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你误会了,我是来请你的。”钱喜拱手作揖,恭敬笑道。
“请我?什么意思?”秦义冷笑道。
“是这样的,前面展览会多有得罪,我们娄爷说,一定要邀请你去参会。”
“二爷,你给小弟一个机会,赏个脸吧,要不然哥们我这脑袋保不住了啊。”
钱喜一脸郁闷哀求,差没跪下来,求爷爷告奶奶了。
谁都知道秦侯威严、好杀,这次得罪了人家亲叔,把差事办砸了,要拿不了人,算不掉脑袋,娄虎也得拔他一层皮。
“呵呵,你们那展览会,一群浊眼小人,乌烟瘴气,请恕秦某没兴趣。”秦义一甩袖子,在床边坐了下来,傲然道。
“哎哟,我的祖宗,当是我求你了。”
“你给我一个面子,好吗?”
钱喜又是拱手,又是敬烟。
“啪!”
秦义拍掉钱喜的香烟,没好气道:“你们这群人,给我拿了请帖,什么特级函,去了那又是百般羞辱,毁我心爱之物,如今又来请我,这是何意?”
“秦某铿锵铁骨,岂能为你们所戏耍。”
“妈的,秦瘸子,你是执意不给脸,不肯去是吧?”钱喜急红了眼,大叫道。
“不去!”秦义决然道。
“马拉个巴子的,今儿不去也得去!”
“二爷既然不给面,别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给我绑了!”
钱喜是个急性子,软的不好使,直接动粗了。
“你们这是强人所难,是强盗!”
“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
秦义气的拍床大叫。
“好啊,只要二爷你高兴,到了展览会,那里多得是特警,你尽管去告好了。”
钱喜打了个手势,几个手下前,反手扣住秦义,推搡押着出了门,往汽车里一扔,一行人火速而去。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任务是把人带回去,至于不敬之罪,那都是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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