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情敌,宫司屿和姬如尘如今和谐异常,平日里称兄道弟的,不过偶尔还是会斗嘴。
“查过了。”宫司屿抽了口雪茄,吞云吐雾的慵懒邪魅,“户口是锦玄托关系替她上的,在这之前,无任何资料,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
“要我说,喊来问问就行了。”
“如果她有问题,那就算问了,也未必会说。”宫司屿眸光深幽,“不过我们家有你这种老不死的,碰上阿萝那种情况,好像也见怪不怪了。”
“嘿,你怎么说话呢?”
宫司屿挑衅嗤笑,看向姬如尘,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正当姬如尘准备拿手里的锦鲤茶盏往宫司屿脸上扔,宫铭毅老爷子却突然拄着拐杖,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似有疑『惑』困扰着他。
“爷爷,午觉睡得不好?怎么起来了?”
“司屿,爷爷的额头,方才差点磕到床角柜上,可……有人似乎替我挡住了,我竟没受伤,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