九针,九针下去,任你是活菩萨,也得三魂安定、七魄难动,任由摆布,你小子今日能吃老夫的神针,也算是造化了!”
“一针定督脉!”
“二针定任脉!”
“三针锁气海!”
“四针封丹田!”
……
张屠夫捏着针,以诡异的手法迅速下针,每一针都恰到好处,定在了要穴大位!
针法确实诡异不俗,一入体便像是千斤巨闸,封住了体内真气的流动,而且伴随着超出人类想象的剧痛!
秦羿额头渗出了冷汗,周身也因为经脉堵塞,血珠自毛孔透了出来,俨然成为了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