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师兄,你觉的师父怎样?”
宇文英抹掉眼泪,哭了一通,她心头最后一丝委屈完全宣泄了,接下来该是面对现实了。
“师父待我们如同父亲一般,师妹,你问这个干嘛?”华文斌好奇问道。
“是啊,对我们就像父亲一样。”
“师兄,时间不早了,你去歇息吧,我去见师父。”
宇文英自嘲的笑了笑,往太古殿中而去。
古天方正喝着香茶,见了宇文英,脸上挤出一丝虚伪的笑容:“徒儿,你回来了,谈的如何了?”
他只扫了一眼宇文英,就知道徒儿已经被玷污,八成与夜问天之间是谈妥了。
“师父,那把剑对于你这种高手来说,其实一文不值对吗?”宇文英冷漠问道。
古天方干咳了一声,依然是摆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那把剑的确是天地间难得的好剑,只是对于师父这个级别的人来说,无剑胜有剑,确实没有多大的价值。”
“既然那把剑没有价值,你又何必演这么一出,你早就知道夜问天想得到的是我,对吗?”
宇文英的眼泪落了下来。
古天方冷冷道:“徒儿,你是女儿身,总归是要嫁人的。夜问天的修为地狱第一,你要想报父仇,便只有这一条路。”
“而且,你去的时候,不也有心理准备,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付出的吗?”
“夜问天丧妻多年,他此番若是灭掉秦侯,杀入地狱替你报了父仇,他很可能就是地狱的下一任帝尊,这对你,对宗门都是有极大好处的。”
“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宇文英凤目中满是诧异,夜问天说的没错,师父根本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眼里只有宗门,为了宗门的利益,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自己在他的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是自己的选择,已经没有回头路,如今她就是硬着头皮也得走下去了。
她并不想论谁对谁错,她只是想知道,师父到底是真把宠她,还是把她当做工具。
答案是残酷的。
不过无所谓了,父亲死了,她的身体也被玷污了,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余生她只剩下复仇的信念。
“你放心,夜问天正在寻找秦侯,一旦找到,他便会与秦侯决一死战,到时候自会给师父一个满意的答复。”宇文英说了一句,失望转身而去。
……
太清宗,衍道放下手中的战书,久久沉默。
“可儿,你也看看。”
衍道把战书递给了敖可儿。
敖可儿一看到秦侯两个字,浑身猛然一颤。
就在前不久,她还得到消息,秦侯与广王一道战死,暗地里还神伤了许久,如今再看到这个名字,心里百般复杂。
她本是因为仇恨,被广王悄悄派到了太清宗来,成为了衍道的弟子。
而衍道是何许人,他不是古天方与南宫霸天,空有一身绝世神通。
衍道不仅仅智谋通天,而且精通各种术法,修的三清道,炼的是红尘心,凡俗之事一眼便可洞穿,早就看穿了敖可儿的身份与来意。
衍道是个聪明人,在燕九天败于秦侯之手,再到秦侯在西方一统天地,又力战广王,他就知道这个人必定是有上苍庇佑。
他不仅仅是个狠人,同时也是个明白人,站得高,看的远,是以他并不想再跟秦羿结仇。
相反,在得知敖可儿与秦羿的仇恨之后,他刻意把敖可儿收为了关门弟子,不仅仅传授最顶级的道法,同时也传授静心之术,潜移默化的淡化她的仇恨。
敖可儿经过长时间的修炼后,心境逐渐平和,她一直在父仇与秦羿之间难以抉择,而太清宗,则是让她找到了平静,习惯了这里的一切,仇恨与爱意渐渐都淡了。
但是最近突然许多有关于秦羿的消息传到了太清宗,这让她心绪逐渐变的不安。
“秦侯要来天界了,还要挑战师父,他,他是不自量力。”敖可儿咬了咬嘴唇,把战书递还了回去。
“可儿,你觉的为师应该怎么办?”衍道笑问道。
“可儿平素跟随师父修心修道,这等打打杀杀的事,怎知如何处理?”敖可儿低下头,小声道。
衍道微微一笑,长身而起,双手一捋雪白长须哈哈大笑道:“我原本你会第一个跟他拼命呢,看来你早已忘却仇恨,至少现在没有那么恨她了。”
“这样也好,你本是广王安排到为师身边的一颗棋子,如今广王也死了,你也算是修炼有成,不执迷于仇恨,便是新生。”
“师父给你两个选择,这是为师炼制的天界剧毒之水,你与秦侯毕竟有过感情,又是他在地狱里唯一名正言顺迎娶的妻子。”
“如果你恨他,就把这毒酒给他喝了,若是不恨他,师父倒是愿意借你之手,与他化干戈为玉帛。”
“两种选择,全凭你本心,去吧。”
衍道拿出毒药,递给了敖可儿。
敖可儿微微吸了一口气,收了下来,的确,她与秦羿之间爱也好,恨也罢是时候该有个结果了。
……
秦羿到天界已经有好几天了,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天界,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闲人,在山间绿水间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相对于地狱,后天期的天界确实有一定的优势,至少灵气要远远比地狱充沛,在这的修行速度相当于地狱的一点五倍,甚至是更高。
若是能有先天期的功法,修炼出元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