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仁药业在江东那也算是老龙头了,遭人如此打脸,刘子平面有些挂不住了。目光一沉,狠狠的望说话之人望了过去。
只见一个穿着唐装的银发老头与一个山装男子起身,肃面而来。
两人面带阴笑,极尽挑衅之意,显然不是善茬。
“哟呵,什么人敢在我王友德面前撒野,敢污蔑清仁堂百年声誉啊?”
刘子平眉头一抬,身边一道士模样打扮的随从冲来人大喝道。
王友德?
道人一报大名,
“玉溪市堂,陆铭!”
山装男子满脸傲气,负手道。
横里杀出个程咬金,大厅一片喧哗。
堂陆铭,那可不简单!
堂这两年可是风头倍出,在玉溪山清水秀之地,种植灵药,炼制不少特效药,在医药圈内是一匹有名的黑马。
只用了短短两年时间,便已经跟老牌子清仁药业分庭抗礼。
如今当场叫板,众人心知今日怕是有场好戏,也是兴奋不已。
许东亭等人更高兴了,对他们来说,有竞争才能出好药,堂既然敢叫板,肯定实力不俗。
“陆老板,我清仁堂百年老字号,做的是良心药,你这么说话,不觉得吃相难看了点吗?”
刘子平脸有些挂不住,冷冷道。
“良心个屁,清仁堂这几年吃老本,早亏损了。你靠着与这个假道士,弄些江湖草药,想来签单。像你这种败类,不配在医药圈混,赶紧滚吧,省的丢人现眼。”
陆铭脾气极为暴躁,压根儿没把刘子平当个人看,破口大损了起来。
堂能在短时间内崛起,正是因为他背靠着玉溪的龙头丁霸,丁霸可是龙爷最得力的手下之一。
有了这层关系,堂的药在各大医院以及市镇药房,几乎是强行推销,谁人敢不买他陆铭的面子?
如今,北方商团这块肥肉,他绝不会放过,谁要跟他抢,那是找死!
“我艹你大爷的……”
刘子平刚要发飙,许东亭抬手打断道:“各位老板,斗药是好事,但万勿伤了和气!”
“兰芝,你亲自下场去辨下药材!”
许兰芝捻起药粉闻了闻道:“此夹杂着金沙、符灰,还有罂粟粉,当然也还有很多其他的草药。”
“至于符灰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成分,我估计是道修界的东西。”
“或许确实可以短暂的治疗癫痫,但长期使用,必定会产生极强的依赖性,造成人体机能紊乱,甚至危机生命。”
“看来这位陆老板说的确实有道理,哥,清仁药业的药已经黑了心,不能买。”
许兰芝优雅的擦了擦手,娓娓道来。
“嘿嘿,刘子平,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陆铭得意的问道。
刘子平满头冷汗,由于经营不善,这两年又遭到堂的压制。
清仁药业亏损严重,药物大多都是压仓货,以及从很多黑厂走的渠道,也是往一些乡下赤脚医生和小社区医院输送。
北方医药团以前跟他有过合作,这一次可以说是刘子平唯一翻身的机会了。
这使得他不得不铤而走险,请了乡野道士,利用传统方术,弄了一些偏门药,花重金过了药品监督这一关。
是想博个眼球,与商团签下大单。
不料,如今被当众拆穿,这脸面往哪里搁?
一时间,众位药商尽皆哗然,纷纷指责刘子平毫无商德!
“许老板,你不过是经营药物的商人,啥时候还成了验药大师了?”
刘子平不服的冷哼道。
“刘老板,这你可错了,兰芝小姐是京城四大神医华清扬老先生的门徒,更是国家医药监督管理局药检司的特聘专家,论资历仍在我之,但凡是兰芝小姐认证的药物,绝对是良心药。”
古老抚须一笑,往前跨了一步,傲然介绍道。
许兰芝谦和的笑了笑,回到座位,叠着两条美腿,安静的坐了下来。
一直在暗端坐的秦羿,此时眼皮稍微抬了一抬,扁、华二人都是他特聘的专业药师。
扁仲华留在江东制药,而华清扬则留在京城医学研究所带医学界的高材生,专攻目前的病理,以提供炼药理论。
谁能想到华老还有这么个漂亮、优雅的女弟子呢?
“侯爷,有华老这层关系,咱们怕是要稳胜了。”
张大灵暗大喜道。
“你错了,许氏兄妹是生意人,而且代表着大半个北方医药商,他们归根到底看重的还是品质与价钱。”
“华老是聪明人,他肯定会避嫌,不会刻意提及咱们大秦医药。”
“当然,堂想跟咱们斗,还不够资格。先不急,看完这出戏再说吧。”
秦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徐徐笑道。
得到了许兰芝的验证,北方药商团心里也有了谱,彻底打消了签单的心思。
“刘老板,不好意思了,今年只怕不能跟你们清仁药业合作了。”
许东亭摆了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刘子平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彻底焉了。
清仁药业这次在南北医药界失了名头,只怕以后再也无法翻身了。
原本还以刘子平为尊的南方药商,各种嘲讽暗损,哪里还有此前的半分敬意?
当真是商场如战场,墙倒众人推啊!
“陆老板,你口口声声说我们弄的假药,你的药呢?”
“如今医药界,都是半斤对八两,我看你的药也是假货吧。”
作为清仁堂特聘的炼药师,王友德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