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承认唐诗经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他也会如普通男人一样希望和她见面聊天、吃饭。甚至愿意保持介乎爱情与友情之间的距离。但是,他很清楚他对唐诗经的吸引力并不大。
所以说,唐诗经关心他有点牵强。交浅言深这种事绝对不应该出现在唐诗经这样长袖善舞的人身上。
唐诗经微征,低头沉思了一会,禁不住苦笑一声,道:“陆景,你这也太妖孽了吧。我只是潜意识里想想的事情,都被你猜到。”她不否认她潜意识里希望陆景和崔家决裂。那样,她才有机会报复崔七月。
陆景笑了笑,接着道:“诗经,不要把我和虞文昌类比,我输了一次,还有爬起来的机会,真正和虞文昌类似的是夏如龙。另外,我肯定是不会以我的女人做为赌注。”
夏如龙是那种抓住机会就把全部身家压上去的人,现代汽车的收购中,他这种特质很明显。虞文昌能赢得唐诗经的青睐,一步步出头,显然不可能是按部就班的积累,身上绝对有赌徒的习性。
当然,这不是什么坏习惯,很多时候,成大事者就是在赌。比如燕王朱棣夺位成功,当时在北平起事的时候,朱棣能有多少成功的概率?
所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所以,窃国者侯窃钩者诛。
唐诗经轻叹一口气,落寞的点点头,低头喝着咖啡。陆景这是拒绝了她的告诫。其实,也是借机会在婉拒她要求他打击崔七月的潜在要求。
是啊,自己有能拿出什么筹码来让陆景和崔七月翻脸呢?仅仅凭自己和陆景之间若有若无的暧-昧?或者,更进一步,拿自己给他吗?欣赏归欣赏啊,她没有为陆景敛裙为妇的想法。
再者,姑且不说自己是否愿意,陆景已经说了,不要把他当文昌。恐怕是愿意,他也会拒绝。那么,自己何时才能为文昌要一个说法?
唐诗经神色慢慢的平静,自嘲的道:“陆景,我好像太自信了一点。我还有点事,失陪了。”
陆景喊住站起来的唐诗经,笑道:“诗经,我上次疏远你,你这会也决定疏远我了。我的话还没说完。”
唐诗经已经不对陆景抱什么希望,身处在她们这个位置,不以利益为重是不可能的,浅浅的一笑,没有坐下,道:“你说。”算是默认陆景的说法,她要疏远陆景了。
陆景悠然的道:“我暂时不与崔家为敌,不代表以后不与崔家为敌。我和崔家的裂痕已经存在,遮掩是遮掩不过去的。”
唐诗经一愣,美眸看着陆景,她搞不懂陆景怎么突然转变了态度。想想也是,崔七月到手的24亿利润没了,外加上还要赔上30亿,就算不用崔七月自己出钱,这么大的数目,崔七月心里难道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54亿啊!差不多7亿美元。很多人一辈子都挣不到的数目。六大世家内部,如果不是有份量的子弟、人物,多少人能有这份身家?一个家族内,绝对不超过双手之数。
自己刚才是灰心给弄得傻了!
陆景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仰望着唐诗经,“实话说,我看崔七月也很不爽。”从他这个角度自下而上可以很好的可以观察到唐诗经浑圆的sū_xiōng是何等的高耸。
“你个混蛋。”看到陆景脸上可恶的笑容,唐诗经有种把手里的手袋砸在陆景脸上的冲动。她意识到陆景和她接触过的男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