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两位施主,将玉璧交出来吧!”
看到两人终于被成功堵住,那净念禅院的某个大和尚这才宣了一声佛号并稍稍匀了匀气息后拄着沉重的禅杖上前并喝问着劝道。
“……”
“……”
闻言,寇仲和徐子陵终于又忍不住惊愕地对视了一眼。
然后啊,他们总算是明白为何这伙子秃驴会出动那么多的人且不依不饶围追堵截地追他们俩人大半宿了,感情是这么一回事?
“什么玉璧?”
“喂!”
“大和尚,你是什么意思?”
“我和希白兄弟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你们家的方丈和尚发现了,然后就跑了,不信你们自己回去问你们家的方丈,那可不关我等兄弟的事情!”
“虚彦兄所言甚是!”
“我等兄弟只是见月色姣好,这才到静念禅院里欣赏夜色而已,可没做那等偷鸡摸狗之事!”
就这样,在寇仲出声驳斥之后,徐子陵也不忘心有灵犀地大声附和着,表示事情真的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虽说他们确实就是冲着‘和氏璧’去的,但是,好歹他们没得手不是?所以,那种莫须有的罪名,他们肯定是不背的。
‘喂!’
‘仲少!’
‘你说……’
‘是不是咱们师父干的?’
‘不知道!’
‘反正我没看到她有进去那铜殿!’
‘你看到了?’
‘我也没有!’
‘……’
接着,俩人又对视了一眼,并有些惊讶地在私底下用那种传音入密的技巧小心地交流了一番。
“阿弥陀佛!”
“贫僧自然知道玉璧不是在两位施主的身上,然则……”
“此事,定然和两位施主有关!”
“贫僧不嗔,乃静念禅院四大护法金刚之首,负有护宝之责!现宝物下落不明,若两位施主肯迷途知返,随贫僧返回寺中并向方丈说明宝物下落,不嗔许诺,保证两位施主在寻回宝物后定可安然离开!”
“如何?”
看到僧众们已经在河流悬崖的三面散开并组成了一个金刚罗汉阵,且不疑、不贪、不惧三大护法金刚也已就位,完全堵住了俩人冲出去的所有可能后,不嗔才继续上前并出声宽言劝慰着。
“哈哈!”
“你这秃驴好没道理!”
听着对方那冠冕堂皇的骗鬼的话,寇仲直接就气笑了。
“你们家的东西不见了关我等兄弟何事?”
“那破玉璧不见便不见了,反正又不在我家兄弟二人身上,我兄弟二人也完全不知情,你们只管自己找去,为何却苦苦纠缠我等不放?”
“还有!”
“看你们这阵仗,要是我兄弟二人真个跟你回了那净念禅院中,别说能不能安然离开,只怕小命都不保,你当我等是傻子?!”
然后,即便是敌众我寡,他却也还是放肆地大声用那故意装出来的嘶哑的语气嘲讽着,摆明了不想配合的态度。
“放肆!
”
“好大的口气!”
“尔等无知狂徒,既然敢到我佛门净地撒野盗宝,那就留休怪我不疑的降魔禅杖不留情面!
”
看到自家师兄不嗔劝告不成,看到那自称‘虚彦’的小贼还口出狂言,那个似乎是个暴脾气的四大金刚之一的不疑便在大声驳斥的同时,率先手持禅杖朝着两人冲了上去。
“!
”
“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众弟子听令!”
“布下金刚伏魔罗汉大阵!”
“今夜……”
“务必将此二獠缉拿回寺!
”
紧接着,那不嗔、不贪和不惧三人也紧跟其后,纷纷挥舞着禅杖上前并摆出了阵势,准备用那以多欺少的阵法将寇仲和徐子陵俩个藏头露尾的贼人给捉拿回去让他们的方丈处置。
“!
”
“虚彦兄,他们人多势众,怎办?”
“嘁!”
“还能怎办?”
“事已至此,实在别无选择,咱们只有力拼到底了!”
说完,看到身后是悬崖和奔涌的洛水大河,而身前的前左右三个方向则是净念禅院四大护法金刚的俩人便不得不咬牙,手持各自都不太熟悉的兵器愤而上前,开始运功并仗着《长生诀》那水火交融且互相补充的小小优势和那个身为阵眼之一的‘不疑’和尚率先激斗了起来。
“阿弥陀佛!”
“两位施主既然执迷不悟,便休怪贫僧了!”
“看招!
”
看到寇仲和徐子陵俩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还打算负隅顽抗,于是,净念禅院四大护法金刚之首的不嗔便也不愿再多说,也跟着加入了战团,直接很不讲江湖道义地以多欺少,在外层更多的僧众们的拱卫护持下,径直将俩人围在了那块小小的悬崖空地上恶斗了起来。
就这样!
在天将亮之前,在这山林悬崖河畔之旁,当那周围的参天古树还笼罩在澹澹的雾气之中时,在这么一群净念禅院的僧兵的包围下,伪装成杨虚彦的寇仲紧握着手中的长剑,凝神屏息和同样伪装成侯希白的徐子陵一起,咬牙和那四大护法金刚缠斗在了一起。
也许是那些和尚准备抓活的,也许是寇仲和徐子陵二人联手的本事倒也还算过得去?
反正,双方激斗了近一两盏茶的时间,也都没有能分个高低,反而是俩人越斗越勇,隐隐有将四个佛门护法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