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晾衣绳上!!
而且还挂着大家的衣服啊!!!!
内衣内裤都有,而且还是男人们的啊!!
这个才是重点钟的关键,关键中的中心词啊喂!!!
只听哗啦一声,上面的衣服齐刷刷地往下飘落,而下面正是水管,好死不死的,李允又在下面洗手洗脸。忽而感到一阵气流涌动着,抬头一看,眼前瞬间一黑,只觉什么布料貌似盖在了他的脸上。
尽管心里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但还是慢慢地拿了下来,内裤!还是黑色的!!!
霎时,李允双眼一沉,不紧不慢地将那内裤放到水管上,而后转过身,看向左前方和右前方两个嘴角抽了抽的男人,轻敛了一下眼睑,而后,手腕一动,刀光一闪。
夏侯腾和年泠两人齐刷刷地一闪,然后......
叮——
一声清脆的响声,手术刀扎在了夏侯封的扑克牌上,而后继续飞向不远处正在洗脸的人,只听噗一声闷响,那人手上的帕子瞬间变成了两半。然而,那人依旧不紧不慢地洗着脸,等洗完了之后还将水给慢慢地倒了,但却将手里的帕子给挂到了洗脸池边上,慢慢地转过头看向几个男人,偌大的帽猫瞳黑幽幽的,有些涣散也有些无神。
尹尔!!!
几人眉梢一挑,哦豁~完求!
叮~
嘭!
哐嘡~
轰~
噼里啪啦~
一阵声响过后,就出现了现在的这个场面。泡泡个头小,一见势头不对,立马扛起烤鸡就飞奔着离开了,跟着刘二多回来的毛毛见状,也赶紧跟着离开。院子里面的熊大熊二等家伙一见火势燎原了,那笨重腾的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跑得比鬼还快,阿宝们也赶紧溜到玄关后面去躲着,毕竟刀剑无眼,刀枪无情嘛~
“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了。”刘二多摊了摊手,而后拿过刘佩手里的菜刀在一边砍着白菜。嚓嚓嚓的砍菜声在寂静的院子里面有点儿刺耳。
听完过程的刘佩嘴角一抽,她才去择白菜这么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搞成这样,夏侯封这货果然纯粹是闲着没事干找抽!不过,她有点儿好奇,抬头看着一边光着膀子的鹦鹉,疑惑地对夏侯封开口:“你把小鹦咋了?毛都去哪儿了?”
“啊?额,这个,那个....”
“小鹦那家伙纯粹是活该,”刘二多没好气地小声对刘佩开口,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腾哥他们在打架,它自己想凑热闹就飞了过去。你又不是不晓得,他们一打起来,那些个暗器到处乱飞,这个一下那个一下的,那毛就没了嘛。”
闻言,刘佩扫视了院子里的男人们一圈,李允环抱着双手冷冷地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眯着双眼看上去像是要睡着了一样。尹尔站在一边,大得出奇的眸子毫无波澜地看着刘佩,淡淡的幽光在眼底游转着,有些晦暗莫名的。
年泠则坐在石凳上,拿着茶壶往茶杯里面倒茶,他真的很渴。另一边,夏侯腾墨瞳微敛,轻轻地将手上的袖子给卷上去,露出了白皙的手腕和肌肤,而后脚步一动,朝着刘佩不徐不缓地走了过去。
看完这些男人,刘佩张了张嘴,想要说点儿什么,但又摇了摇头,对于这些男人,她是真的无话可说了,也不知道他们一天打个什么劲,不嫌累么?不过.....
刘佩眨了眨眸子,转头看向身后夏侯封,眉梢一挑:“你和泡泡之前在哪儿打架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