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唐天赐来了,问个水落石出。
到了大堂,秦羿见着了这位唐骁月瞧不眼的庸碌之徒。
唐天赐长的倒也是眉眼开阔,颇有唐公的几分傲气。只是此人常好酒色,眼皮浮肿,面色青白,气色发虚,缺乏位者的阳刚霸气。
饶是贵为江南一带的扛把子,但论气场,连雷家老三雷烈都不如,一看是胆气不足,难以成大事的庸俗之辈。
而在大堂两侧椅子坐着的各堂口堂主,一个个苦着一张脸,也是有气无神,无一精悍之人。
“哎,唐家真是日暮西山,后继无人啊,这么一群吃老本的酒囊饭袋,甭说对付温绝,只怕与雷震天相抗都难啊。”秦羿摇头暗叹道。
“唐爷,这俩月来,雷震天一连攻克我们九大堂口,东朝区、大鼓区好多场子都被他们抢走了。尤其天杀的雷老二,逮着咱们的人杀,如今咱们青龙帮是人人自危,连头不敢露啊。”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站起身,痛声诉起了苦。
“没错,唐爷,再这么下去,咱们连饭都没得吃了哦。”另一人手背拍手心,哭丧着脸道。
唐天赐抬手打断了一众叫苦连天的人,清了清嗓子道:“众位兄弟不要说了,雷震天今晚约我去香满楼会堂,是要商议东朝、大鼓场子分割的问题,一切事宜,待今晚过后再说。”
“唐爷,万万使不得啊。那雷家一门三虎,尽皆凶狠狡诈之人。尤其是那雷老二,血洗咱们好几个堂主了,简直是杀人魔王。他们布下鸿门宴,是要加害你,唐爷万不可以身犯险啊。”一个头发灰白了年纪的马褂老头,起身拱手苦劝道。
“彭老头,你瞎说啥呢,咱们唐爷是谁?是持青龙令的扛把子,算是雷震天也得亲口叫一声爷的主,能怕他不成?”底下一人连忙打岔道。
顿时,两边劝去,劝留的都有,争得脸红脖子粗,差没大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