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贺不由得挠了挠头,“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小王也无心顾及那么多,再说那个女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哄好的,我好说歹说这才平静下来,不过看样子还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是非常头疼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般局面,莫贺很后悔,早知今日这般状况,就干脆直接杀了她以绝后患。
“现在不管你使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她弄得服服帖帖,任凭你差遣,我马上跟郭侯爷那边联合,到时候会一起出手将莫从他们一网打尽,若是这期间出现了什么岔子,到时候可就功亏一篑了!”所图赶忙将当中的利弊讲清楚。
莫贺未曾再多说什么,眼下他该去做的,是如何才能够把那个东胡公主哄好,这才是他最应该做的事情,至于收拾他二弟莫从的事情自然有所图在那里盯着。
说到这一点,不得不说此番即便是伊杉没有将郭况在其身边的事情说出来,所图也打算利用这次机会将莫从收掉后在引荐给单于,毕竟这有功之臣与无功之客的被重视程度是不同的。
回去后,莫贺便使用各种手段向东胡公主示好,将各种最好的东西都给她,那样也不能够让她高兴起来。毕竟这件事情伤的不止是她的外表,也让她的内心备受打击。
“你不必再这么做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东胡公主坐在床榻之上,表情冷漠,态度十分坚决。
莫贺在一旁双手紧握,恨不得上前立即一刀杀了她,可是却又不能,只能强忍着,压抑着自己内心愤怒的火焰,“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都已经给你道歉了,要不然你想要怎么样你就说出来好不好?”
看到莫贺焦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那东胡公主心中便很是得意,只是这段时间自己所受的委屈岂能说原谅就原谅了?但是只是这样的方式折磨他是不够的。想到此处,一个念头登时从脑海中闪过,随后道,“这样吧,想让我原谅也可以,你得必须给我跪下来磕头道歉!”
一听这话,莫贺登时瞪大眼睛,抬手指着东胡公主,“我告诉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因为你是东胡的公主,小王早就将你碎尸万段!”
“你看看,还说要让我原谅你,你一点都不诚心,我怎么原谅你?”登时转过身去掩面而泣,东胡公主只是在那里呜咽,丝毫眼泪都没有掉下来。毕竟东胡的女人与汉朝的女人有所不同,他们性格如同男子一般粗犷,没有那么多的柔弱的一面,即便是有也是故作姿态,要么是为了博得丈夫的疼爱,要么就是心机,显然这东胡公主属于后者。
“你……”莫贺登时气得语塞,满脸通红之下一甩衣袖,扭身不再言语。
一旁的管家赶忙道,“殿下,您就将就将就吧,这东胡的使臣也不知道到了那里,要是他们忽然上门,看到这般情况,到时候你可是没办法向单于大人交代的。再说现在是在家里面,又没有外人,您就……”话未说完,一巴掌迎头拍下,莫贺登时嘟囔道,“你小子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堂堂的匈奴大王子怎么可能给一个女人下跪?”话到此处,不由得转念想了想,觉得管家所说的倒也不无道理,索性还是挥了挥手,待所有的下人们都出去后,莫贺还是跪在了东胡公主的面前。
“公主,我错了……”莫贺这一跪,倒是让东胡公主很是意外,她没想到他能这么快转过弯儿来,只是她这个人从小娇生惯养,从未受过此等委屈,此番之事她岂能善罢甘休。即便是她当着莫贺的面说出了原谅的话,却也只是心口不一。
莫贺被原谅之事很快便传到莫从的耳中,此时恰巧莫杜卡也在场。
“就这么容易的原谅他了?还真的是便宜他了!”莫杜卡不由得嘟囔着。
一旁的莫从也是点点头,“倒也没办法,谁让人家是夫妻呢?”
此时刘秀起身双手后背,迈开方步边走边道,“汉朝人有句话叫做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只是依朕看来,那个东胡公主可并不是个那么容易就选择原谅的角色。”
莫从不解道,“陛下此言何意?难道说她是因为东胡使臣已经前来的原因?难道她不担心若是逼急了莫贺,会真的杀了她吗?”
“自己的丈夫为了一个女人能把自己关起来如此对待这么多天,你觉得换做任何人还会相信他对自己好吗?”刘秀嘴角勾了勾,一抹不屑瞬间滑过。
莫从点点头,“的确如此,只是这件事情若是真的这样去做的话,那么她一定有着自己的打算了!”
刘秀也是点头道,“没错,她想必这次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当然这也是我们的机会。”话到此处,登时转头道,“你现在立即让人把你们手中的兵马准备起来,若是朕所料不错的话,这次只怕是对方也会趁这个机会对你们展开‘清洗’,到时候若是你们不能够提前做好准备,那么就很有可能遭到重创。”
这一点莫从也是深表同意,“没错,现在我们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才是,否则的话,是要吃大亏的。”当即与莫杜卡商量起来。
不多时,伊杉也是迅速赶来,“两位殿下,所图的老巢已经有动作了,那些汉军已经开始整备兵马了!”
听到这点,刘秀不由得很是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他们是真的打算要动手了。”既然对方要动手,他自然也不能坐以待毙,登时从袖中取出一封帛书交于一名侍卫,让其迅速的