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就不高兴了？”姜昭笑眯眯的道，“我看你刚刚在邓家兄妹面前说话的时候，还挺气势惊人的嘛！怎么这一扭头，你就蔫得跟小可怜似的了？”
“谁是小可怜啊？！”戚秉昇瞬间就被姜昭的话说得炸了毛，“我的气势一向很足的好不好？！”
“好好好，你气势足，最足了总行了吧？”姜昭还真怕把戚秉昇真给气着了，忙安抚道。
一听姜昭这哄孩子似的语气，戚秉昇的肩膀又耷拉了下去。
“你这又是怎么了？”姜昭摸不着头脑的道，“我这是又说错话了？”
开车的萧衍青瞥了他们俩一眼，觉得自己仿佛是带了两个小孩子出游，心里好气又好笑。
“不，你没有说错话。”戚秉昇叹了口气，道，“是我一直不肯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