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怎么了?”宁馨敏锐的感觉到秦羿像是有话要说。
“你是宁家人,你父亲是宁子华?”秦羿问道。
“是的!秦先生似乎对我们江浙人较了解呢。”吕小米笑道。
“你命不好,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看?”秦羿指了指胸口,皱眉道。
“秦大哥,小馨是浙江首富的女儿,怎么可能命不好,你真会开玩笑。”吕小米歪着头,俏皮道。
宁馨这种大世家的丑闻,又岂是外人所知的,吕小米虽然是她的闺蜜,也不知晓母亲的事。
“小米,我想跟秦大哥单独呆一会儿。”宁馨道。
“好呢。”吕小米吐了吐舌头,跑开了。
“秦先生,你说对了,我命其实很苦,在外人看来是千金大小姐,实则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自由,周围有的只是冷漠与嘲讽。”宁馨待小米走开,凄楚一笑,眼泪落了下来。
“心脏病是先天性遗传的,我妈在怀我的时候,他们请高人根据清宫表推测出我是个女娃,从那以后,我爷爷、奶奶没给过母亲一天好脸!而父亲为了家族大业,对母亲也是百般冷落。”
“母亲温婉、懦弱,便只能每日肚子落泪、心伤,待生我的时候,头发枯了,眼也坏了,心也碎了,浑身是病。我从小体质不好,心脏也遗传了母亲的绞痛,若非天赐给了我们母女一副好容颜,我日后对这个家族联婚有点价值,只怕他们早遗忘了我。”
宁馨抱着膝盖,苦笑道来,那凄美的泪珠,落在雪地,瞬间化作了虚无。
秦羿没有打扰她,认真的听着她陈述悲伤的过望与救我的决心!
他很平静,人世间的悲欢离合,他见过太多了。
但对这个女孩,他无法冷漠。
她在诉说伤心事的同时,秦羿像是看到了一世的小妍,与自己分分合合,那种令人心碎的凄楚。
庆幸的是,他重生改变了这一切!
但这个女孩呢?谁来拯救她!
“你的孝心可动天地,我相信天一定会实现你的愿望!”秦羿从小葫芦变魔术似的取出一个银色小酒壶,喝了一口,递给了宁馨。
“忘了过去,你的人生,从这一刻起,重新开了。”
秦羿挑眉笑道。
“真的可以吗?”宁馨喃喃自问了一句,接过酒水,不假思索,仰头喝了一口。
她这辈子还从来没喝过烈酒,更别说跟男人同饮一壶。
酒水入喉,呛得她更是泪如雨下,一股火热沿着喉线,流入了胸口。
那一刹那,她顿觉胸口多年来的沉闷尽消,像是在心里种下了一个太阳,一扫阴霾,灵魂也变的通透了起来,往日的种种困苦、抑郁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宁馨没有停,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秦羿微笑不语,任由她喝干了一整壶。
她那苍白的脸颊这会儿也有了血色,红扑扑的,如同娇滴滴的玫瑰,更显妩媚。
“我从来不知道,酒可以这么好喝!”
“一壶下去,什么烦恼也没有了,母亲,馨儿一定能找到雷击木,治好你的沉疴。”
宁馨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般充满了能量与信心,紧握粉拳,暗暗发誓。
“秦大哥,谢谢了。”
宁馨还回酒壶,感激道。
秦羿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金顺哥俩身。
此刻,金顺哥俩也不知从哪弄来了两只野兔,架在篝火,烤的直冒肥油,散发出浓郁的香味。
“大哥,瞧见没,那小娘们真水灵啊。”金宝斜着眼扫了一眼,满眼直冒贪婪精光。
“呵呵,是啊,看不出来吧,别看这挺静的,这会儿马跟那姓秦的小子勾搭了,还喝了那么多酒。”
“小马蚤娘们,今晚是要便宜咱们啊。”
金顺干笑了一声,浑身已是麻痒难耐,哥俩迫不及待想要把宁馨搞到手了。
“那小的也不错啊,身材火辣,还活泼,叫起来肯定欢。”
“还记得前几天么,咱哥俩的那大学生,那味儿我现在想想都还馋呢。”
“早知道不把尸体喂狼了,往冰窟窿里一扔,隔三差五馋了,还能弄出来泄泻火。玛德,悔死我了。”
金宝啜了口唾沫,狠狠骂道。
“瞧你这点出息,以现在这势头,往长白山来的人一茬接一茬的,咱们还能少得了女人吗?”
“别废话,吃饱了,赶紧干活吧。”
金顺压低声音教训了一句,哥俩撕掉了野兔,一人半拉,着椒盐大饼,吃了个满嘴流油。
待吃饱了,金宝从口袋里摸出一包药粉,背着身子撒在了另外一只烤的金黄的兔肉,待抹匀了递给了金顺。
金顺虽然嗓门大,但这人长的牛高贼大,装模作样,那一脸憨样儿,浑身散发着漠北深山兄弟的淳朴之气,很容易取的人的信任。
“哎,哥几个,尝尝我们长白山里的野兔肉吧。”
“加了野山葱烤的,保管你们吃了,终身难忘。”
金顺一手提着烤兔,一手拿着锋利的牛角尖刀,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哇,好香啊,来,来,先给我个兔腿。”张明宇馋的直流哈喇子,起身道。
众人吃了一天的干粮,这会儿一只烤兔无疑胜过山珍海味,都是口舌生津,无不食指大动。
“你想得美,女士优先,兔腿是两位小姐的。给你个兔头,啃去吧!”
金顺憨笑了一声,斩下兔头扔给了张明宇。
张明宇欢天喜地接了过去,一顿狂啃,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