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异摇头道,“邓大人,这是陛下的旨意,你觉得陛下难道会突然更改圣旨吗?所谓君无戏言,这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得吧?”
“可是……”邓参想要再说下去,可是此时见到冯异的脸色已然沉了下来,便只好闭口不言了。
邓参面见冯异失败后,便立即动身离开了,究竟去了哪里倒是并不清楚。
眼看着邓参离开,刘秀忙道,“派人跟着他,我现在就去刑场!”
冯异立即安排起来。
来到刑场,刘秀、阴丽华两个人坐在对面的酒楼之上,向下观看,此时只见刑场周围已经挤满了人,看到房彪被缚在刑台之上,那些百姓们都不禁拍手称道。
“这个天杀的终于要遭报应了。”
“谁说不是呢,这么多年在陈县作威作福,如今一定是来了什么大官给他压制住了。”
“看来他的好日子是要过到头了……”
台下虽然人生吵杂,可是刘秀却是听得清楚,如此这般听见这些人的话,可想而知,这房彪在当地是何等的不得民心。
听着他们的话,刘秀不由得长叹着,心想着自己的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人为虎作伥,胡作非为,着实是让他很是心寒。
长叹一声的同时,忽见人群当中有一个身着黑斗篷的人挤入了人群当中,此人始终向刑台之上看着,似乎与房彪认识。
这边众人在期待着房彪被绳之以法的同时,另外一边,邓参此时竟然早已经出城而去。
说来也是奇怪,他出城后,竟然来到了一处十分荒僻的地带,这里四下到处都是密林。于当中行走不多时,他四下张望片刻,赶忙快步钻进了一处草丛当中。说来这草丛当中竟然还“别有天地”;这里竟然是一个山洞。
来到当中,只见漆黑的山洞内偶有两处星火,待其来到跟前,那是两盏灯火正在燃烧着。
位于这闪动当中的是两根木柱,柱子上此时正有两个人被缚之上。
拿起一旁火把点然后,邓参来到二人跟前道,“看来今天是要便宜你们两个人了!”
听到声音,那两个人缓缓的抬起头来,只见此时这二人各瞎了一只眼睛,同时也是各失去了一条手臂。至于这二人的身份,那自然不是别人,正是马文德和程辉。
“你是……你是想要放了我们吗?”马文德有气无力的问道。
邓参冷笑道,“放了你们?想的倒是容易。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的兄弟已经被押赴刑场了,现在估计已经是人头落地了,这样一来,你们兄弟四人也就都死了,留着你们俩也就没有任何的用处了!”说着,立即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在跟前晃了晃,突然猛地向马文德刺了过去。
这一下自然是正中马文德的胸口,他瞬间毙命了,还剩下一个程辉,邓参刚要动手,忽然背后闪出两个人影,一把将其止住,这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没有给邓参任何的机会。
这是冯异派出的两名侍卫,幸好他们找到了这个山洞的入口,否的话,这两个人都得命丧当场。
将人尽数带了回去,邓参一言不发的跪在那里。
“邓参啊,你来跟朕解释解释吧!”刘秀问道。
邓参神色凝重,“陛下,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干脆给罪臣一个痛快吧。”
“别着急自戕啊,你若是死了,那最终的真相可就没有人知道了。”说着,刘秀朗声道,“来呀,把人都带上来!”话毕,忽然有几名衙役带上来两人,一人是房彪,一人是刘辰。
当二人都跪下后,刘秀又道,“说说吧,我是应该叫你邓大人好呢,还是应该叫你刘大人好呢?”
听此话,在场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邓参不由得抬头看着刘秀,“陛下是如何能够怀疑到我的头上的?”
刘秀笑道,“很简单,那日房彪在牢中遭遇刺杀之时,你不在驿馆,而且你回来之时身上还有许多的尘土和干杂草,这些想必就是你在从监牢冲出来之时,不小心粘上的。然令你没想到的是,朕会这么快就知道了,所以你就佯做十分困倦的模样来蒙骗众人。”
“若单单是这一点实在过于牵强,我可以说我是在驿馆喂马时候粘到的也未尝不可!”邓参又道。
刘秀点了点头,“没错,你这样说的确毫无破绽,可是有一点你并没有料到。”说着,从旁边的竹简当中抽搐一封扔在了地上,“邓参家虽说有子嗣,然从小便是体弱多病,年轻之时眼看就要并未之下,不曾想却突然失踪,几个月后突然又出现了,此番却是身体变得异常的强壮,只是声音变了,若朕所料不错,那个真正的邓参早已经被你埋葬了吧?”话到此处,刘秀起身又看了一眼冯异。
冯异点点头,又让人带上一人来,此人正是房彪的管家。
“这个人想必也是你安排在房彪身边的棋子对吧?当然,也正是他帮你将两个大活人变成了奄奄一息,同时又使用移花接木的方式将他们换掉,这样你才能够真正的将马文德、程辉他们抓住。朕说的不错吧?”刘秀又道。
邓参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其实我就是刘成本!”
听到这句话,刘辰大吃一惊,“什么?你是我爹?我爹早就……”
这个刘成本又道,“当年被处死的,其实是我的一个家仆,他身材跟我极为相似,就暗中将我替掉。后来我逃到了且兰,在那里找到了一位夜郎国的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