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怪人,他是近几日才来的,开门来,晚打烊才离开。
话不多,除了看报纸,是低着头发呆,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晚十点,讲了一天评书的瞎眼老头早已是口干舌燥,收了惊木、摊子,要离席。
“老师父,且慢!”
“烦请,再给我讲一出!”
年人第一次开口,阴冷的声音,茶楼外的寒风还要肃杀、冰寒百倍。
“已经打烊了,这位爷,要不明儿再来?”
瞎子拱手拜道。
“这一回!”
“听完,我走!”
年人握着的茶杯定格在嘴边,语气突然变的平缓了。
“大叔,爷爷已经累了一天了,你别为难……”
小丫头撇着嘴,刚要回绝,瞎老头打断了他,拱手笑道:“无妨,那我再为先生讲一回,你要听哪一回?”
“我要听,《傅夫人传》,‘武神一怒平傅家,红颜薄命黄泉哀!’”
年人肃杀的目光变的柔和了起来,一口干了杯早已冷却的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