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璃的脸更热了!魔盒却忽然弹幕道,“二傻子!你想什么呢?”
“我……”叶千璃一呆,以为魔盒觑到了她的想法,顿时脸热如被下了锅!
“你什么你,赶紧回魂!这防御布置错了。”魔盒无奈点拨,它倒是没觑到某二傻子的黄暴思想。
不过它一看这二傻子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下流事!但它是一只高贵的盒子,才不会去感知。
而被提醒了的叶千璃,她倒是没顾着羞窘了,毕竟她也发现到!她果然因为分心,差点将防御障,布成了陷阱障,到时候几个小的要是真闯进来,就会直接被送到殿下跟前……
咳。
那画面有点美。
叶千璃不敢想,暗道了一声美色害人!便赶紧改了过来。
而其实还没正式开始的容墨,在留意到这傻豹子春花般的神态变换,眉眼都暖出了涓涓春流,愈显得他姿若琼花玉树,且美且润,似美玉若清雪。
反正叶千璃一回头,都看呆了!
怎么肥事?
她怎么觉得,她才布了个防御阵,她家殿下就更美了!像是被花妖附体,美得摇曳生姿,看得她心慌慌,好躁动!
不过这会的容墨,他倒是真的在干正经事了,虽然他觉得,他其实一直都在干,很正经的事。
……
与此同时。
龙帝已将一日后,少主要在须弥殿设宴,宴请三司九部十八旗掌事者,并可带家眷同乐的消息,传出去了。
身为天司掌礼仪的大司空梁钊源,他自然要马上安排起这桩大宴,毕竟只有一天的时间了,可耽搁不得。
可梁钊源一想到,容墨自进城以来,所表现出的种种异样,他就不敢按常理去布宴的,先去请教了他爹。
但梁钊源却没在府里找到父亲,他只能先按捺下情绪,先按正常的顶级王宴,将宴席的方方面面布置下去。
可等梁钊源布置完初期要务,还是没等到天司寇回府,他不由担心了起来。
“去叫荔荔来。”梁钊源抽空吩咐了家丁。
家丁去而复返时,却说梁钊荔也不在,让梁钊源不由皱了皱眉,不知道父亲和妹妹干什么去了。
“可知荔荔的去向?”梁钊源问道。
“回大少爷,小姐应是去了地司府。”
梁钊源沉思了一下,便知道妹妹去干了什么,倒也不担心了,他知道,地司寇可不像看上去这样憨直,妹妹撺掇不起什么火花。
只是父亲去哪儿了?
这让梁钊源不得不深思了几分。
而和他一样,在深思天司寇去想的容墨,也微皱了皱眉,才睁开了眼。
“怎么了?”叶千璃早没什么事了,一直在关注着他这人呢,见他皱了眉,神色也不太好,颇为担心。
容墨顺手将这乖乖的软豹子揽入怀里,对满怀的温软十分满意,那点糟心事带来的不悦,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殿下?”叶千璃蜷了蜷身,越往她家殿下怀里腻的问,“可是不顺利?”
“倒没有。”容墨喜欢她这样如猫儿般的小动作,修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掌下的腰肢,只觉得似又细了几分,却软得更称心意。
叶千璃见他一如从前的智珠在握,似全天下都翻不出他手心的样儿,就觉得不管是在小小的朱雀王朝,还是在这须弥之巅,他似乎从来都能运筹帷幄。
仿佛在他这儿,不管是管理一个小王朝,还是掌控一片大须弥,不过是同样的小菜,根本难不倒他,更别提让他心怀忐忑了。
可就是这样……
叶千璃却没由来的生出一缕心疼,便下意识抱上他的颈,将他往自己身上抱紧了的说,“殿下最棒了。”
容墨微楞,就听怀里的人儿,已轻轻软软的说,“我会一直陪着殿下,看殿下一直这么棒下去!”
“……”
容墨觉得他这一颗早就在她这儿,软得不成样的心,便被她这话,揉成了她的样儿,他的小豹子,怎么这么贴心,总能一句话,哄得他如在云里雾里,什么都奉给了她。
他这一生,初时各种圆满,受尽宠爱,养成了愿分享,爱亲近亲友,活泼又爱玩乐的性子。
却逢大变,一时亲人“凋零”,尝尽孤独,茕茕而行,养成了事事藏于心,情绪不外露的相反性子。
可就是有这么一个可心的人,似知道他最心底深处的彷徨,每每将她自己融在他心尖尖上,叫他知道,她和他是一体,怎么都分不开。
“小豹子……”容墨将怀里这小可心紧紧的抱着,眉眼里,尽是温如春晖的和煦,“你怎么这么可爱。”
“我不仅可爱,我还美!”叶千璃笑嘻嘻的应着,才将埋在她家殿下颈窝的头抬了起来,又觉眼前一扎的!被她家殿下温如果酒的甜煦暖笑,暖得浑身都温出细细的酥感。
“殿下……”叶千璃可受不了这样的美色诱惑,已情不自禁的亲上那招人的眉、眼、鼻、脸、唇。
却不知,她这迷糊糊的千娇百媚样儿,在容墨看来,似是蒙蒙白雾里酣睡后,微睁开眼一双琉璃眼的美豹子,一双眼藏尽慵懒,却似含了秋波般清透潋滟,正信赖又渴望的舔着他……
叫他心神荡漾!
小豹子……
容揽在身下,叫她知道,他绝对不会干到一半!就不成了。
……
一日后。
梁府。
“父亲还没回来?”梁钊源问了心腹家丁,心里的担心更提升了一个档,就怕今儿他父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