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禹亦是点头道,“没错,微臣也是这样觉得,看来这个人一定是我们身边的人做的。”
想到这里,忽然刘秀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只是这个念头还不能确定,毕竟他向来都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选择了用对方,那么就不会对其产生任何的怀疑,因此非在确定的情况之下,他不会轻易地决定。
两个人又是商量了一个时辰,始终都不曾有一个良好的结果,无奈之下,刘秀不由得叹道,“看来这件事情若是不尽快解决的话,只怕是荆儿很难逃脱罪证了。”焦急之下,刘秀选择了亲自到京兆尹大牢一趟。
深夜,邓禹陪着刘秀来到了京兆尹大牢,此时的刘荆虽说并没有被一顿严刑考打,但也实现的面容十分憔悴,“父皇……父皇……”
看到刘秀前来,刘荆登时哭喊来到门口,拉着刘秀的手放声大哭。
看到自己的孩子竟然被关在这大牢之中,刘秀心中也是十分内疚,“荆儿,你现在莫要哭泣,你倒是跟朕说说当时的情况,切记每一个细节都要说出来,不奥落下任何一点!”
邓禹让人打开了牢门,刘秀走进去跟刘荆坐在那冰冷的床榻之上,父子二人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相见。
刘荆登时回忆道,“当时驿丞大人将我带到那里以后,又让人送来了很多的茶水和点心,我也只是简单的吃了些,后来不知为何就感觉到一阵犯困,自己就不知不觉间睡着了,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后来所有人都看到的样子了,中间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父皇您要相信我啊……”
看到刘荆两泪纵横,刘秀不由得轻轻为其拭去眼角的泪水,点头道,“朕自然是相信你的,你是朕的儿子,难道朕不相信你还会相信别人吗……”
父子二人又谈了一会儿,刘荆已经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再无别的可说。
“荆儿,既然现在你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了朕,那你就安心的在这里等候着,父皇一定会换你个公道的,你放心吧……”刘秀又是安慰了一番自己的孩子以后便立即动身离开了。
从大牢出来,刘秀立即对邓禹道,“明天你立即提审那个驿丞,切记不要明目张胆的进行,暗中操纵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被人发现,以此打草惊蛇!”
邓禹登时应道。
很快,夜色渐渐远去,东方发白,也是该上朝的时候,这一夜,从大牢回来以后,刘秀始终是辗转难眠,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遭遇到了这样的情况,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的确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早朝之上,商议完其他事情后,刘秀忽然道,“前几日出现的馆驿杀人案件,想必各位爱卿应该已经听说了,不知道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被杀的可是匈奴使团中匈奴公主的婢女,这样不就等同于向人家匈奴示威吗?”
“他们都是一群蛮夷,杀了他们个人也不足为虑,毕竟他们每年在我们大汉的边境骚扰并祸害了我们多少无辜的百姓,只是死了一个婢女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那怎么行,我们是礼仪之邦,既然再洛阳这样的天子脚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自然那是要追查到底,将凶手绳之以法,就算是不给他们匈奴人一个交代,至少也要包吃住我们大汉朝的颜面,在天子脚下都敢如此嚣张胡作非为,那么这种人还把陛下视作什么了?”
众人的说法各有主张,不过总体来看,倒是还是并没有说出来真正刘秀想要问的。
“这次的事件都说是跟朕的九皇子有关,不知道各位大人有什么说的吗?”刘秀又问道。
此时就在下面的郭况心中泛着低估起来,毕竟这件事情说来也算得上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若是不好好处理的话,只怕是会有很多问题在当中的。
“陛下,既然这个案件都指向了九王爷,那么不如让京兆尹彻底调查此事,若是真的最终所有的证据都是确定无疑的话,那么九王爷自然是也是无话可说,但是若是不然,我们也一定要还九王爷一个公道。”耿弇忽然道。
听到这句话,刘秀倒是等是十分满意,“是啊,朕的儿子没有人比朕更了解,他平日里虽说是顽劣了些,但也不至于到如此专横跋扈,竟然跟如此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再说,那婢女跟她无冤无仇,又怎么可能会杀了她呢?因此,朕还是希望各位大人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而被外面的一些实非区直给颠倒了,而左右了你们的心思。”
其实刘秀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众人因此而看到刘荆的突然被抓就担心其从此势力被瓦解,今儿很多人都将各自的忠心都放到了别人的身上,以致形成结党营私的情况。
看到这朝堂之上今日所出现的种种一切,郭况不由得心中不住地暗喜,毕竟这种情况之下,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只不过眼下若是刘荆能够被京兆尹判刑的话,那么到时候一旦刘荆落败,那么阴家的势力也会减弱许多,而国家也可以趁此机会不断地涌现出更多的能人异士来。
下了朝,回到府上,此时的刘延已经到来。
“延儿你怎么来了?”郭况赶忙问道。
刘延道,“我听说今天父皇在朝堂之上说了很多的事情,而且当中还有关于荆儿的事情是吗?”
郭况微笑着点点头,“没错,皇上的确是说了这件事情,不过到也没关系,毕竟这种事情现在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证据,那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