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棒棒糖引发的惨案(8)
花园里,拔河赛,实力相当悬殊;阿布几次三番想冲出去帮雪儿的忙,却屡次都被惊雷硬拉回来。惊雷说:“等着瞧吧,胜负马上要见分晓了。”
鞭子被哥哥们越拉越远,雪儿小小的手即将脱离打神鞭把手的时候,她忽然听到老爸的传音入密:“宝贝,别慌。握紧了手柄,然后向左转,再往后拉!”
雪儿握紧了手柄向左一转,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从鞭柄中脱颖而出。
“杀啊!!!”雪儿握着匕首,愤怒的冲向了哥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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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一天,傲雪由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一下子人格转换变成了阴险毒辣的小太妹。”初阳哥哥从回忆中返回现实。
寒日说:“就是那一年,老爸带着大太太、大哥、小妹离开了魔界来到人界定居。”
冷星说:“本来我们都以为老爸离开魔界是因为不想周.旋在众老婆之间,原来真正的原因是在傲雪身上啊。”
“事情都弄清楚了,现在该怎么办?”寒日看了兄弟们一眼。
初阳嘴角微微一咧:“回魔界,把这条新闻卖给媒体。”
冷星也跟着笑了:“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的银行贷款也能马上还清了。”初阳哥哥掰着手指头说,“说不定还有闲钱再去整个拉皮。”
初阳哥哥的话音刚落,我一翻手掌轻轻拍在他的背后。“妹,你拍我干啥?”初阳回头问我。
“哦,”我说,“没什么啊。”
初阳也不介意,他继续说:“等回魔界后我要去美容院办会员卡。到那时我想拉皮就拉皮,想抽脂就抽脂;水晶磨皮一次磨俩,磨面皮一次,磨脚皮一次。”
我一翻手,又轻轻拍了拍驾驶座寒日哥哥的肩膀。寒日哥哥从反光镜看着我问:“雪儿,有什么事吗?”
“呵呵,么事。”我笑着说。
寒日哥哥一打方向盘,汽车拐进哥说:“没事干嘛拍我啊?”
由于我坐在后座的左边,中间夹着丁晓雨,所以我只能伸出手臂从座位后方绕过丁大佛祖再去拍打冷星。可是冷星哥哥似乎有了防备,还未等我的手掌接触到他的后背,他就扭头问我:“妹妹你干什么啊,干嘛要一个一个拍过来?不说清楚我不让你拍哦。”说着他一侧身,躲开了我的手掌。
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我在报仇啊。谁叫你们小时候尽欺负我了,今天我一人一巴掌连本带利要全部讨回来。”
冷星哥哥盘算了一下,觉得还是挺划算的。他说:“好吧,我就让你拍一巴掌,不过拍完后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此就一笔勾销了。”
“ok!”我一口答应,“丁晓雨,你来做个证明,只要让我拍哥哥们一掌,小时候的旧账我就一笔勾销。”
丁晓雨望着我笑了笑说:“好,我来作证人。”
冷星对我说:“好吧,你拍吧。不许打脸哦!”
我笑着伸出手,在冷星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
冷星哈哈大笑,他说:“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丁晓雨低声笑了一下,他用钦佩的眼光看着我说:“好一招“掀人掌”!你从哪里学来的?”
“仙人掌?”哥哥们好奇的问,“什么仙人掌?”
我敷衍道:“超市里有卖的,你没吃过吗?”
寒日说:“妹妹,这回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可就算清了啊。以后你可不许再拿棒棒糖的事情压我们了。”
我举起右手说:“好,我在这里发个毒誓,我再也不拿棒棒糖说事儿了。如果违背,我就诅咒我和宝妮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宝妮:“你诅咒你的,干嘛把我拉下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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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家了,嫂子一边摆碗筷一边招呼我们:“你们回来啦,晓雨的喉咙好点了吗?”
老哥塞了一嘴的零食从厨房里冒出个脑袋看了我们一眼,随即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我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嗯,医生说没什么事。开饭了吗,我好饿啊。”
“你们回来的还真晚啊,我们都饿弊了。”烈冰哥哥拿着根黄瓜一边啃一边说。
胡闹了一个下午,别说哥哥们了,连我都饿了。
“阿布,你要不要坐在我旁边?”我伸手拉住阿布的胳膊。
阿布说:“好啊,我坐在你左边好不好?”
丁晓雨急忙说:“阿布坐在左边,那我就坐在雪儿右边吧。”
我回头看了一眼丁晓雨,无所谓的说:“随你的大小便。”
就这样,一家人团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开始吃晚饭;嫂子和老妈一个在厨房一个饭厅来来回回忙着传菜,老爸不时的站起身跟各位哥哥们一一碰杯,老哥跟丁晓雨五魁首六六六的划拳中;望着饭桌上热闹的家人们,我微笑着感叹:怎么又剩下我一个人啊。
(饭厅灯光一下子变暗,只剩一下一束惨白的光照射着我,不知道是谁播放的cd,那音乐正配合着我此时的心情: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有伴的人在狂欢/寂寞的人怎么办/我边想你边唱歌想像你看着/被感动了/我被抱着/眼泪笑了。陈川雪内心独白:莫非真的像大哥说的那样,我真的是出了门右拐第三条马路旁第二个垃圾箱里捡来的?为什么大家都无视我的存在?我真的就那么的不重要吗?)
“雪儿,雪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