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已经找到了攻克魔心散的解药,正愁没人能亲自照顾谢王,毕竟王妃没什么修为,谢延昭万一狗急跳墙,无人可以庇佑。”
“如今谢延昭阴差阳错,把王爷调了进去,还有谁比王爷更合适呢?”
秦羿大笑道。
“侯爷,快,快告诉我,方子是什么,老夫已经迫不及待想见证奇迹了。”
张善治激动问道。
“不急,待进了宫再说,这个药得现喝才行。”秦羿道。
谢远桥忙长身而起,躬身九十度拜,热泪盈眶道:“侯爷,我,我代王兄与无生地狱的万千子民感谢你的大恩大德啦。”
“王爷别客气,我与无生本就是旧友,再者小舞与我有患难之情,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秦羿扶起谢远桥道。
这时候,门外传来护卫的声音:“王爷,安然公主来了,请你移驾玉泉宫。”
“呵呵,这妖女倒是挺着急,成,那咱们就立即进宫吧。”
谢远桥等人此刻心情无比轻松,一行人到了府门外。
安然公主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透明长裙,长裙上恰如其分的缀了一些透明的水晶,令她那吹弹可破的雪肌更多了几分尊贵,白裙之下隐约可见的旖旎风光,更是勾人心魂,乱人肝肠。
“王叔,我听说昨夜太子大怒,说你贪污了军费,打发进了玉泉宫,安然听了极是心痛,今天一大早就去王宫劝过太子,奈何兄长不听我的,安然唯有来此送王叔一程,以表孝心。”
安然公主一脸的关切,看起来就像是真关心,真侄女一般,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其实大伙心里彼此都清楚对方是谁,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能假戏真做到了这个地步,简直是厚颜无耻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多谢公主记挂,那就随我一起进宫吧。”
谢远桥道。
“哟,秦先生、张神医、申使也在,正好昨日约了一同去给父王看病,不如一起吧。”
谢远桥还没想好怎么把众人带进去的理由,安然就先开口替他说了,足见她对魔心散的极度信任。
“没错,谢王是广王麾下重臣,鬼帝有令,要尽一切可能给谢王治病,老夫不才,仍是想勉力一试。”
张善治抚须傲然道。
“好呀,看来张神医苦想一夜,怕是又有新的方子,你要是能破魔心散,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那就请吧。”
安然公主抬手道。
谢远桥等人纷纷上了马,秦羿刚要上马,安然却走了过来,拉住了他的衣襟,妩媚笑道:“先生昨晚说要与本公主秉烛夜谈,人家等了一宿也没见到你,心都快伤透了,既然是同进宫,不如坐人家的马车,陪我聊会天呢。”
秦羿顺势在她的玉手上摸了一把,轻佻笑道:“罪过,你也知道我还有两位佳丽候着,昨晚折腾了一宿,实在是腾不出空去会公主,我还以为公主会教我千刀万剐,没想到还有如此好运,实在是求之不得。”
两人上了马车,安然放下了帘子,里面只有一个密封的空间。
车内早已摆好了水果、酥饼、美酒,安然给秦羿倒了美酒,媚眼如丝道:“秦先生,安然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就知道你是个人才,有没有兴趣留在无生城,如此一来,安然想先生的时候,便可随时可见,随时可欢,岂不快活?”
“以先生的才华,安然保证延昭登机后,你必定是重臣,再不济也得是一个统兵大将军,先生意下如何?”
秦羿知道这女人是在使用媚术,车厢内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安然一抛媚眼,秦羿就觉的心魂荡漾,不过他并没有刻意去抵挡,右手托杯,左手往安然的裙子里滑了过去,在那光滑的美腿上抚摸了起来。
“公主,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有不答应的理由吗?”
“我早就听说公主慧眼识人,这无生城里稍微有点本事的男人,公主都是心中有数,就不知道我在公主的男人中能排第几?”
秦羿的手大胆的往上延伸,当到了密辛之地时,安然嘤咛了一声,摁住了他的手:“你,你是在笑话人家吗?安然可不是随便的人,先生先喝下这杯酒,咱们再谈好吗?”
“行,那来个交杯的吧,其实以公主的本事,我真的是难以抵御,这杯酒过后,咱们要不把事情给办了?”
“要想我卖命,公主总得给点甜头吧。”
秦羿毫无掩饰自己贪婪的目光,在安然的裙子里游走着。
“先说好,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
安然与秦羿手挽手,两人交杯同饮。
骤然间,秦羿能清楚的感应到安然眼神内传来的杀气,他意识到自己险些患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啪,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上,捂着胸口,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疼的青筋扭曲,惨叫不已。
“我,我浑身好难受,像是有千万根冰针在扎,经脉快要爆炸了……”
“好难受,啊!”
秦羿痛苦的直是在座位打起了滚来。
安然隐去眼中的杀意,故作慌乱道:“怎么回事,难道酒水有问题,可是安然喝了没事啊。”
“不关酒水的事,昨天我从玉泉宫回来,可能是练功岔了道,浑身真气逆流,经脉、肺腑疼痛,我,我忍一会儿就好了。”
秦羿浑身起了一层密汗,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安然听他这么一说,就更放心了,“那怎么办,要不我现在就去叫御医,来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