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嘛?你到底想干嘛?”
“疯子,你这个该死的疯子。”
燕东阳再也承受不住那种无形的压力,流下了恐惧的眼泪。
秦羿的指甲如刀子般,一点点的沿着燕东阳的头皮开了一条缝隙!
很浅,仅仅只是刚刚破头皮,渗出细微的血珠!
这就足够了!
他将粉末沿着开口,一点点均匀的撒了下去,墨绿色的药粉融入了头皮,燕东阳只觉一阵发麻,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难受。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疯子,你倒是开口说话,说话呀,我去你奶奶个腿的,倒是说话啊。”
燕东阳泪流满面,秦羿那种无声的恐惧,比刺了他一刀还骇人。
他实在承受不了这种无声的折磨,哪怕是秦羿怒骂他几句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