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虎,你还要包我这公交车、贱"o zi"吗?”
林蒹葭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毛巾,裹在娇躯,妩媚问道。
“侯爷,林小姐!我,我错了,我这张臭嘴,他娘的欠抽!我,我给你磕头赔罪!”
廖虎伏地拜倒,左右开弓,自抽了起来。
“我从不给同一个人两次机会!”
“现在磕头不觉得有些晚了吗?”
秦羿冷酷道。
今天不仅仅是威严冒犯这么简单,而是涉及到他跟温绝的内斗。
廖虎是温绝的心腹,他要看看,温绝这条狗,到底有多听话。
他要听话,今日暂且留下。
若是他一心作死,秦羿不介意现在大开杀戒,除掉这妄臣贼子。
“爵爷,你得给我求求情啊!我,我这些年鞍前马后,可是没少为你立功啊……”
廖虎做梦也没想到,今天一时口快,装逼把命都给搭了。
其他北州帮弟子也是纷纷求情!
“廖虎,你认命吧,要怪怪你倒霉!”
温绝深吸了一口气,痛声摇头。
廖虎是真倒霉!
他成了秦侯试验温绝的试金石!
温绝要不杀他,那是公然与秦羿作对。
杀他,则要损失爱将!
这是一个不得不接的下马威,是下给廖虎的,更是下给温绝的。
“爵爷,你,你别忘了,我可是龙……”
廖虎脸色一沉,张嘴要爆出猛料。
温绝正犹豫不决之际!
“嗡!”
涂重手腕一抖,寒剑出手,但见白光一闪,廖虎的脖子出现了一道血色丝线。
廖虎嘴里的狠话终究是没能说出来!
“爵爷、涂先生,你,你们……”
廖虎指着温绝、涂重,不可思议的呜咽出声。
话音未落,一头栽倒在地,气绝身亡。
“冲撞侯爷,对侯爷不忠之人,必诛之!”
涂重面无表情,冷森森道。
“来人,把这死垃圾给我抬走!”
温绝脸颊轻颤,痛心的移开眼神,挥手道。
“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记住我说的话,对你有好处!”
秦羿满意的拍拍温绝的肩膀,傲然道。
“温绝绝不敢忘今日侯爷的教诲!”
温绝咬牙切齿的拱手道。
“滚吧!”
秦羿面无表情道。
“是,侯爷!”
温绝等人长舒了一口气,如得特赦,赶紧躬身,倒着身子,一步步的往后退去。
温绝等人一退,林蒹葭惊喜的走了过来,拍拍丰满的"shu x"道:“看来你这秦侯是货真价实啊,连温绝这等恶霸都敬你如神。”
秦羿微微一笑,淡漠不语。
“不过,温绝明显不服你,你这下属不好管啊。”林蒹葭笑道。
“是的,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割了我的脑袋。”秦羿冷笑道。
“那你干嘛不除掉他?”林蒹葭毕竟是出身世家,对地下争斗还是略知一二的。
“因为他在等机会,我也在等机会。有句话叫放长线钓大鱼,懂吗?”
秦羿道。
“对了,你没考虑过张夜庭吗?”
秦羿想了想又问道。
“他为了我不惜身死,按理来说我是应该感动的以身相许,但我不想骗自己,我对他没感觉。”
“我总觉的,他身缺乏他师兄白少阳,还有侯爷你这种真正的男人气概。”
林蒹葭颇是无奈的叹惋道。
“如果你这么想,那真看走眼了,张夜庭是一块绝佳的璞玉,相于白少阳,他要优秀百倍。”
“别跟我理论,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说的分毫不差。”
秦羿竖起手指,满脸坚决道。
说完,他快步而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林蒹葭陷入了沉默,张夜庭真有那么大的潜力吗?
……
温绝与涂重气冲冲走出了百花山庄。
“涂重,你他妈疯了,廖虎是江北扛把子龙爷的外甥,又是我的结拜兄弟,你居然杀了他!”
“你让我怎么跟龙啸天交代?北州这数十个开发项目,全都是廖虎负责的,投资商也是龙啸天的人!”
“你告诉我,这个烂摊子谁来收拾?”
温绝指着涂重的鼻子,狂吼了起来。
“爵爷,我是救你的命!”
“廖虎不死,死的是你!我你更了解秦羿,在他眼,咱们像是一只蚂蚁,死不足惜!”
“相信我,他杀你,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涂重身躯笔挺,平静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龙爷这边马会有行动了。”
“今日这口恶气,除了忍,别无选择!”
涂重满脸寒霜,凝重道。
“啊!”
“耻大辱,耻大辱!”
“姓秦的,你蹦跶不了几天,江南很快是我的了!”
温绝张臂仰天咆哮道。
他正在参与江北龙头龙啸天的绝密斩首计划!
这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无论秦羿修为多高,必将难逃一劫。
百花山庄!
夕阳西下,张夜庭轻咳了两声,手心隐然现有血丝。
昨夜一战,他遭受重创,损失了二十年的寿命,然而这并没有换来林蒹葭的芳心。
他从不勉强于人,索性也不再提,选择悄然而去。
“张兄,这么走了不觉得可惜吗?”
秦羿出现在小道尽头,淡笑而来。
“侯爷,昨晚让你见笑了,我这小丑嘛,戏演砸了,也该走人了。”
张夜庭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