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气张顺的鲁莽,不过知道事情紧急。听到两位小主中毒,春梅跟春雨也担心的紧。皱起了眉头,在家里好好的,两位小主子怎么会中毒?
“走,张顺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中毒了。除了二丫跟三娃,府里还有没有谁也中毒。无邪呢?他哪去了。”
阴沉着脸,张舒曼一马当先,阔步出了房门。
又想到了什么,平时里二丫跟三娃都缠着无邪老人练武。有无邪老人盯着,身为毒中的老祖,应该不至于让二丫跟三娃中招。脸黑的足以媲美锅底,是哪个蠢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不管是谁,敢动二丫跟三娃,必定要他付出血的代价。
灵光一闪,想到了还在府上住着,不死心想劝她回京都的许志光跟刘珠儿。摇了摇头,将这个可能否去。稍微有点脑子的人,也不会傻的用这种愚蠢的手段。再者,不管亲不亲,二丫跟三娃都是他们的亲外甥是事实。
心再狠,也不至于心狠手辣的下毒。
微抿了抿唇,不是他们,那又会是谁呢?这府上,张舒曼自认没有结仇,府上的家丁丫环也都尽心尽力,没有生歪心思的奴才。
“对不起主子,是我们没有看到小姐跟少爷。当时正好无邪前辈去菜地摘菜去了,大家都没有注意。二小姐跟少爷喝了杯水,就中毒倒下了。”
愧疚的低下头,张顺一五一十的将他所知的汇报给主子。
很快在张顺的带领下,来到后山的果园。看着一动不动,脸色青黑躺在榻上的二丫跟三娃,张舒曼一张脸更是阴沉的可怕。一抹凌厉的杀气一闪而逝,莫名的威压,让在场的众人无人心头一震,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恐惧。
稍微胆小心的丫环,特别是二丫跟三娃的贴身丫环跟小斯。更是吓的腿软,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张舒曼跟前,惊恐的求饶。
“主子,对不起,是我们没有看好小主子。主子尽管罚我们,只求主子别赶我们走。毒不是我们下的,我们也没有想到凉亭里准备的茶水会有毒。”
“主子是我们的错,没有看好小姐跟少爷。”
果园里的粗使奴才,还有妇女们,也纷纷跟着跪下。不敢辩解什么,主动的认罪。一个个垂下头,不敢与张舒曼犀利的眸子对视。吓有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眼中皆露出了浓浓的愧疚。
“师傅,出什么事了,听说二丫跟三娃中毒了。这是怎么回事,哪个混蛋胆大包天,竟敢在老夫眼皮子底下使毒,不要命了。”
收到消息匆匆赶回来的无邪老人,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榻上。明显不对劲的二丫跟三娃,不由的黑了一张脸,扯开嗓门怒吼。被张舒曼一个眼刀扫来,立马心虚的闭上嘴巴,低下头跟个小媳妇似的,不敢再吭声。
“你过来,看看二丫他们中的是什么毒?那些有毒的茶水还在不在,是桌上的这壶吗?”
对毒张舒曼了解的并不多,远不如无邪老人来的精通。冲无邪老人使了个眼色,随即目光又瞥向石桌上的茶壶。
好不容易有将功赎罪的机会,无邪老人自然不会放过。快步上前主动给二丫还有三娃检察,得到丫环肯定的回答,张舒曼则倒了一杯。放在鼻间轻嗅,果然嗅出了不妥之处。这壶茶水里,都被下了剧毒。
“主子,小少爷还有二小姐不会有事吧。”春雨脸上没有了笑容,皱头拧的都可以夹死几只蚊子。
“别担心,一时半会不会有事,一会将毒给解了便可。怎么样,无邪看出了这是什么毒药?”
安慰了句,张舒曼放下手中加了料的茶水,将目光移向无邪老人。
“师傅,这是七绝散,是宫里惯用的剧毒。”
确诊了毒药的品种,无邪老人更是一把无名火在烧。因为这种毒都是向来给那些宫里犯事的娘娘,或者是宫女太监赐死的毒药,无解。就是无邪老人也没能研究出解药,好在师傅身上还有可解百毒的褪毒丸。否则,等待两个小家伙的,将会是什么。
到底是谁,如此狠毒,连两个孩子都不放过。
等等,这是宫里的东西,不可能轻易流出。那么,这偏远的庄园上,还有谁能藏有这样的毒物。师傅向来以救人为已任,整个汪河镇,无不对师傅敬重有加。庄上的丫环奴才们,更是对师傅敬若神明。
不可能丧心病狂的做出伤害二丫跟三娃的事,眼珠子一转。最有可能的人,除了许志光跟刘珠儿夫妻俩,没有更适合的人选。
许家的人,想要从宫里弄点七绝散,轻而易举。只是让无邪老人想不明白,不是说是亲舅舅吗?怎么能下的了这种狠辣,拿他当软柿子不成。越想越气,无邪老人恨不得将许志光跟刘珠儿给灭了。微眯起了利眼,一道森冷的杀机一闪而逝,快的令人无法捕捉。
“七绝散?宫里的东西。”
确诊无疑,张舒曼快速的倒了二粒褪毒丸,让二丫还有三娃服下。无需送水,入口即化,不消片刻那霸道的剧毒,也迅速的被化解。好在两人身子骨本身就养的不错,天天吃着沾着灵气的水果蔬菜。
可以暂时的将毒压抑,不然,这毒对身体的伤害就是解了也不小。
阴戾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可惜让张舒曼失望,这些人除了愧疚还有担心,并没有露出心虚的表情。也就是说,下毒者并不在现场。
就在正时,收到消息的许志光还有刘珠儿夫妻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