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不是刚去过?”岳麓山虽然不理解,但还是乖乖的把车钥匙交了出去。
“其他事,别乱开车。”
岳麓山脸上一窘,“我没有,司机送我过来的。”
岳镇山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明显是不信。
“下次,就不是我了。”
“……”岳麓山一脸郁闷的跟在他身后离开。
“我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很大的刺激?”岳镇山突然顿住。
“这我哪知道……”
岳镇山想了一下,确实,“你这种脑子,就算有也记不住。”
“……”岳麓山更郁闷了,我是你亲弟么?
岳镇山打开车顶棚,任凭清晨还有些凉的风吹在脸上。一手搭在车窗框上,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人,也一直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像是丢了十分重要的东西一般,而且自己有些记忆实在是模糊不清。
这绝对不是什么年纪小所以记不清,岳镇山也说不出为什么来,就是有这样的直觉。
爷爷有些惊讶的看着一身风尘的岳镇山,他可不会认为自己这孙子会有什么亲情的概念,毕竟……出了那件事之后,他就和谁也亲近不起来。
“爷爷,当年我们去做客的司徒叔叔家的女儿是叫水遥吧。”
爷爷被他的问题弄得愣住。但最让他惊讶的是他脸上的焦急。
难道这小子想起来了?!
“看来是。”岳镇山突然松了口气。
还是……瞒不住了么……
“是有个女儿,比你小4岁,但是…叫夭夭。”
岳镇山皱起了眉头。
“唉…没想到你还是记起来了……你要是想知道当年的事可以去仓库找你当年的日记本,我都给你收在了一个黑色小行李箱里。”
“我今晚在这住。”
“嗯。”说完,老人像瞬间苍老了一般,吩咐完管家后就回了书房。
岳镇山找出了那个行李箱,莫名的不想去开。
可是……
他更不想这样继续下去,知道丢了东西,却不去找,这不是他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